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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我叫雀雀(解旭宸 高H)

    

我告诉他,我叫雀雀(解旭宸 高H)



    “月色洒满海面,星空点缀,船上的青年手握鱼叉捕鱼,海里的鱼儿和岸上的少女都在看着他们,用色鲜明,画面和谐又美好……这副,是毕加索晚年定居在昂蒂布后所作,那个时期的作品多数反映了他对悠闲美好生活的喜爱,和灿烂归于平静后的旷达……”

    山里的傍晚气温开始变低,孔翎换了一条淡紫色的针织长裙,罩了件薄薄的绛紫开衫外套,长发松松绾在脑后。

    一群上完了下午课程的孩子围着她听艺术课,十几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在她腿边,她翻开书本上那幅画给他们看,垂眸的刹那,发丝滑落下来,微微遮住侧脸。

    橙黄的暖融余晖从小礼堂的门洒进来,将她的侧影勾勒出一层柔和的金边,解旭宸倚在十几米外的门上,甚至看得见孔翎微微翘起的几根长发的轮廓。

    她皮肤白得透明,神色温柔如水,身后好像长着一对洁白舒展的羽翼,像希腊神话里那些庇护众生,仁爱世人的女神。

    “昂蒂布这座宁静美丽的滨海城市为毕加索提供了许多灵感,后来他索性就以马尔迪城堡为工作室,晚年在此处创作了许多佳作,一直到今日都留存在城堡内展览。”

    女人的小腿笔直修长,她脊背坐得笔直,旁边靠着一群衣色鲜亮的小孩子,看起来有种难言的,独属于母性的性感。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挠头,眼里都是无法想象的迷惑。

    他站在这里,忍不住拿起手机,对着她拍了张照片。

    “听这个小城的名字很拗口,感觉完全没有什么可想象的画面,对不对?”

    没等他低头欣赏完这张照片,孔翎抬起头,笑着用下巴点了点他,“你们的哥哥去过全世界很多地方,可以求着他给你们讲讲昂蒂布。”

    冷不防被她提到,十几双小眼睛都刷刷地看向了他,解旭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放下手机,手插在裤袋里站直身子,走了过去,“好吧,哥哥来讲。”

    孔翎合上书,也弯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期待他的描述,“如果机长大人讲得好的话,我们下次旅行的目的地就是法国咯。”

    他深以为然,“当然,我走在那片蔚蓝海岸线的时候,就想着一定要带你去看看。”

    身旁的小女孩等不及,晃着他的裤腿撒娇,“哥哥快说呀!那是什么地方?!”

    解旭宸也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孔翎对面,跟她围住一群孩子,“是个很美的临海小城,地处法国,离普罗旺斯和戛纳都不yuan。”

    壮壮眼睛一亮,“我知道!就是那个有着薰衣草的普罗旺斯,孔老师讲过!”

    解旭宸赞许地点头,继续解释,“戛纳呢,就是那个会举办戛纳电影节的地方,有许多国际巨星都曾去过那边。”

    他顿了顿,接着在脑海中勾勒昂蒂布的美景,“这座小城有着着2000多年历史,从沃邦港进入老城需要穿过一个拱形的城门,还能看见千年前留下的一小段城墙。在昂蒂布,抬头就可以见到连绵的阿尔卑斯山,小城气候宜人,生活节奏舒缓……倒和咱们山里很像,有股与生俱来的安逸。”

    孔翎始终笑着凝望他的眼睛,他对上她轻柔的目光,神色温存地低声道,“是个让人很想牵着爱人的手,散布在夏日夜晚的沙滩上的城市。就像毕加索这幅画一样,小伙子们在捕鱼,心爱的姑娘们笑着拍手围观……这样的生活实在太美好。”

    孩子们发出向往的赞叹声,他在簇拥里看见她轻轻眨眼,睫毛温柔地垂落,像一只慵懒振翅的蝶。

    他忽然很想吻她。

    从不带半分情欲,吻到将他们两人的灵魂都点燃。

    就这样岁月静好下去,如果有一天,她也会有跟他的孩子,一个,或是一群,绕膝听他们讲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然后他们再用这一生,将父母说过的那些美景都亲眼看遍,将世上所有值得热爱的沃土都用双足亲自踏遍。

    似乎这样,才是有意义的生命。

    他突然觉得浪荡不羁的前半生都好似一根浮萍,从前觉得漂泊是自由,此刻却为仍需漂泊的后半生感到无依无助。

    如果他这一生注定要有个家……妻子这个角色,除了孔翎,还会是谁呢?

