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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父,谢母与谢静宜也联想到了许多。

    也更能感受到谢清舒的恶意。

    她如今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让他们后悔。

    谢静宜仅仅攥住自己母亲的手,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眼底恨意翻涌,瞥见谢清舒背后的裴经言时,愈发剧烈。

    她连裴经言一并恨上了。

    若不是裴经言帮谢清舒,谢清舒又怎么会有这个底气与谢家叫嚣?

    五千万而已,若是谢家没倒,拿出来轻而易举!

    谢清舒听着系统播报暴涨的绿茶值,稍微想想就能猜到谢静宜在想什么。

    她不介意让谢家的人更后悔一点。

    于是她继续,用悠闲的语气给予更大的打击:“这种论文,目前我手里捏了十多篇。”

    而且只是攻克艾泽威尔的路上,衍生出来的一部分必须研究而已。

    谢父猛然间感觉心脏像是被攥住,让他难以呼吸。

    踉跄好几步,攀住沙发顶踩站稳,两眼死死的盯着谢清舒,恨不得从她身上扒下一块皮肉,啖肉喝血!

    “系统,帮我开好感检测。”

    “好的宿主。”

    谢清舒看见谢静宜头顶几乎成为黑色的深红标识:-99。

    还差一点,就达到最低线。

    她思量半秒,决定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离大反派近点。

    后退小半步,谢清舒没发觉她几乎快贴紧裴经言的怀里。

    安全感一下子爆棚,谢清舒开始最后一击:“对了,有件事还是决定说出来。谢家破产是我收下的赔偿,所以一年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那之后的不行。”

    谢家是她讨给“谢清舒”的赔偿,这之后的,是给她自己的。

    客厅三人均是愣怔。

    等回过神,理解出谢清舒这句话其中的意思,目眦欲裂!

    谢父当即扑过来:“原来是你这个贱人!”

    谢清舒后仰,被搂进宽阔的怀抱中,抱着后退几步。

    保镖冲进门,架住谢父,不让他再靠前半步。

    谢父嘴中不住的辱骂:“杂种!贱人!我当初怎么瞎了眼领会你这头白眼狼!”

    裴经言抬起眼睛,视线从谢清舒身上移开,露出几分阴鸷狠恶,保镖立刻捂住他的嘴,让他没办法喷脏。

    谢清舒忽然冷笑:“不要说的好像是我忘恩负义,当初你为什么领养一个孤儿回家,打的什么心思自己不清楚吗?”

    “况且,我说养恩是客气,你也好意思顺杆子爬。你们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从孤儿院领回来就不闻不问,当个宠物□□?利用打压,洗脑控制,养成一个受你们掌控的工具?那的确劳苦功高。”

    “不过在我身上堆砌了金钱,我当然不会忘恩负义,所以今天不是来还钱?不过账总要一笔一笔算清楚不是?”

    “钱在这张卡里,这些年的银行流水等会一并送来,您好好核对。其他的事,律师也会跟您、您,几位,一起谈好的。”

    对她下药,还下两次。

    谢清舒就没想过息事宁人。

    况且谢静宜现在恨不得能一刀捅死她,她可没有给自己留生命隐患的习惯。

    这波下去绿茶值涨了好几百,后续还能涨不少。

    谢清舒赚的盆满钵满,原主的仇连带自己那份也报了。

    心满意足的拽着裴经言的衣袖回去。

    一直跟在一旁的宋文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再扭头瞧一眼脸色扭曲的一家子,心中冒出股庆幸。

    幸亏谢小姐聪明,才没有被这一家子所害,也没有被这一家子养歪。

    十多年前领养个孤女,就为了在十多年后将她养大当作工具送给男人,亏得谢家想的出来。

    *

    谢清舒之前便将东西搬了大半去顾苒让那里。

    因此事一了,谢家那块地方她再也不用踏足。

    顾苒让几人听说谢家出事,吓得不轻。

    尽管已经知道谢清舒不是谢家亲生的,但从小长大的家,总怕她还有点感情,更怕她会陷入金钱上的困境。

    谢清舒在群里一遍解释清楚,让他们大可不必担心。

    至于钱。

    除了她刚来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有点困难外,现在还是过得很滋润的。

    专利费一大笔不提,光是C大给她的奖金都有小一百万,进校后奖学金之类的累计只会更多。

    朋友们这才放心。

    顾苒让积极邀请:“清舒你现在住哪?租房吗?要不搬来跟我住吧!”

    谢清舒坐在秋千上,胳膊揽着绳子悠闲的晃着腿:“不是租房,在裴家借住。搬来搬去挺麻烦的,等去帝都我在那边找房子。”

    顾苒让:“好吧。”

    谢清舒没有再回这个城市的打算。

    至少不会再常驻。

    她的未来大概会在帝都扎根,埋头实验室,辗转与各种学术交流研讨会。

    就像上辈子一样。

    但不再会是那种随时有死神追赶的,充满压抑与焦躁的生活。

    她会很快乐的去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在-拿出治愈艾泽威尔的最终成果后。

    树叶飘落在谢清舒肩头,她歪着脑袋,吹口气将它赶开。

    得去实验室了。

    虽说是借住在裴家,实际上谢清舒一个多月的时间大半住在科研院。

    勉强得空才会回来一趟,吃个饭又离开。

    弄的管家回回叹气,她跟裴经言一个比一个忙。

    裴经言也是每天在公司忙的不可开交,谢清舒有时候都怕他被文件堆压死。

    不太懂这么忙着赚钱是干什么,到了裴家这种地步,钱不就是他们眼中的一串数字?

    谢清舒当着宋文的面随口说过一次,宋文欲言又止,谢清舒也没太注意。

    她自己也很忙,实验到关键的时候,整宿整宿的不睡,亲自盯着就怕出错。

    每出错一次,出结果的时间就会被拉长。

    哪怕这些是谢清舒早就完成过一次的,但她也不能拿实验结果直接套用。

    细微数据的不同,就会产生巨大的结果差异。

    是以跟谢家的官司,谢清舒全程没出面,全是宋文帮她处理。

    谢清舒的证据保存完善,要赢下官司并不难。

    让谢清舒从这种忙碌抽身的,是裴经言一次昏迷。

    这还是谢清舒第二次见证他发病。

    第一次,是在宴会,她刚来的时候。

    那时的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