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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并且简单粗暴的把这一切归罪于那碗面!

    肖以星无语问天,面店是他挑的没错,可是同样的面他也吃了,怎么就没事?!

    “……那你要我做什么?”肖以星无奈。

    “我要你怎样你就怎样?”*oss眯起眼睛反问。

    “……”肖以星叹了口气,不理会身后的威胁声,转身出了房间。

    戚风雷气闷的靠在床上,胃里好像硌着块带刺的冰,让他心情烦躁,看着那个毅然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个忿然离去的人又折了回来,虽然脸上是不情不愿,但是手里却端了一个冒着热气的碗。

    “吃不下去,也吃一点。”肖以星把一碗小米粥放在床头柜上,把勺子塞在了*oss手里,然后又转身出去了,片刻后回来,又放下一杯水和两粒胃药。

    戚风雷看着来来回回的肖以星,唇角慢慢上扬着,他从来不会在床上吃东西,可是现在却觉得这样喝粥也不错,热乎乎的小米粥下肚,安抚着酸涩难受的胃部。

    已经醒了盹儿,肖以星干脆拿了手机坐在*oss房间的沙发上,带上耳机,听着斐一然发来的的片尾曲demo,悠扬大气的曲风配上质朴却渲染力极强的歌词,尽管这两天已经听了无数遍,肖以星还是不得不感叹斐一然的天赋,一首几分钟的歌曲能将电影的情感精华表达的如此淋漓尽致。

    耳中的乐曲再次循环,视线里的*oss在安静的吃着东西,退去了恼人的邪魅笑容,眼神也不再咄咄逼人,散在额头的碎发看起来很是慵懒,每一个动作都自然散发着优雅,肖以星不禁在想,如果*oss这副壳子换上一个乖巧老实的脾气秉性,那么即使是有违他“不吃窝边草”的原则,他恐怕也会……

    停!

    肖以星猛地刹住脱轨的思绪,他什么时候也会睁着眼睛做梦了?!肖以星闭上眼,心中警钟大响,眼前这个家伙不管表面多么的能骗人,内里绝对是一个纯祸害!不会也不可能变!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隔着耳机*oss的声音不太真切,可是呼在脸上的热气让肖以星猛地睁开眼睛,一双深如渊潭的黑眸近在眼前,肖以星的反应慢了一秒,看到那双眼眸里慢慢的漾出更多的笑意。

    “你是不是发烧了?”肖以星平静的问。

    “哼,你转移话题的功夫和你的品味一样。”戚风雷依旧没有移开脸。

    哎,肖以星把人推开,起身去拿体温计。

    十分钟后,被确认发烧的*oss被肖以星轰回了床上。

    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看了看已经快五点了,肖以星干脆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省的没回房间几分钟,催命电话又来。

    “喂,上来睡。”戚风雷拍了拍身边的床,上挑的嘴角带着施恩的味道。

    肖以星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幽幽开口,“闭嘴,赶紧睡觉。”

    “如果你心里没有鬼,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有什么关系?”*oss侧着脸望着肖以星闭合的双眼,好像这样看着比吃什么胃药管用的多。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戚风雷就着不远处的美景恍恍惚惚睡着了。

    这一觉肖以星只眯了不到两个小时,临出发前,伸手探了探还在睡的*oss额头,嗯,果然是妖怪,恢复的这么快。

    海礼发现肖以星有些红的眼眶,担心的问,“没睡好?”

    肖以星摆摆手示意海礼开车,“房子找好了?”

    “嗯,下午可以抽时间去看一下。”海礼从后视镜中看着肖以星淡然无波的神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肖以星依旧循环听着demo,心里倒是有些好奇今天的斐一然会不会再给他一个下马威,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上次还敌意满满的斐一然,今天却成了一具没了感情的空壳子,试音、调整每一个步骤都机械的像一部机器。

    海礼依旧对这位斐歌王的态度不满,可是人家工作上没有漏洞,让你说不出什么。

    肖以星倒是心里有了个大概,原本说好一定来给他捧场的林大汪,昨天突然告诉他,录音的时候他来不了了,简单的联想和猜测,让肖以星对这位歌王起了一丝同情。

    林沐旸那种脑筋回路极为简陋的家伙,估计在处理感情问题时,不管结果是好还是坏,被他处理的对象都不会轻松。

    不过斐一然是个把工作当成内心调剂的人,越是不快越是能高效率的工作,正好,肖以星一样是有备而来,把这首非常适合他声线的歌,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首歌虽然只是几分钟,但有时为了达到歌手和监制的满意,反复录个几天也不新鲜,不过状态满满的肖以星加上全部心神都聚焦在音符让的斐一然,短短两个小时,就完成了录制。

    在临走时斐一然竟然破天荒主动叫住了他,这让身边的海礼一愣,肖以星很诚恳的问:“斐老师,还有什么事?”

    斐一然面色冷然,连声音都是冰点以下,“你这几天有没有和林沐旸联系?”

    肖以星又把表情换成了疑惑,“沐旸?没有,我刚回来就一直在练歌,怕达不到斐老师的要求,不敢放松,所以还没来得及联系朋友。”肖以星把眼角眉梢都摆到了最能体现真诚的位置,任谁也看不出他的内心,他不想掺和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事儿,更何况要说近,他也是跟沐旸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也就不便多说。

    “是嘛,他无故失约了好几天,如果你看到他,告诉他,工作室不是为了等他才建的,不愿意录歌就趁早混蛋。”斐一然完美的冰山脸下是掩埋极深的滔天怒意。

    “斐老师,这种关乎工作决定的事,我想我们以星不方便私下传达,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斐老师还是亲自找林沐旸比较好。”海礼微笑的替以星回答,虽然海礼也看出了斐一然的不对劲儿,但是海礼比肖以星更多了些无所谓和不关心,而且海礼可没有忘记初见斐一然时,这位刻薄的歌王是怎么对待他们以星的,现在还想把以星当传话筒,哼,他这个经纪人可不是个摆设!

    斐一然一个冷眼扫过,海礼微笑相迎,一边儿的肖以星心里为他和海礼的默契欣慰,他不是什么善心人,没有兴趣为天下人的感情生活尽一份力,“海礼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斐老师我们先告辞了。”

    刚刚出了工作室的肖以星就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们,那种犹豫不决的脚步声,鬼鬼祟祟、漏洞百出,肖以星和海礼对了个眼神,在停车场转角处两人一个急转,藏在了一辆车后,待那人走过将后背朝向他们,海礼一个箭步上去,猛拍那人肩膀。

    “啊!!”惊叫的声音很是熟悉。

    肖以星插着口袋,一脸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