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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先例!”玉箫慌忙说道。

    “对啊!你可切莫乱想,您这样的哥儿,要怎么样的夫君没有,可别昏了头了。”翠笛也急道。

    万如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起身把白术送来那些餐点给吃了。

    待吃完后,他便匆匆睡下,精神也有些嫣嫣的。

    玉箫和翠笛关上房门,退到了外间耳房,才悄悄议论道:“怎么办,我瞧着小少爷,竟像是还对那白公子有情?”

    “什么白公子,分明是个哥儿。小少爷可真糊涂,便是认了死理,一头钻进去了。”

    “我看此事不妥,还得汇报给康少爷才可。”玉箫说道。

    翠笛便点点头道:“我觉得也是,不若我现在就去县里,差人给康少爷去一封信。也好让他好生劝劝小少爷,莫让他走了邪路了。”

    再说白术离开万如意房间以后,就抽空去了谢槐钰家。

    午饭以后,便同他说起昨夜到今晨发生的事情。

    听闻那黄老爷来了白玉山庄,还妄图调戏白术,谢槐钰青了脸,怒道:“这等邪佞之人,竟还想脏了你。我一会儿便让庄子里去几个护卫,守在门口,再给你一份名单,上面的人你只管让护卫拦着,莫让他们再进庄子。”

    白术便笑道:“你那几个护卫还不如我能打。再说我要了你的护卫,你这里又用什么?我还是自在村里招几个人来好了。”

    说完以后,白术又突然想起般的提道:“对了,之前我们在府城里见过的那个万家小哥儿今日也来了,说来我与他实在是有缘,算算这次,竟是已见过三次了。”

    提到万家小哥儿,谢槐钰眉毛一跳,印象颇深。

    非但因着那万家小哥儿,白术才惹上了赵衍那混蛋。

    还因之前在府城之中,他便看出对方对白术颇有些意思的……

    只是那时白术戴着抹额,这万家小哥儿并不知白术身份。

    如今既又见过了,那当是已经知道了白术是个哥儿,也不知他又是如何想的。

    想到这里,谢槐钰又忍不住看了几眼白术。

    只觉得对方眼睛又圆又亮,鼻梁挺翘可爱,嘴唇也是即软又甜,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想到此处,他便心口如一,冷不丁的俯身覆上了白术嘴唇。

    白术这边还在说着那万如意的事情,一下便被夺了气息。

    不过片刻,便觉那湿软之物,在口中走了一个来回,所到之处具是带着谢槐钰的气息。

    待他气喘吁吁了,谢槐钰才把人放开,点了点他的鼻尖说道:“这世间若说起缘分,自然是你我之间的缘分最深,旁的那些,也不过是一面之交,算不得什么。”

    “你说的自是对的。”白术点了点头,目光含水。

    谢槐钰说的没错。他都从虫星来了这大宣,与他相识相知了。这世上的缘分,再深也莫过于此了吧?

    谢槐钰成功的岔开了话题,把白术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心里总算是熨帖了许多。

    他一边同白术说些有的没的,一边暗暗思索到:自家哥儿如此勾人,就算那万家小哥知道了他是个哥儿,也难免会生出些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再说了,这大宣朝也并非没有男子与男子、哥儿与哥儿结合之先例。

    虽说十分罕见,但万一万家小哥就是看上了白术哥儿的身份,岂不是又要围着白术献殷勤?

    白术此人专情专一,谢槐钰对他自是十分信任。

    但白术是个单纯的,更可能因万小哥儿是个哥儿就不设防,反而与他更加亲近……

    谢槐钰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于是便对白术说道:“你如今如此忙碌,我也不愿让你来回奔波,不如我这几日便去白玉山庄住上几日,也好能与你多些相处的时间。”

    白术听谢槐钰这么说,心里自然是十分乐意的,他最近忙碌起来,与谢槐钰每日也不过匆匆一见,相处的时间确实是少了。如今谢槐钰既然要去,便去住上几日,也是无妨的。

    既与白术说好了,谢槐钰便让小树简单收拾了一下,说要去白玉山庄小住。

    小树嘴角抽搐,有些无语,只暗道自家少爷是当真粘人。

    如今两人日日见面,他竟还觉得不够,还非要住到人家的庄子里去。

    也不怕万一让白小哥儿有了身孕,让谢夫人抓到把柄。

    小树自是不知谢槐钰如今同白术住也住过,睡也睡过了,还一直谨守底线,未曾真的到那最后一部。

    他更是猜不到自家少爷之所以要去白玉山庄,还真不是为了同白术腻歪,而是去监视那万家小哥儿,免得他把自己的宝贝给勾走了。

    因谢家与白玉山庄离得极近,有什么缺的也可随时来取,小树便也没带太多东西,只收了谢槐钰常用的笔墨纸砚,和几本账册和书本,给他拿了过去。

    从谢家到白玉山庄,走路也不过一刻功夫,但谢槐钰自是坐了马车,不过一息便到了门口。

    待他同白术下了马车,走进庄内,便见到陈冬青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面色惨白,一看到白术便拉着他道出事了。

    白术第一反应,是白玉山庄里出事了。

    今日来了许多府城里的贵客,都是得罪不起的。难道是他们在自己庄子里出了什么事情?

    待陈冬青再开口说了一番,白术才发现他说的并非是山庄之事,而是白老三一家,竟在午时被人发现,全部于自己家中气绝身亡了。

    “怎会如此?”白术不可思议的问道。

    白老三一家虽让人讨厌,但各个都生龙活虎,若说因病一夜暴毙,也太过诡异。

    “也不知是谁下的毒手。”陈冬青摇摇头道:“听说是田婆子与白邹氏约定了午后一起去浣衣,见人迟迟未到,就去家里寻找。结果便见着门从外面被人插上,推门进去一看,三人七孔流血,早就硬了。”

    “即是七孔流血,那八成是被人毒死。”白术皱眉说道:“也不是什么人与他们有仇,竟下了这样的狠手。”

    就在这时,村长白宝山也走了过来,身边还带了个仵作。

    那仵作上下打量白术一番,便对他毫不客气的说道:“白小哥儿,我是县里来的仵作,关于白老三一家命案,我有话想要问你,请你同我一起去一趟吧。”

    白老三一家横死,白宝山便去县里报官,且带了仵作回来。

    那仵作来了以后,先验了尸,又询问白老三一家平日里与谁最有矛盾。

    村民们面面相觑,便想到了之前与他们闹的最厉害的白术,毕竟他曾还拿着镰刀,说要把白邹氏杀了的。

    谢槐钰闻言面色也十分难看,对那仵作说道:“我也一同过去。”

    白宝山忙对那仵作介绍,这位便是京城谢伯爷的长子,谢槐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