    他想不出。

    她与他灵肉契合,审美相通,心有灵犀,又都崇尚自由,娶她为妻,与她生儿育女,他觉得可以接受。

    而换成另一个女人另一张脸再来思索这件事,却又令他心生退意,大可就不必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吃完晚饭,送走了孩子们,太阳已全部落了下去。

    孔翎站在学校门口转首,看着他拢了拢薄薄的开衫外套,“我想回家看看。”

    他走上来,牵住她的手,不需要她询问,“好,我陪你去。”

    她笑了笑,带着他走了几百米的路,来到一座朴实的小平房前。

    说是朴实,因为这座房子都是用砖瓦砌成的,没有瓷砖和大理石的妆点。

    随着经济发展,许多农村的小房子其实已经造得很精致漂亮了,可这间房,看起来依旧透着最原始的贫穷和寒酸。

    孔翎没有说话,站在房门前凝眸看着那扇门,解旭宸也陪着她沉默站了片刻,才开口道,“我陪你进去?”

    孔翎转过头,笑着对他摇了摇头,神色里是一种祈求理解的感激,“我想一个人去跟外婆说说话,可以么?”

    虽然里面只摆着一位已故老人的牌位,可他还是感到真正想要陪她去见亲人家长,却被拒绝的挫败。

    他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展臂将她揽过来,男人抱着她的手臂肌肉在白色的西装下勃发有力,解旭宸在孔翎额头轻柔落下一吻,然后才放手,笑着站在朦胧的夜色里对她点头,“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

    孔翎对他抿唇浅笑,然后转过身,推开了房子的门,随后再关上。

    她兀自拉亮了点灯,不大的房子里,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红木牌位,上面刻着她最依赖的人的名字。

    因许久没人打扫,上面落了一层薄灰,孔翎拿过抽屉里的毛巾,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轻柔地擦拭着。

    她不愿带解旭宸进来见外婆。

    因为他和她毕竟是无名无分的关系,老人家保守一辈子,对这种年轻人之间的不清不楚,到底还是接受不来的。

    她小的时候,外婆就总念叨着,“将来雀雀一定要找个wenwen妥妥的夫家,嫁人生子,守着家安心过一辈子。”

    到头来,她没能活成她希望看到的模样,甚至大相庭径,若是外婆在世,约莫要觉得她这样和男人在一起,根本不幸福。

    她不想让她担心,担心她过得不好,担心她不幸福。

    “阿嬷,雀雀回来啦。”

    她对着她笑。

    “学生们又长高了些,看来平时吃得也很好。像你小时候跟我说过的那样,吃多多才能长高高,我就是听了你的话,才能有这么高的个子呀。”

    吃多多才能长高高。

    这句话,在从前她是满村撒野的雀雀的时候,老人家最喜欢拿着碗追在她屁股后面,边喂饭边扬声劝她说。

    她一闭上眼,外婆那慈祥又无奈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

    “这次买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孔翎抬起手,给她展示,“你最喜欢我穿紫色粉色啦,说这才是小姑娘的颜色,穿红戴绿才漂亮,我已经不总买黑色的衣服啦。”

    她自己垂下眼去打量,淡紫色的针织衫显出腰条身段,更衬得皮肤白皙,眼睛就弯得和月牙一样,称赞她的审美,“确实很好看呐,以后再多买点紫色的衣服穿给你看哦。”

    “工作么,最近也很顺利,没什么可烦心的事。”

    她顿了一下,抿着唇片刻,复又微微叹气,声音在白炽灯下显得单薄,“只是……最近遇见了一个男孩子呢,阿嬷不许笑我呀!”

    与外婆说到欣赏的男孩子,她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真心实意地请教家里的女性长辈情感上的疑惑,“他呢,有点像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人,都是很好很好的男孩子。阿嬷,你说男孩子都要正直,有责任感,有爱心,有底线才算好的,对不对?”

    “那他很好呀……很会照顾人呢。那天我过生日,他还给我煮了面,我尝了一口就没敢再吃了,味道……和你做得有些像呢。”

    她害羞地笑,像个不好意思的小女孩,“阿嬷……我告诉他,我叫雀雀。”

    那笑到最后,却零落斑驳,变得落拓又哀戚。

    “阿嬷,你说为什么一个人做的饭菜是独一无二的味道呢……你走以后,我再没听过人叫我‘雀雀’,也再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面了。”

    “真怕依赖上他做的面啊……”

    夜凉如水,有一声叹息流转,在夜风里消散,悠yuan得再寻不见。

    ***

    他在外面站了会儿,然后见那盏灯倏地关闭,她推开门走出来。

    孔翎在夜色里抬眸看他,虽然在笑,可他还是看得出,她眼眶红红。

    她哭过。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一紧,再次展臂把人抱进怀里。

    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从僵硬,慢慢变得柔软,叹息一声,闭上眼,回拥着他。

    “我带你去看个好地方。”

    “好,”他哑声说,“有你在,都是好地方。”

