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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致甬道带来太过甜美的感受,一路从相连的下身窜上大脑皮层。

    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乔亦哲比谢言爱叫多了。

    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天然乳胶也根本不能锐减那人为自己带来的快意。

    ……仿佛是在灵魂深处相偎一般。

    化蝶,成双。

    “姐姐……哈啊、好紧……姐姐、放松点……”

    让谢言有一种“自己才是霸王硬上弓的那个”的错觉。

    ……这次结束,等买了新的手机就去和薛祁道歉吧。

    近期两人的交际已经很少很少了,要么是早安晚安,要么就是交流学术。

    已经失去了当初日夜畅聊的新鲜感了。

    算了算,三个月的热恋期也已经过了。

    出神间乔亦哲又拉开她的腿顶弄起来,颇为埋怨地说道:“姐姐在想男朋友了。”

    而后一用力,深深地顶了进去,碰到甬道深处的子宫后,调皮地打了声招呼又退回去。

    然而那顶部的颗粒,甚至擦进了宫口,带来别样的刺激。

    “不要……乔亦哲……”

    乔亦哲愣神,听着她被情欲熏的沙哑音色带着撒娇版的音调呼出自己的名字。难耐地咬了一口软包子,叙述道:“我有哪里比不上他吗?姐姐?”

    而后低沉呢喃:“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

    乔亦哲射了出来。翻身将谢言按回床上吻她。

    谢言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乳包随着呼吸起伏。她还以为他要再来一轮,正要抗拒,那人却也平躺了下来。

    “不行了……”乔亦哲闷闷嘟哝,又翻身背对着她:“我防沉迷了。”

    然后就睡去了。

    谢言纳闷依此人粘人性子,绝对不可能背对着她的。

    于是一直睁着眼看天花板,直到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才翻身扒拉起那人的手,眯着眼凑近去看。

    ……大概是刚刚出去拿避孕套的时候,他在手上缠上了绷带。

    此时有血渗了出来,宛如雪间红梅般妖冶。

    想到那句“我连命都可以给你”,谢言颤抖着手坐了回去。

    发生了什么?他突然之间去到英国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在英国遇到了什么?

    和……自己有关?

    次日乔亦哲刚揉着眼睛爬起身,便被穿戴的整整齐齐坐在床头的谢言吓了一跳。

    “姐姐……”他伸手去拉她,“起这么早啊……”

    谢言冷着脸避开了。

    乔亦哲这才觉得不对,打了个激灵坐起身。

    而后颤动着唇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日做出的浑事,脸色渐渐发白。

    “姐姐我……对不起、昨天、我——”

    “你告诉我。”谢言盯着他看,抓起他的左手严肃道:“这是什么。”

    乔亦哲没想到是这个。

    而后目光闪躲,将左手缩了回去藏在背后。

    “行、行为艺术。”

    谢言早已习惯了他的满口胡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乔亦哲知道躲不过,只好叹了一声,靠在床板上。

    “我没有被人追杀,手上的伤是我自己划的,至于出血量为什么那么大,只是因为不小心划到了静脉而已。”

    见谢言抿着唇一脸担心神色紧张的样子,他笑了出声。

    “姐姐你现在简直就像是一只护食的猫猫。”

    谢言气得抬手想要打他,又悻悻地收手,问道:“为什么要自残。”

    乔亦哲撇嘴:“还不是因为太想你了。”

    “我爸不让我回国。然后我一起之下割腕示威了他就放我回来了。”

    谢言不信。

    她知道这家伙虽然孩子气,但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浑事来。

    还想再问,却听到了一阵门铃声。

    【作话】

    白色情人节快乐鸭!!

    所以,分手吗?

    沈遇站在门口玩手机。

    ……昨日竟然忘了把手机还给她,搞得自己今天还要顶着寒风再跑一趟。

    很久没有来她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到处摆放着迪士尼的玩偶,而入眼皆是粉色。

    思及至此,口嫌体正直的沈遇唇角挂起一抹笑,好脾气地再次按响了门铃。

    “来了来了!谁呀!”谢言蹬着拖鞋下楼,有些纳闷。

    难道放假第一天就有物业造访了?

    她抓了抓脑袋,打着哈欠拉开了大门。

    ……以后果然不能熬夜了。特别是在做了那事以后!

    暖风扑面而来。

    沈遇收起手机,将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插进米白色大衣的口袋,低着头看她。

    今天的谢言只穿了一件白色印着小恐龙印花的针织衫。

    头发乱糟糟的。

    由于在家中也不必要穿着裹胸自讨苦吃,沈遇清楚的看到了那人胸口的起伏。

    虽然依旧很小。

    谢言抬头看他,拉着门向后退了一步道:“家里开了地暖,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用了。”沈遇从口袋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她道:“落车上了。”

    “沈遇……”谢言抓着手机颤抖,欲哭无泪:“你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啊啊啊!”

    ?

    沈遇还以为她是要道谢的。

    莫名其妙在这里站了半个早上(他绝不承认是自己来的太早又因为害怕扰人清梦而没有按门铃的锅),非但没有得到那人的热烈欢迎,反而被这么一句话砸在了脸上。

    不、爽!

    于是脸一黑便准备走了,却被那人拉住了衣服。

    “谢谢……”

    沈遇又板着脸回过头,看那人战战兢兢像一只小兔子一般。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走了。”

    感到头皮上带着冰块般凉意的手,谢言抬头担心道:“你要不还是进来坐会吧……?”

    “别忘了我也是觊觎过你的男人。”沈遇向下瞥了一眼。

    猛地捕捉到了她颈上的一抹红痕,而后甩开她,逃也似的上车了。

    谢言纳闷,站在原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而后几乎化成一座雕像。

    吻痕!!!

    趴在窗户上看到汽车远去后,乔亦哲慢慢摸下了楼,搂着谢言回房子里了。

    “沈遇?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他刚刚……看到了我脖子上的……”谢言颤抖着回答。

    乔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