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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这位大师,付出极大代价才请动对方出手。

    经由对方指点,十年前他以扶贫家乡为名义组织了老乡会,与纪向琛教授搭上关系,设阵汲取纪教授的气运保护后代,果然有了儿子。

    不过随着他儿子长大,纪教授的气运逐渐枯竭,最近他儿子越来越熊,越来越爱闯祸,又不像以前有纪教授的气运压制每次都恰好不成功,给他带来不少损失。

    大师告诉他,想要他儿子无病无灾长大成人,他在过程中不受到儿子拖累,就必须得换一个气运强盛的贵人重新借运。

    钱总知道被借运的人和他无冤无仇,一旦被借运成功就会变得倒霉,但他自诩已经付出过代价,就心安理得用这种方法“自救”。

    这次宴会前他就相中了凌律师,特意管大师要了媒介——一种特殊的粉末——提前倒进香槟中,准备趁敬酒的功夫骗凌律师和纪教授喝下媒介。

    他举办宴会就是为了敬酒方便,谁知居然出现了意外?

    钱总郁闷不已,回头扫了眼吊灯砸落的地方,确定自己刚才端过去的两杯酒都已经摔得粉碎,安心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机会!

    暗自咬了咬牙,钱总担心地看着摔碎的长命玉锁,想起临行前大师交代他们借运用的阵法最重要,媒介可以随便换,定了定神,勉强压下心中的忐忑。

    既然要换人借运,那么联系纪教授气运的玉锁就不是必须的了。

    钱总眼珠子一转,打量了再次向余清冬表示感谢的纪教授和凌律师几眼,突然有了个好主意。

    他再找个新借口请两人到他家里吃饭,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心里有了主意,他转头冷冷盯着负责人,发狠说:“我差你们酒店这点赔偿?你知道这次宴会对我的家乡有多重要吗?为了打动更多人,所有环节我都是亲自把关的,费了不知道多少功夫,就这么一下子,全毁了!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负责人对此也无可奈何,徒劳地道歉:“很抱歉,我们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协助您再举办一次宴会……”

    钱总怒道:“没有用!这次天时地利人和,正好赶上家乡扶贫有成果,换个时间根本达不到效果!”

    负责人只好问:“那您说怎么办?”

    钱总一拍桌子,厉声道:“报警,马上报警!”

    负责人一愣,稍微想了想,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一方面,他看钱总这个怒发冲冠的架势就知道拦不住,另一方面他也觉得吊灯脱落得蹊跷。

    三天前锦官阁刚做过一次大型安全隐患检查,整个酒店都没发现问题,今天听说吊灯脱落差点砸到人,他真的难以置信。

    他果断说:“行,我现在就报警。”

    钱总脸色终于缓和,余光扫过毫无所觉的纪教授和凌律师,跟负责人一起报了警。

    ……

    警察来得很快,一到现场就分头调查取证。

    钱总和负责人分别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情况,警察们听着也觉得怪异极了,难免对细节更加上心。

    钱总旁观了一阵,见没人注意那两杯洒了的香槟,转身走到纪教授等人身边,低声游说他们协助调查。

    “……纪老哥、凌老弟,你们也听到了,这次的事情很可能不是意外,不知道到底是冲着咱们三个谁来的……老哥你的学生无辜牵扯进来,我看这事不能善了,多一份信息就多一分早破案的可能……”

    纪教授早年参与过特殊项目,凌律师常在法庭上和人打交道,多多少少和人结过仇,都觉得钱总这话有道理,自然答应配合警方调查。

    余清冬心里有数,见钱总卖力地表演,反倒兴味盎然。

    他看了眼钱卓,这熊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哭了,在钱总忽悠人时头顶的说明再次发生变化,成了“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报应回来了”,唇角弧度顿时扩大不少。

    看来这次协助调查会发生很有意思的事情。

    想到这,他低声对纪教授说:“老师,我陪您去。”

    纪教授当然不会拒绝,钱总却有些忌惮余清冬的身手,几次提起不要牵扯无辜的人,但纪教授坚持己见,一口咬定自己带出来的学生必须自己带回去,钱总没办法,只能任由余清冬跟上。

    几个人各自做了笔录,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心人的算计,离开时又在派出所门口碰面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位来自星际的先生:对不起,我不如老祖宗。

    老祖宗·余清冬:……

    我看你是想挨打.jpg

    .

    那个传说故事的主角对某八个字先生来说是有典故的,这个以后再提。

    14# 第14章 为幼不敬、为老不尊棋逢对手,且看胜利花落谁家。

    钱总毫不意外,看到纪教授和凌律师立刻挂上笑脸,邀请两人去他家坐坐。

    “这次是我疏忽,让纪老哥和凌老弟受惊了,两位要是不嫌弃,我让我媳妇准备点酒菜给你们压压惊。”

    纪教授摆摆手:“我老婆吓得不轻,我得早点回去。”

    凌律师则满脸疲惫:“我们所给我雇佣了保镖,我在这等他们一会,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钱总表情不由自主僵了下,但他没打算轻易放弃,很快有了新主意,连道几声应该的,转头对纪教授说:“是我考虑不周了。我的保镖已经去前面开车了,我看纪老哥你今天没有自己开车,要不然我送你一程?你别忙着拒绝,今天这个情况还是有保镖跟着安全一点。”

    纪教授想想也是,偏头招呼了余清冬一声,跟在钱总身后下了台阶,刚离开派出所,还没往十字路口拐,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和一声惊恐到极点的尖叫。

    在场几人都是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赶过去查看情况。

    派出所外的十字路口西南角有座二层小楼,正好挡住行人视线,几人转过拐角,就见十几米开外,一辆车牌号668的路虎越野斜冲上马路倒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躺在车附近哎呦哎呦惨叫,拐杖似乎是被撞飞出去的,直接落在马路另一边。

    路虎的司机手足无措蹲在老头身边,钱卓站在司机身后,一边啃着手指头,一边兴趣满满地盯着老头。

    余清冬觉得这场景不太一般,定睛细看,发现老头头顶“我是本街区碰瓷王者,我今天要翻车”的说明,钱卓头上则变成了“为幼不敬、为老不尊今日棋逢对手,且看胜利花落谁家”,手揣在裤兜里,挑了挑眉。

    司机慌乱中看到钱总,站起身喊道:“老板!”

    钱总心中顿时生出股不妙的预感,总觉得今天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脸色铁青地上前揽住儿子,狠狠瞪了一眼司机。

    他咬牙切齿地问:“怎么回事?!”

    “老板,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事!”路虎的司机,也就是钱总请来的保镖有些尴尬,低声解释说,“我正开车呢,这个老头突然冲出来,为了躲开他我一边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