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绿老子
竟然敢绿老子
苏凡急忙捂住脖子,醒来的时候根本忘记了脖子上还有吻痕这种事情了,怪不得下面那群人看她的眼神奇怪。 完蛋了,关系一定被传开了。 她忽略了眼前的人,可贺顥原没想过放过这个问题,甚至愤怒于忘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质问。 到底是哪来的吻痕! 被他凶煞的面容给吓到了,苏凡立即挣脱了他,保持距离,不明所以的宁着眉头。 我 撕扯的嗓子一发音就疼,她转头咳嗽了两下,疼的刺激出了眼泪,对他摇了摇头后,转身便往办公室走。 贺顥原没注意到自己心脏跳动的疯狂,他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用力推开她办公室的门。 你先告诉我,你脖子上的吻痕到底是谁给你弄的! 苏凡感觉莫名其妙,非常非常想大声质问他,关他屁事,本来昨晚她就不想再回忆了,偏偏他还挑事,面前乖乖男的形象全没了。 瞧见她脸上的不耐烦后,心脏一个抽痛,大脑冷静了半分,知道他这么做不对。 抱,抱歉,我只是很好奇,主管你有男朋友了吗? 苏凡怎么跟他说,没男朋友是真的,但要是问起这吻痕怎么来的?难不成是炮友吗?她母胎单身20多年,为什么一出狱就变的这么多事。 见她不想回答,贺顥原退缩了,害怕她对自己的印象会有所改观。 那,我我不问了,主管,我先去工作了。 他刚转身准备出门,正巧有个人进来了,两个人都退让了半分。 苏主管,这是董事长让我给您拿的药,外伤药和治疗喉咙的,一天三次。 门口正准备出去的人双腿僵硬在那里,难以置信的往后看。 他刚才说什么? 董事长。 那个姓吕的? 贺顥原忽然一笑,脸上的笑容相当难看。 苏凡仰头吞下药片,咕咚咕咚两口水,带动着嗓子的疼痛,难以忍受的皱着眉,脸色狰狞。 桌子上的手机嗡嗡一响,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是一条威胁短信。 【你要是今天再不回家,我就把你房子里唯一值钱的电视给砸了】 字里行间都能透露着这个人的怒火。 说得对,唯一值钱的就是那台电视了。 闯进她的家,竟然还想砸她的电视,看他根本就没把法律放在眼里。 苏凡暗沉了眼色,回了一句。 【砸了给我拍个照,我报个警,送你去局子三日游】 不过半分钟,收到了一个简单的回复。 【呵】 她莫名的全身打了个冷颤。 扔下手机,任由他呵呵去,对着一台手机屏幕,她当然无惧无畏猖狂得要死。 可当面对真人,腿软的竟然连跑的力气都没。 下午六点,那个男人竟然站在集团大门口靠着柱子等着她,一身黑色休闲的宽松运动衣,慵懒的站在那里,仿佛就等着这一刻。 本来想去酒店里凑合一晚,但是恐怕她得去地狱睡觉了。 正在计划着转身逃跑,谁料他早就看到了她,朝着这边大步的走过来。 苏凡睁大眼睛,慌忙的转身往里面跑,甚至听到了身后紧凑跟上来的脚步声,一路上员工们眼神各有情绪的往她身上撇,不乏一些指指点点的。 她跑到电梯前,疯狂地按着两个电梯的按钮,比躲避丧尸那般还要恐惧,又摁了一旁的专用电梯,速度极快,等她踏进去半步,身后的男人已经追了上来。 她惊恐的转过头,面前的人凶煞恶极的眼神瞪着她,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摁向电梯里。 外面的人发出一声惊呼,随着电梯门慢慢合上,已经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苏凡连口水都吞咽的艰难,掐的她瞬间窒息,果然听到那一声暴怒。 你身上的吻痕是哪个狗男人的! 她没办法说话,耳边是如雷贯耳的脏话。 他妈的,没男人一天都活不下去是不是!被老子破了处去找别的男人操你?我真他妈给你脸了!不是跟我保证过你的逼只能让我操吗?你现在竟然敢绿老子,我看你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神踏马绿他!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个狗屁关系! 苏凡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电梯的数字正在往上跳跃,心中只觉得完蛋。 力气越来越大,她已经脸色苍白,被迫张着口却呼吸不到一丝空气,真的要到地狱睡觉了,电梯突然停住,门正缓缓打开。 外面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苏凡的身子被男人完全遮挡住,可吕壹还是发现她身上那件裙子,是他今天早上亲手挑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