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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干!天知道我是中了什么邪!”

    但是他嘴里却说:“我就是吃醋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夫!管他是A是B还是O,反正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看!”

    颇为无理取闹!

    白枭眼中温柔之色更甚。

    他低低开口,说:“我听你的,我除了你谁都不看!”

    苏酒内心:“别!千万别看我!看谢柯去!”

    嘴上却不肯轻易掀过去,闹着白枭说:“我不信,除非你亲我一下!”

    白枭傻了。

    苏酒更傻了。

    可不论内心如何想的,苏酒面上不依不饶的说:“我就知道!白哥哥你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其实根本没把我当未婚夫看!否则怎么会连跟我亲近都不肯?”

    白枭傻傻的重复:“白,白哥哥?”

    苏酒想死的心都有了。

    嘴里却说:“我不管,反正你今天不亲我一下,我就去找干妈告状!”

    说着,作势要掏出手机。

    后脑勺却突然被白枭扣住。

    一个吻,覆了上来。

    14.  反话   他生气了!

    苏酒的妈妈在世时,有同家人晚安吻的习惯。

    苏白两家走得近,两边的孩子时常来回走动。

    每每白枭来时,总能看到苏妈妈抱着脸色臭臭的苏酒,半笑半逗说:“哎呀酥酥,来,不要这么冷淡呀~亲妈妈一口好不好嘛?要知道粘人的小孩儿才有糖吃哦~”

    每一次苏酒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皱着一张包子脸,说:“我才不要吃糖,吃糖长蛀牙!”

    但同样也是每一次,苏酒都挨不过苏妈妈的软磨硬泡,不情不愿的给她一个晚安吻。

    白枭每次看在眼里,心里都会泛出些微的羡慕。

    苏白两家的家风全然不同。

    在苏家,每日的气氛都是轻松且安逸的。

    苏妈妈和苏爸爸从来不会刻意的要求苏酒学这学那,生平所愿,唯苏酒日后过得安逸顺遂。

    但在白家,却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白家家风颇为严厉,白景晨更是将严父这一形象贯彻到了极致。

    白枭自记事起,白景晨便请了各种各样的老师对他进行教导。

    礼仪,声乐,学识……所有的课程都必须尽善尽美的完成。

    白枭不敢违抗,不能违抗。

    唯有去苏家走动时,压在身上的重担才能略微减轻些。

    而在白家,平时对他要求严厉的父亲也总能够褪下他严厉的面具,像个慈父一样抱着和白枭一样大的苏酒,逗他笑,逗他开心。

    因此,有很长一段时间,白枭对苏酒都是既羡慕又嫉妒的。

    既羡慕苏酒不必像他一样,小小年纪就课业多多。

    又嫉妒苏酒一个外人,却能够得到他平时奢望不来的父亲的慈爱脸色。

    白枭心有不忿。

    这样的对比,一日两日忍得了,一月两月也忍得了。

    但时间再长些,长到一年两年,甚至可能永远望不到头的时候,白枭他忍不了了。

    他毕竟也还只是一个不过五六岁的孩子。

    就算在各位老师的尽心教导之下养出了些小大人的模样,但只要是孩子,终归是藏不住心事的。

    六岁那年,当白枭又一次借宿在苏家。

    看到苏酒得了他奢望却得不到的晚安吻之后,那一副嫌弃满满的模样,一腔怒火终于藏不住,释放了出来。

    在苏爸爸和苏妈妈离开之后。

    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苏酒之后。

    白枭爆发了。

    他自以为愤怒,实则委屈又嫉妒的说:“你真的一点教养都没有,对着自己爸爸妈妈的亲近都那么排斥!我真的最讨厌你了!”

    他边说,边哭:“我每天拼尽全力学习,就想让爸爸抱我一回,可是都得不到。可是你什么都不做,你爸爸妈妈就天天抱你哄你!”

    “就连我爸爸也是!凭什么?”

    白枭哭的整张小脸儿都皱了起来,“你什么都不如我,没有一处比我优秀,为什么我爸爸却宁愿抱你也不抱我?”

    他最后哭着重复:“我最讨厌你了!长大以后我才不要娶你!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苏酒任白枭发泄完,才摸了摸下巴,不太确定的说:“额,或许是因为你是Alpha?而我大概率会成为Omega?”

    白枭不知信了还是没信,哭着说:“那我不要做Alpha了!我不要做Alpha了……我,我也想要爸爸妈妈给我晚安吻……我,我想要爸爸抱着我睡觉……”

    眼泪决堤。

    他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可怜。

    苏酒不知所措的立在一边,想哄又不知道该如何哄的样子。

    最后,他眼一闭心一横,蹬着小短腿跑到白枭跟前,勉强压制住了对哭的脸上都是眼泪鼻涕的小孩儿的嫌弃,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

    “你,你别哭呀!你不就想让人抱抱你吗?我抱你还不行吗?我抱你呀!”

    他用小小的身体用力抱住了同样小小的白枭:“抱一下够不够?不够的话天天抱行吗?今晚,不,往后我天天抱着你睡觉行吗?”

    白枭哭着拒绝说:“你又不是我爸爸!我才不要你抱!我也不要你亲!”

    苏酒心说我也没想亲你呀,你这自己说出来是怎么回事?

    而且你哭的脸蛋脏兮兮的,我根本亲不下嘴呀!

    不过小孩子斗气时候说的话大概率是反的。

    苏酒就算心有嫌弃,这会儿也不敢表现出来。

    在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之后,他一手捧着白枭的脸,另一只手拂开白枭额前的碎发。

    寻了个干净的位置,吧唧一下,亲了上去。

    时隔十年,二人的位置对调。

    这次换成白枭托着苏酒的后脑勺,吻了过来。

    苏酒早在白枭托住他后脑勺的一刻,就发现他又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

    眼看着白枭的脸越来越近,他一时情急,手直接盖住了自己的嘴。

    但白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像当年的苏酒一样,他撩起了苏酒额前的发丝,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苏酒感到他脑子砰的一声,炸了。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