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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谢清舒老老实实抱着东西走了。 出门的时候顾苒让跟她科普手里的竞赛题多珍贵:“我小叔叔托了关系才从京都给我弄到一本,老杨好舍得啊。” 不过这样的好东西,给学神也正常。 两人正说着,眼前忽然冒出双鞋。 谢清舒抬头,就看见男主那张脸。 裴傅容低头瞥着谢清舒怀里抱着的竞赛题,嘴角漫出细微的讽笑:“听人说,你想考H大?” 谢清舒懵的很。 谁要考H大了?她什么时候说过? 她琢磨了下,好像就女主对她有过这种误解。 所以这个“别人”就是女主。 她舔舔唇瓣,身侧的顾苒让知道她似乎跟裴傅容不对付,轻轻拽拽她的袖子:“我们快回教室吧,马上要上课了。” 谢清舒刚要回答好,男主就仗着自己比别人长得长,俯视她:“那天小叔叔的晚宴上,我在场。” “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我小叔叔不找你麻烦,但奉劝你,癞□□吃天鹅肉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H大,还是我小叔叔。” “记住一句话,做什么前,都先问一句自己配不配。” 谢清舒退后半步,拉开距离,撩起眼皮看他。 7. 第 7 章 不该为所欲为 谢清舒想,原来当时男主也在场。 那为她贡献第一点绿茶值的,到底是男主还是大反派,就不好说了。 不过谢清舒猜十有八九是男主。 这样一来,大反派为什么不当场让人送她下线就能解释了。 因为还没气的那种程度。 她看着裴傅容:“我不想考H大呀。” 她委屈的说:“哥哥,你是不是在姐姐那里听见什么,误会我了。” 谢清舒:“我没有说姐姐不好的意思,我只是想解释一下,我没有这么想。” 她自卑极了:“我又笨又蠢,学习成绩这么差,哪像哥哥姐姐这么优秀呢?哥哥放心好了,我会看清自己的。” 裴傅容:“……”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越过谢清舒迅速进办公室,跟她再多一秒都呆不下去。 系统:【恭喜宿主获取一点绿茶值!】 谢清舒表情秒收,心情还算不错的对顾苒让说:“走吧,回教室。” 顾苒让:“……” 她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一点点爽。 快步跟上去。 一节课没回来,7班所有人都对她们两个翘首以待。 一看到两个人露面,脸上明显心情不错的神情,教室里的人就知道结果了。 没作弊。 看完戏之后,7班的人虽然想不通为什么谢清舒会学习这么好,但不妨碍他们心中感到了一丝微妙的兴奋爽·感。 他们7班,竟然有个人考过了精英班大部分人。 而且是他们班从前的倒数第一。 因为这件事,7班大部分原本对谢清舒抱有厌恶的人忽然升起一股好感。 只要谢清舒能保持这个力度,压精英班一头,他们不介意跟她处在同一间教室,时不时被她恶心一下。 中午的时候谢清舒没去图书馆,窝在教室里看书,看的上头。 做了一半的对比表暂时被她搁置,等看完这本书基本能解决一大半的问题。 顾苒让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学神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的一幕。 她手里还捧着瓶热牛奶,正咬着吸管喝的开心。 现在牛奶一下子不香了。 这就是她跟学神的境界差距吗? 她默默放下牛奶,翻开书整理错题。 今天要再多加两张试卷! 第二个人进教室,看见的是埋头学习的谢清舒,跟奋笔疾书的学习委员。 他想出声,刚张嘴,学习委员猛地抬头瞪着他,一副他敢说话就死了的凶狠样。 他:“……” 闭嘴。 想了想好像也没事干,看看书算了。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人,都莫名其妙陷入安静,且为了不格格不入,端起书来。 ……谢清舒回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课。 她摸摸自己饿瘪的肚子,感到胃里的酸水饿的翻涌。 搞研究的都有这点毛病,入神了吃喝都能忘。 谢清舒开始想念自己的助手。 这时一个小面包被丢她桌上。 谢清舒瞥一眼她前桌的男生。 男生感受到她的视线,又空投了一个。 想了一会,可能觉得不够,干脆空投了一整包。 讲台上一把年纪的物理老师推推自己的老花镜:“我看吕乾同学一直在举手,那这道题就吕乾同学上来为大家演示一下吧。” 前排男生:“……” 谢清舒扫一眼黑板上的题,扯了张小纸条写上公式,从背后塞男生手里。 吕乾感受到手里的小纸条,原本虚的一批的心,顿时坚定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上讲台捏着粉笔,转到身前的掌心悄悄展开,瞄一眼。 赫然看见一个公式躺在纸片上。 吕乾:“……” 不会用,谢谢,心领了。 等了半天,吕乾也只扭扭捏捏的写了个公式:“老师,不会了。” 老师:“不错,知道用哪个公式了,吕同学下次争取,把步骤也写出来。” 说完让吕乾下去。 吕乾回到座位时小声说:“谢了。” 就是有点高估他了。 谢清舒咽下嘴里的面包,含含糊糊:“不用谢,面包不错。” 吕乾兴奋:“那是,我专门去z国带回来的面包。是我最喜欢吃的一个牌子。” 谢清舒不懂吕乾在兴奋什么劲,但她还是礼貌的给予肯定:“嗯,好吃。” 吕乾认为他们俩奠定了革命友谊。 * 晚上回去的时候没见着谢静宜。 好像从昨晚后,谢静宜就开始避着她。 倒是吃完晚饭准备上楼的时候,谢父留住她。 谢父:“听说,裴先生今天下午醒过来了。” 谢清舒乍一听见裴经言,还是忍不住竖汗毛。 谢父果然说:“你明天下午正好放学,到时候去医院,看望一下裴先生。你惹出来的乱子,终究得自己解决。裴先生没生气最好,万一生气,该怎么赔罪就怎么赔罪。” 没有说他去不去。 意思就是谢清舒一个人过去,是死是活随裴经言处置,只要他能高兴。 当然,如果裴经言没生气,放谢清舒好好的回来,那对谢家也只有好处,说明谢父一开始的目的达到了。 谢清舒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