    学校的顶楼,有一间专门留给她每次回来住的房间。

    推开门进去,解旭宸惊讶地发现,这座房间在学校的背面,面朝巍峨的大山,所以房顶和最外侧的墙壁都做成了透明的玻璃。

    月盈如水,山里的星空低垂繁盛,似乎伸手可触星辰,他看呆了眼,茫然地走进去,站在那扇完全透明的玻璃前,仰头看着夜幕。

    白日里苍翠的高山蛰伏在夜色中,像一头温柔沉睡的巨兽,他甚至看不清一棵树影,可那模糊的起伏山峦,又是那么温柔迷人。

    身后贴上一具温软娇躯,她抱着他,轻轻地得意笑起来,“是不是很震撼?我一个人在学校住的夜晚,也总会望着这美景出神。”

    他微微侧眸回身,握住她的双手,“这是按你的想法修缮的房间?”

    孔翎点点头,神色得意,踮起脚去吻他,温热的唇含住微凉的耳垂,她吞吐着那一小片柔嫩肌肤,直到他燥热起来。

    “天地为幕,星月山川都在看我们呢……旭宸,我想要你呀。”

    她绵软的一句话,“轰”地震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解旭宸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孔翎的脊背贴在宽大的玻璃上,身上那件松散的外搭垂落向一侧,露出一半纤细光洁的肩,他的吻落下去,滚烫地印在她肩头凸起的锁骨上,另一只手轻巧地彻底褪去她那件外衫。

    孔翎贴在玻璃上,感受着他的下身紧紧与她贴合在一起,昂着头伸出手臂抱住他。

    解旭宸的吻在她的锁骨上流连,然后顺着她的手臂向下,俯身将她的裙摆微微撩起,一面吻着她,一面将那条裙子越掀越高。

    男人埋首在她的大腿内侧上,孔翎微微分开腿,他滚烫的气息就喷在了她的花穴上。

    男人的唇舌挑开她的丁字裤,软肉与软肉相贴,孔翎忍不住眯起眼睛抬起头,撞进漫天的星辰里。

    山里夜风偏大,好似吹着辽阔的星河飞速运动,星移斗转间,她分不清是为下身传来的啧啧水声和快感而晕眩,还是为苍苍夜幕上的美景。

    他的吻一如既往温柔又细致,含吮着她凸起的花核吞吐拉扯,听她微微吃痛,“不要……”

    她说不要,他就改成用舌尖去挑逗抚慰,她在酥麻和痒意里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媚着嗓子叫他的名字,“旭宸……”

    他握在她纤白大腿上的手指陡然收紧,孔翎被他捏得骨头几乎要碎了,可他应她一声,还是爱怜的。

    “我在……”

    他抬着她一条腿站起身,“小羽毛,我在。”

    孔翎眼神迷蒙地看他,他的吻落下来,火热的,不容她闪躲地,将她圈在玻璃前细细品尝。

    孔翎在这个缠绵悱恻的亲吻里被他褪去衣裙,解开bra,统统粗暴地扔在地上,和他的西装,衬衫,内裤一起,丢得凌乱又急切。

    她湿润得不像话,今夜十二万分地思念男人的味道,思念被人填满的感觉,赤裸地抱着他靠在玻璃上,期期艾艾地看他,继续重复,“我想要你。”

    那双眼湿漉漉的,简直要将他的魂困进去。

    他将她的右腿再次抬高,孔翎配合地踮起左脚,她身子有些冷,甚至能感受到粗大的肉棒靠近潺潺花穴的滚烫温度。

    解旭宸眼神深暗得像窗外的夜色,叹息着对准她紧窄的穴口,“我说了……我在的。”

    她在这句疼爱的安抚里心头发颤,大概是今夜她太想做一个小女孩,骄纵任性地摇头,看着他急切道,“不要!你不要动……让我自己来……”

    他顺从地停下将男根送入她体内的动作,孔翎将手伸下去,主动握住他的硕大,解旭宸鼻息重了一瞬,看她修长白嫩的手牵着他,缓缓游走到他的根部,圈着他往自己的穴口插。

    “嘶……小羽毛……”

    他在龟头进去的一瞬间扶住了她的双臂,叫停了她继续的动作。

    棱角分明的龟头浅浅停留在她体内,他已经觉得被那柔软媚肉层层包裹吸附着,多日的禁欲让他不敢再动,可她的空虚才被填满了万分之一,小腿用力勾着他扭动腰肢,贪婪地要去吻他,更要吃他更多。

    “给我……我要你呀……”

    解旭宸闭着眼,感受她主动贴近他,抱紧他的脖子送上红唇,他狠狠衔着她的唇,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偏偏她的花穴还主动将他一寸寸往更销魂的深处吞。

    不能再进了,不能再深。

    那是一切令他失控的源泉。

    肉棒像劈开一个处子地的巨斧,感到蚀骨的肿胀痛苦,如果她拒绝他的进入也就罢了,偏偏她湿润得让他想一入到底,想疯狂掠夺,想尽数侵占。

    “唔……吃进来了……我都吃进来了……我把机长大人全吃下了……嗯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啊,旭宸……”

    她开始动,热情地,主动地,抱着他踮着脚再落下,自己去迎合他的肉棒抽送。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捏住她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掐着她出声,“小羽毛……小羽毛……!”

