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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那年因为一只护树罗锅放弃了成为一名伟大的外语学家的梦想,转而奋发学习魔咒强大自己开始,整整五年,你从来没有一件事情,是为了自己而做。你自己仔细的想想,你就会发现,不管是后来的召唤阎魔,还是选择继承阿特密斯庄园,都不是为了随之而来的荣耀与强大。”

    “你的出发点从来都没有变过。包括现在,你为了莫里亚蒂家的小儿子而在四处寻找黑魔法书籍,哦,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是为了莫里亚蒂家的小儿子,这种事情,我身为一个英明睿智的哥哥,怎么可能不知道?”

    “开启地狱之门,召唤阎魔,是因为你知道,这是目前为止解决掉麦克·阿特密斯最迅速的方法,你打开那扇门,为的不是呼风唤雨,而是保护在场的每一个巫师。”

    “继承阿特密斯庄园,虽然你没说过,但我看的很清楚,你当时十分不情愿,而你之后的表现也很明显,你甚至不愿意启用沉睡中的仆人,用海伦的话说,你压根就没打算借着阿特密斯的姓氏,进入巫师界的贵族圈子,要知道,一个阿特密斯家族的族长,足够你在这个贵族的圈子里呼风唤雨。然而你并没有那么做。你甚至约束阿特密斯丛林里的动物,严禁他们伤害任何一个人类——包括你最讨厌的麻瓜。”

    “至于别的,我想我不需要再次举例了,鉴于我在写这封信的时候,你召唤来的阎魔正在仔细琢磨如何完成你的命令,我可以十分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的弟弟,一个斯莱特林,只会十分愉快的带着那个手提箱离开,用里面的神奇动物呼风唤雨,称霸世界,而不是将它们放在庄园的魔法阵里,让庄园里的危险动物看守它们,让你自己的得力助手——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我这么称呼阿特密斯家的现任护卫阎魔——守在庄园,一步不离的盯着它们。”

    “至于为什么不是一个格兰芬多,我得说,弟弟你从小就很有计划,做事情也十分谨慎,从来就与热情洋溢勇气十足热衷闯祸的格兰芬不沾上边。”

    “倒是有一段时间,啊,五岁以前的那段时间,你一直埋头苦读各种外国语,妈妈以为你会成为一个拉文克劳,当然,我也这样认为,在你说你讨厌麻瓜之前。”

    “不过现在想想,按照你的性格,你那段时间之所以会去学习外国语,是不是也有什么原因或者目的,很抱歉我不能猜测更多,因为我实在无法把一个三岁的孩子与拯救世界联系在一起,哈哈哈,请允许我先笑一会儿。”

    “当然,也有可能是六岁的你受到了某种刺激,促使你从一个合格的拉文克劳转变成赫奇帕奇。”

    “无论如何,从你六岁那年起,我跟妈妈就从未怀疑过你的归属,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赫奇帕奇。、”

    ……

    “哦,纽特,你怎么了?”身旁的浅棕色头发小男孩儿拿起桌上的蓝莓果酱,往面包上抹了厚厚的一层。

    “没事,吃你的。”

    “哦。”浅棕色头发的小男孩儿没多问,他喝完南瓜汁,擦干净嘴,十分满足。

    纽特头也没抬的继续看着那份信,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哥哥和妈妈并不重视他,哦,倒不是说哥哥和妈妈讨厌他,只是哥哥跟妈妈的事情很多,多到没什么空暇时间注意他。

    没想到,提修斯竟然会把他做的所有事情都看在眼里,纽特看着这封信,心里百味杂陈。

    纽特将这封信反反复复的看了三遍。

    直到舍友开始催促他。

    “纽特,加文,”高个子的金发男孩儿站在纽特身后,提醒他和旁边的浅棕色头发的男孩儿,“你们再不离开餐厅,邓布利多教授的变形术课,就要赶不及了。”

    “嗯,”纽特收起这封信,磨磨蹭蹭的起身,去上邓布利多的变形术课程。

    说实话,他不想去的,不过,他跟院长申请的课程置换单至今没下来,没有替换课程补上,为了凑足学分,这些基础课程还是必须要上的,尤其是邓布利多教授的课,他的课,几乎每节课都在变相点名,而起这位邓布利多教授有着十分卓越的记忆力,上课一个星期就记住了所有的学生,并且在第二个星期的时候,准确报出了没来上课的小巫师的名字。

    简直可怕。

    “纽特——”浅棕色头发的小男孩儿跟在纽特身旁,努力跟上纽特迈的飞快的步子。

    “嗯,”纽特没转头看他,继续往前走着,“什么事?”

    浅棕色头发的男孩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仰起头,板着脸,十分正经的跟纽特说。

    “你能不能不要再逃课了。”

    “大概——”纽特停下脚步,转头朝他笑道,“不能。”

    “哦,”浅棕色头发的男孩儿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讷讷的说道,“那你好歹写写作业嘛。”

    “没空。”纽特转上一个拐角,拉了加文一把,“这边,这里近。”

    浅棕色头发的男孩儿这下彻底没了底气。

    “好吧,你是从小生活在巫师界的小巫师,你说了算。”

    纽特跟加文是掐着点进的教室。

    赫奇帕奇今天跟斯莱特林一起上课。

    长桌的第一排,正中间的三个位置,早早的被斯莱特林的小贵族们给占了座。

    座位上放着三本崭新的,纽特扫了一眼,迅速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径自坐下。

    “那三个座位怎么只有书,没有人啊?”浅棕色头发的小男孩儿睁大眼睛,十分不解的东张西望。

    纽特从书包里拿出羽毛笔和墨水,又掏出一沓羊皮纸,在桌上铺平,花体字随着他的记忆,一个一个的出现在纸上。

    “那是给别人占的位子。”

    “哦,给舍友占的吗?”浅棕色头发的小男孩儿想了一会儿,说,“那他们感情可真好。”

    纽特嗤笑一声,没说话。

    “纽特,”浅棕色头发的小男孩儿拉长语调,气鼓鼓的,“你又笑话我,你从开学开始,每天都在嘲笑我!”

    “不,”纽特停下手里的动作,“我没从开学那天笑话你,我是从你在树林里迷路那天开始,就一直在笑话你。”

    “你好烦哦,纽特,”浅棕色头发的小男孩儿把头转向一边,不打算搭理这个讨厌的小巫师,桌子底下的手却下意识的放在了巫师袍底下的衬衫袖口。

    十分强大的、什么都懂的小巫师,曾经在诡异的树林里救过自己一命,衬衫上的袖扣,他至今留着。

    那次旅游回去,很长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