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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成网了,那吃了这些瓜果,便可嫁得如意郎君。

    白术听谢槐钰讲了这喜蛛应巧的习俗,便也觉得很巧。能嫁得如意郎君,可不就是谢槐钰么?

    他眉眼弯弯,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抓起一枚红李子吃了。李子酸酸甜甜,红色的果汁把白术的嘴唇给染的红艳艳的。

    谢槐钰看白术高兴,眼神微动,内心也十分快活。

    今日一早,他在谢家抽了十来个仆役帮他抓蜘蛛,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三只,却只有一只争气,在这盘瓜果上结了网。

    所费精力虽多,但此刻见了白术这般开心,便也都值得了。

    吃完了果子,谢槐钰便让白术尝块巧果儿。

    谢槐钰家的巧果和陈冬青做的又不相同。是大小均匀的菱形,用摸具压出来,上面还有细细的花纹。

    白术拿起一块巧果,轻轻掰开。外层是白色的芝麻粉制成,内里则是黑芝麻流心馅儿,就要滴落下来。

    他立刻用嘴接住,巧果儿入口即化,甜丝丝香喷喷的芝麻味就充满了口腔。白术吃了一块儿后道:“真甜啊!和刚刚冬青哥给我做的味道很不一样。”

    谢家这巧果儿可没少放糖,甜到他心里去了。

    “哪个更好吃些?”谢槐钰听到陈冬青也做了巧果给他,就笑着问道。

    “各不相同。你这儿的巧果更加香滑甜腻,可冬青哥做的也情意拳拳,多食不腻。”白术想了想老实说道。

    “看来是做的太甜了。”谢槐钰听他这么说,便笑了。

    这巧果儿是按着京城里大户人家的老方子来做,都是越甜越好,不易多食。

    白术是个老实的,自己问他什么,也不掩饰,便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想及此处,谢槐钰反倒觉得他更为可爱。

    又倒了一杯梅酒与他道:“喝了这杯梅酒解腻,巧果儿就不吃了。”

    “嗯。”白术乖巧的点点头,一口饮了那杯梅酒。

    他早就觊觎这滋味许久了,只是谢槐钰不许他多饮,只偶尔拿出来一次,还最多只许他饮两杯。

    待他饮完那杯酒,谢槐钰便把人领到池塘边的枣树下。指着盘中那些裁成巴掌大小的纸片道:“你有什么愿望,尽可以写上去。待晾干后挂在树下,便有仙人帮你实现。”

    “写什么都行么?”白术眼睛一亮,提笔蠢蠢欲动。

    “想要什么就写什么,只要不是摘天上的星星月亮,大抵都是可以实现的。”谢槐钰点点头道,眼神中带着丝宠溺。

    “我愿望太多了,怕是写都写不完。”白术笑道。

    他想喝梅酒,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想赚好多好多钱,让自己配得上谢槐钰;想和谢槐钰永远永远在一起,白首不相离;想和谢槐钰生几个蛋……不,是孩子,若能长得和谢槐钰一般好看聪颖就更好了……

    白术兴致勃勃的研墨提笔,待要落笔之时,却又顿住了。

    左思右想了一会儿,才有些脸红的对谢槐钰说:“你先莫看了,被你看着我写不出。”

    谢槐钰闻言好笑,便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道:“你写吧,我不看了!”

    白术见他真转过去了,才真正落笔写下。

    等写好晾干了,还把那纸片折了几下,不让字迹露出。方才说道:“好了,你回过来吧。”

    谢槐钰见他如此神秘,却只写了一张纸条,愈加好奇,便问道:“怎么就只写了一张?不是有很多心愿么?”

    “一张足矣,我怕愿望太多,让仙人烦了,反倒都落了空,只写了最要紧的。”白术认真说道。

    谢槐钰见了,也没再说什么,只拿出一根一寸长的铁针,把纸条一段穿透,用一根红绳悬挂在枣树枝上道:“好了,挂上七天七夜,愿望必能实现。”

    直到这时,七夕的祁祝之事便全都办妥了。

    时辰也已过午时,谢槐钰便叫来小树,摆了饭菜,和白术坐在回廊里吃。

    因着要紧的事情还一直未讲,谢槐钰却也不忙着说,只是吃饭的时候,更殷勤了些,一直给白术夹菜,惯着他吃了许多。

    除此以外,那梅酒他也没有限制白术,先是给他倒了两杯,后面白术喝开了,就自己去倒,不知不觉,竟把大半壶酒都喝完了。

    白术的身体比刚来时好了很多,但却并不胜酒力。

    喝了大半壶梅酒,便明显的有些醉了,反应比平日里慢了半拍,说话也慢吞吞的。

    见他如此了,谢槐钰才终于放下筷子说道:“有件事情,与我有关,需得提前与你招呼,以免误会了。”

    见白术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有些呆呆的看过来,谢槐钰顿了顿又道:“我若说了,你切莫生气,此事还需你来配合。”

    “不生气……”白术只听到这里,便痴痴笑道:“你这么好看,我自然不会生你的气。”

    说完,还伸出手来,在谢槐钰的脸上摸了一把,带着几分轻佻。

    谢槐钰:“……”

    饶是谢槐钰也被他摸得怔了一下,看了眼那壶梅酒,觉得白术似乎是吃醉了。

    白术现下虽喝了许多梅酒,但也没有全醉,还带了几分清醒。

    只是喝了酒后,脑袋被酒精干扰,不免就大胆许多。许多以前只在心里想想而不敢做的事,也借着酒劲使了出来。

    谢槐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醉了。我现下与你说了,也不知你听不听的进去。”

    说完,就把白术扶起来说:“你去我书房小睡片刻,醒醒酒再说。”

    白术被谢槐钰搂着,身体并非不能走路。但他却故意装作脚步虚浮,整个人的力道都压在谢槐钰身上。

    他个子高挑,也不似先前那般骨瘦如柴,还算是有些分量。

    谢槐钰被他压得有些吃力,一咬牙,总算是把人抱了起来。

    不过他日日读书,力气当然是比不上干活的白术的,只抱着他走到了书房,就费了不小力气,额头上都有些出汗了。

    待倒了塌边,谢槐钰把白术放下,让他躺下歇息。白术又不老实,四肢并用,拉着谢槐钰不放手。

    一个用力,谢槐钰身型不稳,就倒在了榻上,和他抱做一团。

    此时白术被谢槐钰压着,发髻也早已散了。他眼尾带着抹嫣红,鼻腔和嘴里具是酒气,把谢槐钰都要醺醉了。

    谢槐钰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被白术牢牢抓着。眼眸渐渐变深,身体向下压去。

    白术嘴唇上微微略过一丝温热,第一下只是浅尝,如羽毛骚过,却让他心脏跳的激荡,目光也越发迷茫了。

    第二下,便有湿软之物轻轻探入,扫过贝齿,轻叩入内,又和他的舌头纠缠嬉闹,四处扫荡一番。

    白术只觉得口中被扫过之处,无不又痒又麻。

    不过多久,酥麻之感便从那儿延伸到身体各处,只让他想要抱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