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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时锦先醒。 醒来之后,无法起身,被纪绍缠得太紧。 更难言的是,两人下体还严丝合缝地插着,没分开。 时锦仔细回想昨夜。 纪绍后入她,做得太猛太持久,时锦中途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没想到,这个狗东西,居然连鸡巴都不拔出来,就这么插了她一整夜。 那么大、那么粗的一根,含了一整夜,下面肯定松了。 时锦气得踹了他一下。 纪绍被踢醒,慢慢睁开眼睛,他冷峻的眉眼半眯着,看见她后居然问:你怎么在这? 该不会是太想他了,半夜忍不住爬床了? 时锦咬牙切齿:你看清楚,这是我住的地方,是你来错了! 宿醉过后,纪绍的头还有些不舒服,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他记得自己饭局上喝了很多酒,下属开车送他,问他去哪里。 他迷迷糊糊中说了这里。 然后肉体关系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很久没这么释放过了,可谓是通体舒畅。 纪绍闭上眼,继续休息。 时锦挣扎着,要下床,可下体中还插着肉棒,并且肉棒在晨勃,很硬,严严实实地堵住小穴,根本移不开。 你移开,我要起床。时锦只能求助男人。 纪绍松开腿,躺平,你自己拔出来。 时锦双腿分开,跪在纪绍身体两侧,双手撑着他胸膛,缓慢地抬起屁股,一寸一寸地抽离他的肉棒。 最后抽出时,发出啵地一声脆响。 紧接着,有什么从穴口中流出来,时锦低头去看,是浓白的精液。 流在纪绍紧实的腹肌上。 时锦忙拿床头的纸巾,去擦纪绍的腹肌。 一边擦一边忍不住骂:太过分了,你居然内射。 嗯,没忍住。纪绍仍然闭着眼,低低地说:射了好多好多,你的小逼太会吸了,都快被你榨干了。 语气中还暗含着得意,简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时锦气得把沾着精液的纸巾扔在他脸上 纪绍把黏糊糊的纸巾丢开,别闹,再调皮打屁股。 这种亲昵的话现在听起来格外刺耳,时锦忍不住提醒:我们之前说好的,这个月月底拿离婚证,你不要忘了。 纪绍眉宇紧皱,这么急,是不是找好下家了,是那个李星文?还是你前男友? 李星文是时锦同事,对她有好感,但一直被拒绝,之前有次送她回家,被纪绍撞见。 就知道了这么号人。 我有没有下家不影响离婚,不需要你操心。 你再嫁的人要是条件太差劲,会显得我眼光不行。纪绍理直气壮。 离婚是因为你出轨,你是过错方。时锦提起这件事,心就像针扎一样痛,所以你不要故意拖延离婚进程,之前可是签了协议的。 离婚协议还是时锦亲手起草的,时锦现在还记得几个月前,她一边哭一边在电脑上码出协议,寄给纪绍时,他很快就签好了。 看见签名处那苍劲潇洒的纪绍两个字,时锦哭得不能自已。 现在,就差按时领证了,离婚证。 要我说多少遍,我没出轨。纪绍说:我的鸡巴要是操过别人,直接得菜花烂掉好吧? 那你怎么解释那晚的衣服,为什么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还有口红印又是怎么回事?时锦根本不相信纪绍的话,她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毕竟,纪绍当年和她也是从一夜情开始的。 难保会不会和别人春风一度。 宝贝,我来不是和你吵架的。纪绍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痛苦地哼了声:头还痛,想喝你煮的解酒茶。 你想的美! 时锦气呼呼地离开卧室,去浴室洗漱。 在淋浴下,时锦扣阴道里残留的精液,精液堵在小穴里干涸了一夜,现在浓得像老酸奶。 扣挖冲洗了好久,才清理干净。 时锦照着浴室里的镜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镜子中的女人有着一张温婉贤淑的脸蛋,清丽柔美的长相谁看了都会想起四个字,良家妇女。 这张脸蛋非常耐看,但第一印象并不会给人强烈的美感冲击,总之不算大美女的类型。 属于细水长流型的婉约美。 相反,纪绍却是英气逼人的长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在人群里格外吸睛,再配上高大矫健的身形,优越的经济实力,是相当抢手的人物。 时锦嫁给纪绍后,从未对他真正放心过,毕竟他实在太招人了,而自己的各方面都压不住他,外形条件,家庭实力,学历工作,人脉圈子,各方面都差了一大截。 时锦面对纪绍,是有自卑感的。 她内心深处觉得他们的婚姻绝对会破裂,可没想到结束的那么快,三周年纪念日还没到,就要准备去拿离婚证了。 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她悲痛之余,竟难得生出一丝轻松感,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担子。 这场婚姻就像是一场海市蜃楼的美梦,现在梦境终于一点点被现实打破。 只是,她至今也想不通,自己明明不是纪绍那个圈层的,他为什么会向自己求婚。 如果不是当初他的追求太过真挚,她又怎么会松动心防,义无反顾地走进这不对等的婚姻。 时锦拍了拍脸蛋,在心中给自己打气,没事的时锦,离婚一点不可怕,你只是回到了正确的位置上,继续努力,做你该做的事,好运在不远处等着你呢。 至于纪绍,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自己尝过了,虽然美味,但吃起来太累,谁愿意要谁要吧,她消受不起。 这份感情,她做不到完全的舍弃,只能默默封存在心里,偶尔拿出来品鉴一下就够了。 时锦在厨房一阵忙碌,本来只想做自己的早餐,最后实在心软,又准备了纪绍的早餐,还有解酒茶。 谁让现在她还是纪绍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