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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网友:静女回复:……

    网友:叮叮当回复:还能这样

    网友:Denis 回复:小杠精,来击个掌

    ……

    看完这个高高的高楼,静姝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理中客的分析基本上没有偏离过书中世界的现实,看他在楼中回复的态度,显然是认同泰老爷是皇帝的。

    细思量两次遇见泰老爷的情形,诸多曾经忽视的情节一一再现,静姝整个人都特别不好了,竟是有点心思不宁,坐卧不安。

    再也在榻上坐不住,静姝索性披着披风到了廊下,望着垂花门等谢瑾年回来。

    不知什么时候挂在廊下的红嘴鹦哥见了静姝,突然开口:“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注1】

    阳春听了立时笑道:“这鹦哥却也会认人呢!在这挂了一天也没见它张个嘴,姑娘往这一站它倒是念起诗来了!”

    何止是诗,还是情诗呢!

    静姝转眼看向那鹦哥,看着红配绿的还挺喜庆:“哪儿来的?”

    不想,阳春尚未答话。

    那鹦哥又张嘴念了一句:“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注2】

    静姝十分无语。

    阳春忍笑:“门房上送来的,说是指明要送给姑娘的,奴婢寻思着这想是姑爷寻来给姑解闷儿的,就做主挂在了廊下。”

    静姝神色一淡,斜睨阳春:“你倒是学会自作主张了。”

    阳春脸上的笑意霎时一僵,嗫嚅:“姑娘……”

    静姝也没理她,只看着垂花门细思量。

    这鹦哥一准儿不是谢瑾年送的,却也不知是哪个送了这么一个见天儿念情诗的麻烦来给她。

    正欲使人把这鹦哥退回门房去,便见四个健仆抬着一个步辇进来。

    看着靠坐在步辇里的谢瑾年,静姝霎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鹦哥儿可千万给力一点,莫在谢瑾年跟前儿胡诌白咧,不然她不知得赔上多少城池才能安抚好这个肚肠泡在墨汁儿里的臭狗子!

    59.  很好,特别好   很会抓紧时机给她上眼药……

    然而, 事与愿违。

    谢瑾年才刚被抬到廊下,红嘴鹦哥便大叫着:“巧言如簧,颜之厚矣!”扑棱棱朝着谢瑾年扑了过去!

    尺长的鹦鹉, 拖着长长的尾羽扑向谢瑾年, 锋锐的爪子直朝着谢瑾年的脸抓了过去!

    静姝心里一突,急匆匆奔下台阶, 脚下没踩实,扭了下脚。

    脚腕隐隐作痛, 脚稍有吃力便疼得厉害。

    静姝坐在石阶上, 隔着罗袜摸自己的腕骨, 眼睛却是看向了步辇。

    那只倒霉鹦哥去势汹汹, 已是离步辇咫尺之远。

    步辇上,谢瑾年却是镇定非常。

    完美无瑕地维持着病歪歪的人设, 谢瑾年面不改色地略歪了下头,有气无力地抬起手,以衣袖护住了脸。

    静姝:“……”

    那鹦哥的爪子分分钟抓破罗衫好吗?胳膊不要了?

    静姝无语了一瞬, 扬声吩咐急匆匆朝着步辇奔过去的立冬,“立冬, 快捉了那鹦哥!”

    然而, 饶是立冬自幼学武, 可到底距离远了些, 远水解不了近渴。

    谢一又另有任务, 未护卫在谢瑾年身畔。

    眼看着那鹦哥便要抓在谢瑾年袖子上, 静姝不禁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

    “落!”急促洪亮的口号兀然响起。

    原本规规矩矩抬着步辇、不敢妄动分毫的健仆, 霎时应声齐齐蹲下|身,竟是堪堪让步辇上的谢瑾年避开了那倒霉鹦哥的抓挠。

    静姝从指缝里看过去,立时松了口气。

    幸好打头这个抬步辇的健仆机警, 才让那倒霉鹦哥扑了空,也给立冬争取了点时间。

    打头的健仆见此法可行,立时口中号子声不断,呼喝着一声声“起”、“落”、“转”、“退”的号子,抬着步辇躲那似是认准了谢瑾年的倒霉鹦哥。

    立冬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倒霉鹦哥那奔。

    庭院里做活的仆妇丫鬟也早就放下了手中活计,乌泱泱地追着捉鹦哥。

    那倒霉的鹦哥仿佛成了精,扑闪着翅膀腾挪躲闪,还不忘朝着谢瑾年的脸冲。

    几次三番都没能冲到谢瑾年跟前,那倒霉鹦哥竟是“恶向胆边生”,叽里呱啦叫着“好贼胆!”,朝着紧追不舍的婆子拉了一泡“一青二白”。

    婆子险些被个鹦哥拉一身,骂骂咧咧抄起扫帚追。

    那倒霉鹦哥左一句“好贼胆!”右一句“竖子!别跑!”,把怀瑾院闹了个鸡飞狗跳。

    惹得几乎满院子的仆妇丫鬟齐出动,围追堵截好一阵,才总算是把那倒霉鹦哥给捉住了。

    立冬头顶顶着两根红色的鹦鹉毛,提溜着倒霉鹦哥到静姝跟前儿复命:“少夫人,这鹦哥如何处置?”

    那倒霉鹦哥被立冬掐着翅膀提溜着还不老实,见着了静姝便开口念情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静姝:“……”很好,特别好,很会抓紧时机给她上眼药!

    静姝盯着鹦哥圆圆的眼睛沉默了一瞬,面无表情地道:“哪来的送回哪里去。”

    然而,歪在步辇上的谢瑾年也在同一时刻开了口:“锁笼子里罢。”

    少爷和少夫人几乎异口同声,却意见相左。

    立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恨不能薅着鹦鹉毛数个单双来替少爷和少夫人统一意见,只好抬眼看静姝。

    静姝不着痕迹地检查完方才扭到的脚腕,试着站起身,略动了一下,觉得疼痛在可承受范围。

    这才摆手示意立冬把鹦哥送走,静姝抬眼看着步辇上的谢瑾年笑问:“这么个没眼色的扁毛畜生,留着作甚?”

    说着,静姝一指狼藉的庭院,“嫌它祸害的不够,还是嫌它没真挠了你?”

    谢瑾年视线在静姝脚腕上停了一瞬,用帕子捂着口鼻轻咳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难得这鹦哥会念诗,留着给娘子解闷儿也不错。”

    少爷和少夫人的意见依旧没达成一致,立冬不禁放缓了脚步,慢吞吞往垂花门挪。

    静姝看在眼里,不禁莞尔。

    挪动脚步,行到步辇旁,静姝白谢瑾年:“一个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