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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给你们抄了!”

    “好好好,我们闭嘴。”小巫师们一致点头,转头继续手上的工作,“你魔药的数据最接近教授布置的理论结果,你说了算。”

    布莱克嗤笑一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嚷嚷起来。

    “怎么着啊,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布莱克单手搭在吉姆的肩膀上,瞧着跟吉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实际上却干着挑拨离间的事情,“怕什么啊,这么一个小小的魔药课作业,你们这么多的人,都做不出一份数据来?”

    一个跟布莱克相熟的小巫师撇了撇嘴,一边快速的抄着吉姆的作业,一边嘟嘟囔囔的给布莱克解释。

    “随便看在谁的份上,这次魔药课的作业不知道怎么了,我们做的实验数据一直对不上。魔药规模与魔力输出一直不匹配,熬煮的魔药从来没有成功过,不是颜色不对,就是色泽不对,要不索性就是功效不对,最靠谱的一个,结果药效不对。哈,我跟你说,我们都快被这个作业给整疯了。”小巫师从一堆作业本里扒拉出一张羊皮纸,递给布莱克,“喏,就是这个。”

    布莱克接过羊皮纸,扫了一眼。小巫师又飞速的拿起羽毛笔,不停的改动着吉姆的各种数据,百忙之中,还抽空给布莱克解释了一下这份羊皮纸上的作业,“这玩意儿的模型十分难找。说真的,我们这么多人,喏,加上跟我们一起上课的赫奇帕奇,统共一百二十个人呢。还就真的只有吉姆·莫里亚蒂做出了正确的数据。我们不是没做,而是全都失败了。做了多少次,失败多少次。说真的,要不是还有一个吉姆·莫里亚蒂成功了,我们都要以为这次教授布置的魔药学作业出错了。”

    小巫师不服气的嘟嘟囔囔着,似乎对魔药学的教授十分的不满,完全不在乎他正在诽谤的人,正是他们的学院院长。

    另一个小巫师快要借鉴完了,他一边完成最后的补充工作,一边附和道。

    “所以啊,我们就只能照着吉姆的描描补补,弄个差不多交上去了。”小巫师合上自己的羊皮纸作业,把羽毛笔插回墨水瓶,耸了耸肩,“谁让我们自己做不出正确的魔药,也得不到合适的数据范围呢?”

    布莱克看着那张羊皮纸,皱了皱眉,又看了趴在桌子上的吉姆·莫里亚蒂一眼,没说话。

    莉塔·莱斯特兰奇好奇的瞧了布莱克一眼,扯了个假笑:“这不对啊,布莱克,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现在难道不应该大骂院长傻逼或者一年级蠢货吗?”

    布莱克回了莉塔·莱斯特兰奇一个假笑,绕过吉姆·莫里亚蒂,站到莉塔·莱斯特兰奇身后,帮她整理好歪了的头饰,英俊的男孩儿笑着望向镜子里的莉塔·莱斯特兰奇,虚伪的笑道:“我的好姑娘,你自己低头看一眼题目,你就知道原因了。”

    莉塔·莱斯特兰奇皱眉,低头看了一眼布莱克手里的羊皮纸,而后不可置信的望向吉姆·莫里亚蒂。

    “这不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布莱克叹了口气,把羊皮纸放回桌上,“毕竟他是莫里亚蒂,你知道的,莫里亚蒂善于玩弄人心,也能直视人的灵魂。”

    “抱歉,”吉姆·莫里亚蒂扯了个假笑,打断他俩的对话,“我想我已经不是莫里亚蒂了。”

    “哦,男孩儿,这个可不是你那愚蠢的父母说了算的事情。”布莱克笑答,“血统天赋存在于血液中,并不依附于一张简陋的族谱挂毯。”

    “他们决定不了你的去留,他们也决定不了你的高度。”布莱克琢磨了半天,最后十分真挚的看向黑发男孩儿,“他们抛弃了你可真是遗憾,哦,或许,你考虑成为一个布莱克?哦,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布莱克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仿佛自己想出了一个无比绝妙的主意。

    吉姆·莫里亚蒂嗤笑一声,没有答话,转头望向霍格沃茨的天窗。

    布莱克也没生气,这位所向披靡的英俊男生耸了耸肩,无所事事的转回自己的位置,等待一会儿将要出现的早餐。

    一群猫头鹰从霍格沃茨的天窗窜进霍格沃茨的大厅,一时之间,到处都是飞舞的猫头鹰羽毛和各种各样的包裹。

    吉姆·莫里亚蒂敏捷的接住一个包裹,避免了里面的东西再次掉进水杯的悲剧。

    “哦,你最近的包裹很多啊。”坐在吉姆·莫里亚蒂一旁的小巫师终于赶在最后一刻完成了借鉴大计,偏头说道。

    “还好,”吉姆·莫里亚蒂扯了个笑,心里却没什么着落。

    昨天的信件里,莫兰说一切顺利,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今天大概就能听到有关奥匈帝国另一个继承人突发性神经障碍导致自杀的消息。

    蛇怪的毒液是从自己这里流出去的。一旦这件事情见光,纽特要怀疑到他身上,也是早晚的事情,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更何况,吉姆当时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只不过,他还是选择了将自己直接置于整件事件之中。因为当时的他想要一个清清楚楚的答案,他想知道,如果纽特真的见识到这三年来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到底会是什么反应。

    换句话说,吉姆在试探纽特的底线。

    如果可以,在纽特眼前,吉姆并不想伪装。他希望,在和纽特相处的每一份每一秒,他的所有的心计,全都用来说情话,全都用来讨好他的纽特,而不是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如果连这点平淡的期望都无法做到,那他宁可不要。

    吉姆长长的叹了口气,可他现在有些后悔了。

    有时候,在不经意间改变的事情,往往会在最后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作为一个前缀,“好玩的”与“比自己还重要的”,看上去没有多少差别。可实际上,差出来的东西,很多很多,多到吉姆都有些难以理解。

    现在的他,不能理解过去的他,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说句人话。

    而过去的他,大概也不能理解现在的他,为何竟然想要为了一个人而彻底的改变。

    昨天给纽特也订了一份泰晤士日报,特意的。

    这是过去的自己,给现在的自己挖的坑,他必须要跳,还要义无返顾的跳。

    因为他没有退路了。

    吉姆下意识的望向赫奇帕奇长桌。

    纽特刚刚已经出现霍格沃茨的大厅,但看路线,并不是从赫奇帕奇的宿舍出来的,倒像是刚刚从禁林里进来。

    纽特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赫奇帕奇的长桌跟前,眼眶底下黑了一圈,还不停的打着哈欠。吉姆一错不错的望着纽特,心里只觉得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