    “啊嗯!”

    一记重顶,他开始夺回主动权,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握着她的纤腰疯狂抽插顶弄,孔翎终于觉得自己完全被填满,满足地微微向后仰头,半眯着眼看他,“哈啊……操我,旭宸,就这样……嗯!干我呀……我要你……我要你的大肉棒全部插进来干我……唔!”

    “我在……我在干你……!”

    他声音哑,听着她浪荡的,毫无顾忌的叫喊声越来越用力。

    此处白天是神圣的学校,是知识的殿堂,他和她曾被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围着,可此刻,他们却赤条条纠缠在一起,做着男女间能生出孩子的事。

    她那张红唇,白天说的都是谆谆教人的知识,晚上,淫糜地在他的身下娇吟,被他操干着浪声叫床。

    解旭宸眼神越来越暗,腰椎发麻,忽然将她翻过身,微微汗湿的精壮胸膛拥着她向前,把孔翎死死压在了玻璃上。

    “啊……!”

    两团浑圆绵软的乳肉被挤压在微凉的玻璃上,完全变了形,他俯身,用沾着两人湿热体液的肉棒蹭她的臀,然后吻她的后肩和蝴蝶骨。

    “你知道……我今天看你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在想什么。”

    “什么……嗯!”

    他急促灼热的呼吸喷得她痒,在她回答的一瞬冷不防再次尽根插了进来,孔翎侧过头,双手抬起攀附在玻璃上,雪乳被他撞得不断向前一波一波地被按揉。

    他将唇贴在她耳边,“在想……就像这样操你……和你做爱……让你也给我生孩子……随便男女,随便几个……都好。”

    他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将吻落在她的耳后,“孔翎,给我生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她在高潮中颤栗,忽然想起那夜易遂的那句话。

    他那时候也是对她说,孔翎,给我生个孩子。

    男人都喜欢在精虫上脑的时候向女人要孩子,因为他们不必十月怀胎,不必知道为了生养一个孩子,女人到底需要付出什么。

    他们只需要舒爽地喷射染色体,然后女人就要奉献一生,sha死少女,变作母亲。

    她不愿与他们谈论这种事,与至死是少年的幼稚男人相处,只有身体的快感才最诚实可贵,她只要享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滋味。

    孔翎下身不自觉剧烈收缩,咬他咬得死紧,“旭宸……哈啊……”

    “嘶……小羽毛,别咬我……我要射了!”

    他狠狠撞她,被她雪臀的肉浪再次微微弹回,精囊随着她踮脚的动作拍在她穴口的肉上,加重她的快感。

    “做我的妻子,嗯?我们的孩子……嗯!一定会很漂亮……又聪明……又有艺术家的灵气……就像小羽毛和我一样……”

    星辰眨眼,天地为被,两面都是透明的景色,他和她好像在这原始的山林中野战交合,做爱做到不顾一切,不知疲倦的一对男女。

    他并没给她太多的空隙享受高潮,自顾自地沉浸在美妙的幻想里,猛烈的撞击一波接着一波,孔翎咬唇,用鼻腔哼出气音,“嗯……呜嗯……”

    得不到回应,他越发地用力去操她,伸手绕到她胸前,抓住她一侧绵软的奶子,感受着自己干她的时候手背被撞击到玻璃上的微痛,动情地追问,“好不好,小羽毛……?我们要个孩子……唔呃!”

    解旭宸低沉地呻吟一声,孔翎贴在玻璃上感受到他用力地向她的宫口一撞,知道他也射了出来,紧绷的浑身肌肉在一刹那松懈下来。

    她软绵绵地落下,被他揽进怀里,温柔细密地亲吻抚慰。

    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织着,半晌,他微微平复,贴着她,顺着她的目光去看眼前的山,贪婪去闻她的发香,“为什么不回答我,嗯?”

    孔翎双眼放空,只是靠在他怀里yuan眺窗外的夜色。

    她的侧脸比窗外连绵的山脊还要动人,他的吻带着一层薄汗,虔诚地落在她面上。

    孔翎闭上眼,觉得痒,却也不躲避。

    半晌,在他再次变得沉重的呼吸里轻声笑了笑。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轻柔,柔得像水,柔得娇媚。

    是骨子里的柔,甚至不需要刻意去伪造那把嗓音,她天生就动听撩人。

    她说——

    “如果命运不曾弄人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旭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