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



    谢云奚覆在她身上,病了一般喘息:阿姐,我难受,

    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声,谢桐觉得奇怪,双手被攥着往他身下探去,摸到一根热铁般的粗壮狰狞事物。

    谢桐晓得那是男人的玩意,一股羞耻感涌上她心头,慌忙推开谢云奚,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远山般的眉宇微蹙,道:下面胀得好痛,帮帮我

    尚且是少年的他,声色犹如被溪水洗涤过,清透干净,谁听到这声祈求都会于心不忍。

    谢桐未经人事,哪懂勃起是何感受,虽然痛恨他,但毕竟是由她带大的弟弟,禁不住起了恻隐之心。

    你要我怎么帮你?她顿了顿,警惕地补充一声,我绝不做出格之事。

    谢云奚唇瓣绽出笑,控制她柔软的小手,捧住自己硬起的阳具:帮我揉揉它。

    少女手掌极其小巧,裹不起那根粗物。小嘴也可能吞不下吧,他遐想一番更觉腹下发紧。

    初次亲密接触男人的性器,谢桐又羞又恼,玉白的鹅蛋脸染上绯红。

    谢云奚轻笑道:为何会害羞,姐姐不是瞧过么?

    谢桐恼恨地斜乜他一眼:那时你还小。

    是啊,那时我十二岁,身子还未成形。谢云奚抓住她的手,套弄那根粗硕如棒槌的阳具,姐姐替我摸摸看,是不是大了许多?

    他喘出性感的呼吸声,看似舒服到极致,还不忘低声语言:以前我无法疏解,便用双手抚弄,每夜做梦都想着有一日姐姐会主动帮我。

    谢桐咬着银牙怒骂:衣冠禽兽!

    他高挺鼻梁凑近她颈项,伸出舌尖舔舐莹润肌肤:禽兽最喜爱咬住雌性的脖子,趴在身后狠狠操弄那淫荡小穴。

    牙尖作势在薄透的表皮咬几口,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谢桐雌伏在他身下,被迫为其手淫,直到那羞人的白浊喷溅在她裸露的双腿间。

    他虽未进入她体内,却逼她染上被玷污的气息。那人偏偏曾是最疼惜的幼弟,想到父亲长兄因他被关大牢,谢桐更是爱恨交加。

    她狠狠道:别碰我!

    谢云奚撞上她激愤的目光,眼底那抹幽黑愈发的深沉。

    稍稍起身,抽出衣袖的锦帕,细细擦掉她腿上白液。

    你恨我不要紧。他侧脸隐在灯下晦暗不明,声色柔润,吐出的字眼却有股奇怪的执拗,反正你脱不开了。

    *

    锉磨一夜,翌日,谢桐眼睛蒙上布条,双手双脚被绵柔布条捆住,押进窗口封死的马车。

    马车辘辘前行,经过喧嚣闹市。

    目不能视后,她听觉格外敏锐,糖葫芦的吆喝声、孩童嬉笑跑过的脚步,仿若就在身边。

    那竖子着实可恨。

    爹爹很早就说过,谢云奚其心极黑绝非良人,是她识人不清,偏生觉得自家弟弟单纯良善,如今她成瓮中之鳖,懊悔已晚。

    车帘掀开一条缝隙,谢云奚看向车厢,眉眼凝着柔光:很快就到了,你暂且忍忍。

    谢桐咬牙扭过脸,不愿搭理这人。

    远处传来马蹄声,哒哒哒,一匹黑马风驰电掣朝谢云奚驰骋而来。

    云奚!少女清脆娇柔的呼声,只对心上人才会唤出。

    谢云奚望向那人:阆月郡主。

    少女骑着骏马,明红短打窄袖胡装,手持长条软鞭,尽显利落潇洒之气,可见到谢云奚,摆出一股娇憨扭捏之态。

    她随着父亲在军营野惯了,身边多是莽撞汉子,从未见过谢云奚这般清润温良之人,尤其他启唇一笑,格外惹人发软,恨不得摘下星星给他。

    阆月郡主侧身睨着他,似羞似嗔:你为何这么久没来找我?

    谢云奚道:新皇刚刚登基,作为臣子,自是忙于公事。

    阆月郡主看他,暗想他对所有人都温柔谦和,若只对自己这般多好,思忖片刻,心中生出一股火气,有意刁难道:那你昨日去了何处,车厢里的又是何人?

    谢云奚浅笑道:是在下荆妻。

    阆月郡主一愣:你成亲了?

    多年前家人定的亲事,她亲属不在身边,就将她接回自家住。

    谢桐被关在车厢,心中郁结不已。

    真是一派胡言,她何时成了谢云奚的妻子。

    我不信!阆月郡主挥着软鞭,重重甩在地面上,我派人查过你,你根本没有定亲。

    六岁小童正从她马下蹿过,险些被打一鞭子,母亲紧忙奔过来将孩子抱走。

    阆月郡主跃下马背,疾步朝马车冲去:我倒要看看,你贱内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