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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真诚,还是从同辈同龄人嘴里说出来的,似乎依旧很久很久没听过了。 外头的太阳已经完全升了起来,医院是闲不下来的,陈梦刀想起还要给王国华做今天的检查,只能先一步离开。艾婉是新转正的,这会儿也是被老护士使唤得慌,干脆利落地也挥手走了。 王国华的状况并不怎么好,越早进行手术越好,加上在医院里住着,一天是一天的钱如流水。 做完了今天的常规,王国华的小儿子王梁拿着病历来找医生:“陈医生,你师傅那儿……有消息了吗?” 陈梦刀有些为难,只能老实说:“片子和概况他已经知道了,只是在王老先生前头也还有其他病人排着……” 王梁叹了口气:“都是医生,也理解。不容易。但我们做儿女的……唉。难啊。” 陈梦刀一边看着检查结果,一边对着病历检查:“老先生之前一直都是服用普萘洛尔是吗?” 王梁点了点头。 陈梦刀表示知会:“那继续开着这个吧,刚好血压有些高,降一降,给手术做准备。哮喘,糖尿病之类的病史没有吧?” 王梁说:“没有的,您开就是了。医生肯定都是不会害人的。” 陈梦刀在资料夹上的纸上又记了记,然后便退出了病房。关浓州今天早上不出诊,打电话也没人接,怕是回去补眠了。中午一轮完班,他便回了住处,还不忘多带一份饭,结果人也不在家。 最后是在学院的办公室里找到关浓州,趴在桌上闭眼寐着。陈梦刀又心软,心里数落自己贱骨头。 那桌子上铺开的是王国华的造影图,还有些密密麻麻的全英资料,正中的那一张上面赫然印了他和关浓州的名字。 陈梦刀将手里的饭盒放下,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个东西整理好。关浓州睡得很熟,这样纸张哗啦的声音也没吵醒他。不过好在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怎么都不可能完全悄然无声,待陈梦刀做好了这下手事情,关浓州也就醒了。 “你都看见了吧,五号要去英国交流,时间大概一个半月。” “王国华的那台手术,明天下午我会去病房实际看一下。” 这次英国交流的机会难得可贵,对象是国际上都首屈一指的外科医院,多少医生可能一辈子都没个朝圣机会。除了职业素养,处处的关节也要疏通评估,关浓州自己都没法子信手拈来,还想尽办法带多一个爱徒,足见用心良苦。 给小孩哄乖了捋顺了,又是好拿捏的黏软宝贝,走不脱掌中。晚上回了家吃饭,关母喜出望外,使劲儿冲着陈梦刀嘘寒问暖,叫关父都有些不乐意:“怎么你这当妈的都不理浓州?” 关母又给陈梦刀夹一筷子菜:“你们两个一模一样的臭脾气才惺惺相惜!” 关浓州把母亲放到陈梦刀碗里的胡萝卜夹走,不动声色地把自个碗里的秋葵换过去:“妈,下个月我和梦刀要去英国,大约个把月才能回来。” 关浓芳笑起来:“就说大天才怎么良心发现回家,原来是要践行来了!” 一家人便嘻嘻闹闹地吃饭,陈梦刀也觉得好,由衷地感激。 次日是约定和王家会面的日子,中山心外的这尊大佛总算现身。今天看护王国华的是小儿子王梁。关浓州坐在床边,问些常规问题,陈梦刀站着,手里抱着资料,准备随时递上去。 沟通上没什么大问题,回去就可以建组出方案了,中途艾婉来了一次,叫家属去领药。关浓州和王梁还没谈完,于是干脆就让陈梦刀跑一趟腿。 “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陈梦刀还没回来,倒是王栋先出现,和自己弟弟交班。王梁晚上还要坐小长途车回自己的医院值夜班,急着赶车。 “嗯。” 关浓州站起身,也准备要出去。不巧,王梁走得太快,跟进门的王栋恰好撞上,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王梁迅速地一闪身,低头捡起来,一刻不停地走出了病房。 关浓州眯起眼睛,望着那个匆忙的背影,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新一年快乐!!!!!!!!!好像也是去年这个时候差不多开始写文的……一年了!啊!!!还要继续努力!不抛弃!不放弃!爱大家呜呜呜呜呜!!!如果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或者自己有梗但写不出的都可以投喂给我!!!! (是机器人在代发所以评论未传达,也暂时不能一一回复很抱歉!但是机器人也爱大家) 第二十三章 普罗旺角 这几天秋风起来,匡州这沿海城市的水汽和火气一瞬间都被扫得干干净净。病人都是出土生货玻璃瓷,一点点外界的变化都能钻入陶隙里改变物质结构,不需要外来的侵蚀,内部变化就能自我蚕食。 4床昨晚发了荨麻疹;2床今早上体温稍稍有些偏高;6床本要出院了却突然心绞痛,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换个季让整个医院都加倍地忙,突然那要去英国的行程都成了一种有盼头的歇息。 早上去看王国华的情况,一切似乎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清醒的时间已经多了些,身上的水肿也有缓解的情况。 农村来的王栋听不大懂这些专业的医学解析,还是由王梁去和手术组继续沟通,获悉费用和风险。陈梦刀大早上来巡房,便看见王栋坐在床前细心地用热毛巾擦拭王国华的脸,旁边打开的饭盒还冒着热气,都是粗茶淡饭,然而菜色搭配一看都是下了功夫的。 王栋每次看见陈梦刀,眼睛都是亮的:“陈医生,陈医生。我听阿梁说,下周就能手术了,是不是?” 陈梦刀脸上浮出一个微笑,点点头:“对。交费登记的流程走完了,定下来就能做了。” 王栋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了王国华的手:“爸……咱们有希望了。我就是卖血,也得把你治好。” 极度心衰的老人脸上氧气罩还没取下,只能依靠眨眼回应。 那滴眼泪浑浊得像是从一头黄牛眼中落下。 于是那庄稼人的肩膀也被一寸寸压下去,本想着伸手去拍一拍表示安慰,突然也收回了手,生怕多一下的触碰都会压垮这个不富裕的人。 陈梦刀知道,即便关浓州收取的费用不算是高额的,但那也只是相对其他医师和他的水准来说。对于王家而言,绝对不是一笔可容小觑的费用。 “如果经济上有困难,可以跟我提交一些资料,中山一院有可申请的基金援助,虽然金额不会太多,但多少也能分担一些。” “谢谢……谢谢……陈医生,你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了……”王栋喃喃自语:“如果躺在这里的是我,爸肯定也会做一样的事情……” 他把时间和空间留给这对父子,自觉地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