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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团队,你如果愿意去奖杯陈列室看一眼,或许还能发现我们当年的巴纳巴斯芬克里特殊贡献奖,还有开罗国际炼金术会开拓性贡献奖,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我记不太清了。我自认对巫师十分了解,也曾与无数的巫师针锋相对,更是替许许多多截然不同的巫师做各种各样的辩护。或许你听说过,我在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是驻威森加摩的英国青年魔法师代表了,差一点,我就能走上政坛,你知道的,威森加摩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我自认见识过很多的巫师,也见识过很多的麻瓜,你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如此谦逊的。”邓布利多再次轻轻的笑了,“你与大多数人都不一样。不过,这件事情,不管你怎么推脱,我都是要感谢你的。”

    “阿不福思这十年来第一次写给我的信,便是询问我关于你的近况。他甚至还关心的问你分到了哪个学院,加隆够不够花,要不要考虑暑假到他的猪头酒吧继续兼职做调酒师,不过,”年轻的男教授眨了眨眼,露出一个顽皮的笑,“我一直没告诉你,你当然没有时间,你的一整个学年都在为另一个小巫师忙碌着,不是吗?”

    纽特竟然无言以对。

    这个神逻辑,他服气。

    算了,他惹不起,他躲。

    “教授,快要宵禁了,”纽特施展了一个时间魔法,“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请随意,”邓布利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默然者的事情,不要再研究下去了,你仅凭着那点微薄的魔力,会被默默然反噬的。”

    纽特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唇,行了礼之后转身离开。

    纽特走远后,邓布利多在原地叹了口气。

    “他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怎么可能做的到呢。”

    纽特的借口虽然是宵禁,但他并没有回宿舍,跟邓布利多告别后,他一路夜游到禁林,又去看星星看月亮了。

    星空能不能指明方向他不知道,不过星空能够治愈他的焦躁。

    每次纽特心里烦躁的时候,都会一个人在星空底下待一会儿。这个法子十分管用,百试百灵,上个学期的研究每次出现纰漏,出现差错,他都会来这里坐一会儿,渐渐地,也就养成了一种习惯。

    或许是他太心急了。

    纽特在禁林坐了一夜,第二天又一次沿着霍格沃茨的禁林溜了出去。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干,但是技术却十分熟练,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回阿特密斯庄园的路有点长,纽特身上又带着客迈拉兽,不敢直接幻影移形,只能乘坐骑士公交。

    尼赫迈亚第二天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声,跑来询问吉姆。

    “你知道阿特密斯先生最近在寻找什么书籍吗?”

    吉姆愣了一下,嘴里还叼着半片面包,忙不迭的把东西吐掉,抹干净嘴角。

    “不知道,等晚饭后我去问一下。”

    尼赫迈亚给了他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哦,当然,偷偷用余光给的。无论如何,当初在翻倒巷,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吉姆跟纽特的深吻。在没有新的人选上位之前,莫里亚蒂家的小儿子作为“主人的情(pao)人(you)”,他这个下属当然要十分恭敬,该有的礼仪不能有一点不对。

    吉姆一早就发现纽特今天没来吃早饭,不过加文也没怎么在意的样子,那就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吉姆这样想着,跟着大部队一起去上课了。

    今天早上的第一堂课是变形术,一位十分年轻的教授,蓝色的眼睛十分睿智,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

    变形术教授的目光在教室中扫过,似乎在寻找着谁,而后又扫回来,最终落在吉姆的身上,不,准确的说,是落在吉姆手边的魔杖上。

    “很漂亮的魔杖,”年轻的教授微笑,“灵动的光芒,服从的智慧,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哦,”吉姆愉快的笑了,“谢谢您的夸奖。”

    年轻的教授回了一个微笑,而后示意大家安静,开始正式上课。

    快要下课的时候,年轻的教授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课程表,里面有这堂变形术课程的选课名单,年轻的教授眨了眨蓝色的眼睛,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那么,我们先来互相认识一下。”

    ……

    “纽特·斯卡曼德?”

    四周一片寂静,后排坐着的两个二年级赫奇帕奇发出一声的叹息。

    “纽特·斯卡曼德?”

    ……

    邓布利多重复了三遍,心满意足的点头:“很好,我们的小朋友又没有来上课。”

    吉姆·莫里亚蒂:???

    “为什么二年级的人也要来上一年级的课?”吉姆问一旁的斯莱特林。

    “哦,”那位斯莱特林不怎么在意的回答,“因为一年级的时候挂了,需要补修呗,你是问纽特·斯卡曼德吧,他挂了不少课呢,啧啧,还好不是斯莱特林,不然太丢脸了。”

    吉姆·莫里亚蒂:抱歉?我听到了什么?纽特挂科了?还挂了很多?

    晚上的时候,吉姆·莫里亚蒂死死的盯着赫奇帕奇的餐桌,把两百来号人从头到尾的数了一遍,又从尾到头的数了一遍,最后也没瞧见纽特在哪里。

    吃完晚饭,吉姆·莫里亚蒂索性跑去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区域。

    “你找谁呀?”一位和善的女孩子问道。

    “纽特,”吉姆仰头看她,“纽特·斯卡曼德。”

    “他好像不在,”那名女孩儿挽了挽鬓角的碎发,抿唇道,“我今天一整天都没看见他,我帮你去问问吧。”

    “好的,”吉姆点头,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谢谢姐姐。”

    “不客气。”女孩儿甜甜的笑了,露出一双小虎牙,十分讨人喜欢。

    吉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的甩着魔杖玩。

    没一会儿,女孩儿再次出来,她半蹲身子,与吉姆齐平,“我帮你问了他的舍友,他的舍友告诉我,纽特从昨天就没回来过了,今天一整天也没出现,你要不去别的地方找找?他经常在各种魔药间和炼金房间里呆着,一呆就是一个星期呢,大概二楼的什么地方或者地窖的旁边,你可以找找,试试运气,说不定就找到了。”

    “谢谢您,”吉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嘴却甜的很,“真是太麻烦您了。”

    “没事,”女孩儿笑道,顺手把一张报名表递给了吉姆,“你要是找到他,顺便帮我把这个魁地奇的报名表给他。”

    “好的。”吉姆又露了一个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