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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我想哭的!Omega都是这样,眼睛他要哭,我有什么办法?”

    白枭固执的重新捧住了苏酒的脸。

    苏酒眼泪仍旧在不停的流。

    白枭擦来擦去,擦不干净,终是叹了口气。

    上身前倾,一个轻轻地吻落在苏酒眼角。

    苏酒的眼睛颤了一下,想要退开,却被白枭扣住后脑勺。

    紧接着,一个有一个的吻落在了他的眼角眉梢。

    一面吻着,一面说:“酥酥,不要哭了,否则——”

    他拾起苏酒的手,向下探去。

    顺着白枭的力道,苏酒摸到一个滚烫的物件。

    苏酒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似乎吓了一跳,眼泪都因震惊而停了一瞬。

    慌忙间,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白枭紧紧箍着手腕,不许他逃开。

    “害怕吓到你,原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的。”

    白枭冷笑一声,说:“但谁叫你这个傻瓜太没自信。”

    苏·傻瓜·酒:“……”

    “虽然我不会沉溺在你的信息素里,但我会因为你的靠近而兴奋。从很早前起就是这样,只会因你而兴奋……”

    说完这些,他终于松开苏酒的手。

    “一直都是这样,会让我失控的是你,而不是你的信息素。知道这些后,你还会害怕吗?”

    他说着摇了摇头,说:“不对,或许你会因此更加害怕。”

    只是害怕的对象会发生变化。

    从‘害怕失去他’,变成‘害怕他’。

    苏酒果然怕了。

    一经自由,他当即后退两步,直退到墙上,退无可退时,才终于停下。

    他脸上是漫天红霞,哭都忘了,红着脸,斥道:“你,你回去睡!”

    白枭没有回去。

    他关了灯,将苏酒从墙根上扯过来,扯到怀里抱住。

    盖住被子,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背,说:“放心,别怕,现在还太早。至少在你成年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

    苏酒感受到抵着他那个东西的热度,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那,那成年后呢?”

    白枭揉乱了苏酒一头短发,轻轻笑了一下,说:“不要明知故问。”

    苏酒:“……”

    这一回,苏酒欲哭无泪。

    因为他发觉,他竟诡异的开始期待成年那一刻的到来……

    34.  粘人精   礼尚往来

    眼下, 苏酒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会让白枭更加难受。

    他闭上眼睛,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准备等白枭自己冷静下来。

    等待的过程很漫长。

    漫长到苏酒想起了婴儿时期的事情。

    苏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穿越,还是带着记忆投胎的。

    他只知道,他从出生起就是有记忆的。

    出生后,他的婴儿摇床里很少有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时候。

    大多时候, 里面躺着两个人。

    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白枭。

    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正是爱哭的时候。

    生病了哭, 难受了哭,饿了哭,尿了也哭。

    苏酒和白枭一个摇床里,每每睡得正香的时候, 就会被白枭的哭声闹醒。

    那时的苏酒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唯一的烦恼就是躲不过用纸尿裤解决拉撒问题。

    但他没有纠结多久,就释然了。

    他一个小婴儿, 用纸尿裤天经地义, 没毛病。

    就是不睡觉的时候太无聊了。

    至于大人们挂在摇床前的波浪鼓和小黄鸭?

    那太幼稚了, 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

    人一闲下来,就会想尽各种办法打发时间。

    于是同为小婴儿的白枭成了苏酒打发时间的对象。

    更直白来说, 白枭成了苏酒的人形玩具。

    白枭哭时,他也跟着假哭,比谁哭的声音更大。

    哭着哭着,就忘了初衷,真的哭了起来。

    白枭笑时, 他也跟着假笑,比谁笑的声音更欢。

    笑着笑着,就忘了原委,真的笑了起来。

    每当大人不在的时候,他就爱对着白枭的脸又捏又揉的,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逗他说:“婴儿就要有婴儿的样子嘛~来,给爷笑一个,不笑就打你屁屁!”

    最开始,白枭很不给他面子。

    无论苏酒怎么逗他,都是不哭也不笑的。

    像个假的婴儿。

    但白枭‘冷脸’也分对象。

    面对照看他的大人时候,他也会咯咯咯的笑。

    等到大人一走,他脸上的笑就会收起来。

    就连睡觉时候,都爱爬到摇床最边角的位置——那是距离苏酒远远的地方。

    脸也总瞥向看不到苏酒的方向,似乎一点也不想看到苏酒的模样。

    苏酒感到无法理解。

    不知道区区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屁孩,是怎么能够做到面无表情的。

    想他上一世生了一张人见人爱的脸,无论上学还是工作,喜欢他的人都没断过,就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生平第一次被人甩脸,竟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

    苏酒被白枭挑起了胜负欲。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白枭逗哭或者逗笑的胜负欲。

    苏酒记得,他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终于逗笑白枭。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呢,报应就来了。

    苏酒因为纸尿裤完成使命后哭时,白枭也跟着哭。

    他玩弄床前小黄鸭不自觉笑时,白枭也跟着咯咯咯的笑。

    再后来,非必要时不哭也不笑的白枭,摇身一变,化身为一个粘人精。

    从前是苏酒捏他的脸蛋玩,往后就成了白枭抓着苏酒的小手小脚不放。

    一睁开眼睛,就咯咯咯的往苏酒跟前凑,每每都能糊他一身的口水。

    于是乎,从前把白枭当玩具的苏酒,反过来成了白枭的玩具。

    深受其害,却无可奈何。

    苏酒有时觉得白枭烦了,双手双脚齐上阵一起蹬他,想把这个粘人精蹬走。

    可惜没蹬几次,就放弃了。

    因为白枭够不到他的时候,就哭。

    哭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厉害,声音比任何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