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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锦伸手抚摸男人的西装裤,慢慢地顺着裤管滑上去。 再抬头,果不其然对上了纪绍低垂的视线。 英俊的眉眼中透露出浓浓的警告。 时锦冲他狡黠地笑了下,手却直接按到腿间隆起的地方慢慢地揉了起来。 几乎一瞬间,纪绍就勃起了。 过于刺激,他没忍住咳嗽了一声,黄经理以为自己的发言有问题,忙停了下来,有些紧张地看向纪绍。 纪绍微微勾了下嘴角:没事,继续。 纪绍收回目光,注意力重新放到与黄经理的交谈上。 可身下却硬得爆炸。这该死的时锦,真想把她拎出来使劲插,插到她求饶,再也不敢作乱。 时锦揉了一会,肉棒已膨胀起来,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时锦胆大包天地把拉链拉了下来,肉棒果然弹了出来,直挺挺的一根。 火热的肉棒接触微凉的空气,纪绍头皮一阵发麻,对于崇尚事事尽在掌握的纪绍而言,此刻他有一种失控的慌乱。 连沉稳的呼吸都乱了下。 更逼人发疯的事,有一种湿湿软软的东西在他的肉棒上滑动。 不用想,是舌头。时锦躲在办公桌底下给他口交一事,平时纪绍连想都不敢想。 一来,他舍不得时锦给他口交,二来,他是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人,不会允许自己在办公室里白日宣淫。 纪绍忍不住低头看了眼,果然看见时锦低眉顺眼、神情自若地给他舔阴茎。 画面太过香艳,纪绍小腹绷紧,阴茎雄赳赳地上下抖动。 时锦知道纪绍快绷不住了,平时她帮纪绍口交过,虽然次数不多,但每次纪绍都交代得很快。 时锦停下舔弄,张嘴将硕大的菇头含进去,舌尖抵着前端的小口研磨,又吸了几次。 果不其然,纪绍就射了,紧绷的大腿不受控制地踢了下桌板。 黄经理吓了一跳:怎么了? 纪绍缓了口气,才说:没事,你刚才说的我会好好考虑,你先回去吧,我马上有个会。 黄经理狐疑,他才说了一半,怎么这么快就赶人了呢,但他不好硬赖在这里,只好起身:好,刚才的提议还请纪总多费心。 黄经理走后,纪绍向后移了下办公椅,看见时锦非常局促地跪在桌下,她的嘴里,脸上,甚至头发上都有他射出的白精。 你看你做的好事,我怎么见人啊?时锦瞪着他,抱怨道。 纪绍又是怜惜,又是气愤,活该。 时锦:怎么清理啊? 纪绍抽出几张湿巾,细致地帮时锦擦干净脸上和嘴唇上的精液,至于头发上不好擦,旁边休息室有淋浴,去洗洗。 时锦从桌下爬出来,腿都麻了,险些摔倒,被纪绍伸手扶住腰,才没有和大地亲密接触。 洗完头发吹干后,时锦出来,见纪绍已经将一切清理干净,衣裤整洁如初,气质卓然,好像方才的偷欢根本不存在。 真是好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晚上有事,我不回去吃饭了。纪绍突然开口。 时锦一头雾水,有事吗,干嘛和她汇报,两人已经大半年没有一起吃饭了,总不能因为突然多了身体接触,一切都恢复如初了吧? 时锦是不愿意的,她对婚姻的向往在这近三年的时光里逐渐消磨殆尽,她已经不想再做纪绍的隐婚妻子。 时锦一言不发,正要转身出去,又被纪绍叫住,指了指她送来的报表:签好了,拿回去。 哦。时锦接过,想了想回答:以后不要说这么暧昧的话。 我说不回去吃饭了很暧昧?纪绍不可思议,那你来我办公室给我口交不暧昧? 时锦被堵得气势弱了下来,我那是一时上头,不会再有下次,至于你去哪吃饭,也不用向我报备。 纪绍冷冷地嘲讽:哦,原来我这么容易让你上头。 有毛病。时锦小声咕哝,反正比嘴皮子功夫她不是纪绍的对手,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离开,躲他远点。 走到门处,才猛然想到还有一事忘提了,又转身回去,我的离职手续什么时候通过?我知道你故意卡我,这种没品的事情能不能少做。 纪绍态度强势:你非要离职我不反对,但至圣不能去。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至圣。时锦准备跳槽已经尽量秘密进行了,可还是被纪绍知道,该不会至圣那边透露出来的?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纪绍一派理所当然的表情:至圣开的工资的确是高,但至圣的工作职责规划得暧昧不清,就喜欢招一些长得好看的女员工,喝酒的时候经常带着,你跳槽到至圣,等于进了狼窝,干的可就不仅仅是财务的活。 乍然听见这种事,时锦很惊讶,但也不敢不信,毕竟至圣开的工资的确高,面试的时候一直盛赞她形象好气质佳,对她之前在弘睿的工作内容询问得很少,甚至她提出恐怕不能直接到岗,至圣都愿意等着。 起初时锦以为至圣作为业内新起步的公司,很注重人才,才会这样,但现在想来,似乎是她天真了。 还有,至圣财务主管离职也是因为和其他公司高管牵扯不清,怀孕之后瞒不住,还被人家老婆闹到单位,公司觉得没有利用价值就被开了。纪绍看着她,继续说:这种公司没有任何去的必要,等你什么时候找到靠谱的公司,我再把离职手续给你,你也不想裸辞对吧? 时锦不属于消息灵通的人,甚至她对外界发生的事情都不怎么关注,就连网上流行的各种梗她都是要过好久才能弄懂,像原配跑到公司打小三这种家庭八卦,她更是一无所知。 听纪绍这么提起,她才觉得有些讽刺,纪绍居然连这种小事都清楚,而自己却对即将入职的公司知之甚少,险些踏入了一个深坑。 这也再一次印证了,她注定做不了什么职场女强人,她只能每天完成自己手头的工作,然后在下班后将自己彻底从工作状态中拔出来,妥妥的职场螺丝钉。 时锦突然生出一阵焦虑感,是啊,她已经不年轻了,马上就要变成离异且未育的女性,她在职场上竞争力太小了。 纪绍不知道时锦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一脸受伤的表情,以为时锦在难过没能顺利涨薪跳槽,出言安慰道:至圣那点薪水,我给你开两倍,每月工资差价从我账上走。 这根本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事,跳槽的事暂时只能搁置,时锦浑身无力,无法向纪绍表达她对未来的无所适从,只道:不需要。 纪绍每月都会给她打一大笔零花钱,一笔零花钱和她年薪差不多,尽管她再三表示不需要,可零花钱一直没停过,这些钱都被她存起来,以应不时之需。 这次她的拒绝,估计也不会起作用,纪绍仍然会觉得她跳槽是因为不满现在的薪水。 可她也不想解释,太累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不再是心意相通、无话不谈的眷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