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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瑾年笑他家娘子心思纯善:“廉贵妃本就有五分像元后,入宫前特意学了学,便与元后有七分像了。”

    说完,谢瑾年笑问静姝,“一个有七分像元后的人,仪态举止又是一家教出来的,你说天长日久的陪伴下来,泰老爷会不会移情?又会不会渐而偏宠廉贵妃的孩子?”

    懂了!太子这是看透了泰老爷的渣本性,出手防患于未然呢!

    静姝突然有些庆幸:“幸亏泰老爷没把大姑姑带回宫里去。”不然以太子的性子,谢瑾年怕是出生便得夭折了。

    “当初泰老爷纳廉贵妃入宫,太子与泰老爷大闹了一次,后来说是看见肖似元后的人在宫里,他便忍不住思念元后,还说见不得人顶着元后的脸争宠献媚,说那是对元后的亵渎……”

    谢瑾年说着忍不住笑道,“泰老爷心底到底装着元后,又见不得爱子郁郁寡欢,便与太子做了承诺,承诺再不会纳肖似元后的女人入宫。”

    同样是狗皇帝的儿子,这待遇差的也是太大。

    静姝竟有些无言以对,只想好好抱抱谢·小可怜·瑾年。

    谢瑾年抱紧只差把“心疼”写到脸上的娘子,低声道:“泰老爷当初动没动过带谢氏回宫的念头我无从得知,事实就是,泰老爷谨守了他对太子的承诺,没把谢氏带回宫里去。”

    最后,谢瑾年给泰老爷对谢妙婧的情意盖棺定论,“谢氏之于泰老爷,应当就是‘睹物思人’里的‘物’。”

    说白了,谢妙婧就是个上位失败的替身。

    静姝抱紧谢瑾年,用脸颊蹭着谢瑾年的胸口,娇声道:“不说他们了,没的惹得人心里气闷。”

    谢瑾年低笑:“好,那便说说咱们的婚期,可好?”

    111.  两道圣旨   震惊朝野。

    静姝看着谢瑾年, 笑若三月桃花:“好。”这么好的人,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谢瑾年看着静姝,轻柔的吻落在静姝盛满喜悦的眼上, 无声地诉说着满心愉悦。

    静姝配合着闭上眼, 没说她心里的担心。

    她愿意把一切都交给谢瑾年来处理,也相信谢瑾年可以把万事都安排妥当, 隆泰帝也好,谢氏也好, 悠悠众口也好。

    她相信她的谢瑾年, 无所不能。

    谢瑾年喜欢这样的静姝。

    乖巧柔顺, 对他全心的信赖, 饶是长了一张明艳骄矜的脸,骨子里也是再温柔和善不过的人。

    细碎的吻从染上红晕的眼尾滑到耳畔, 落在娇艳欲滴的唇上,谢瑾年笑着说:“为夫请慧明方丈算过,十月初八是个好日子。”

    静姝讶然:“明年?”

    谢瑾年莞尔:“你倒是不急。”

    静姝与谢瑾年对视。

    在谢瑾年暖融融的目光里红了脸, 指尖戳着谢瑾年的胸口,静姝嘴硬:“我当然不急, 夫君有所不知, 我毕生所愿就是做个快乐的小寡妇。”

    暖融融的目光变得有些沉。

    静姝忍不住笑, 笑着变本加厉:“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现在的生活。”

    谢瑾年被静姝闹得没了脾气, 口手并用牢实“罚”了静姝一通:“就不能多乖一会子。”

    静姝窝在谢瑾年怀里缓了缓, 不敢再闹, 红着脸亲亲谢瑾年的唇角:“眼下都八月二十了, 离十月初八也就还有一个多月,能来得及?”

    谢瑾年用下巴蹭蹭静姝的额头:“嗯。”

    静姝轻轻地嗅了一口杂着药香的冷香,轻声问:“需要我做什么?”

    谢瑾年低笑:“擎等着为夫上门提亲就是。”

    静姝窝在谢瑾年怀里, 蹭蹭谢瑾年结实的胸肌:“好。”

    *

    谢瑾年让她等着,静姝便真安安静静地等着了。

    左右她尚且在“孝期”,不方便宴乐访友,索性便关起门来哄着慧姐儿和小崽儿玩了。

    澜哥儿正是满炕乱爬的时候。

    小孩子多爬爬既能锻炼身体增强体质,又能促进大脑发育开发智力,还能锻炼四肢的协调性。

    没道理不让孩子爬。

    静姝嫌架子床地方不够大,直接让人把东厢收拾了一间出来,让针线房可着那间房的地板大小做了一张厚厚的毛皮褥子铺在地上,又在毛皮褥子上铺了一层细棉布。

    墙角摆了一圈玩偶,都是立春和阳春她们几个按着静姝画的样子缝的——各种各样的小猴子。

    澜哥儿最喜欢脑袋大大、身子小小、胳膊比腿还要长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可爱拽着猴子尾巴爬的贼溜。

    这日,静姝正和慧姐儿一人靠着一边墙角,来回抛着长胳膊猴子“溜”澜哥儿溜得欢。

    便听彩云在门外回禀:“姑娘,国公府大少奶奶来了。”

    静姝晃着手里的猴子把澜哥儿逗到跟前儿,逗得澜哥儿用小奶音脆生生地叫了两声“娘”,才把猴子塞到澜哥儿怀里,道了一声:“知道了。”

    英国公府大少奶奶,乃是“她”二叔的嫡长子静兴宏家的。

    静兴宏说亲娶妻的时候,“她”那位好二叔还只是英国公府的二房,尚未承继“她”爹的爵位,不过是个正五品的礼部主客清吏司郎中。

    静兴宏虽占着静姝她爹的名下的名额,恩荫入了国子监,却实在不是读书那块料,屡试不第后,只在礼部补了个笔帖式的差事。

    因此,娶的媳妇出身着实不高,乃是翰林院一个侍讲学士家的女儿——要权没权,要家资没家资,只占了个“清贵”的名声。

    按理说,国公府里到底还没分家,“她”那位好二叔好二婶若是有心,也能给静兴宏娶个出身更好一点的媳妇。

    偏偏“她”那位好二叔,看中了楚学士乃是礼部苏侍郎的学生,想着借楚学士的光走走苏侍郎的路子。

    然而,楚学士是个不知变通的,苏学士是个刚正不阿的。

    到头来,虽然做成了亲家,“她”那位好二叔也没能如愿。

    后来,“她”父亲坠马而亡,“她”那位好二叔白捡了个爵位,“她”那好二叔和好二婶小虞氏便有些看不上楚氏这个儿媳妇了。

    小虞氏更是借着立规矩,没少磋磨楚氏。

    婆婆见天儿挑三拣四,夫君也不是个体贴人,楚氏的日子并不好过。

    平日里连娘家都不敢回,办个赏花宴都要战战兢兢,今日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