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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自己动,别打扰我

    

第二十二章 自己动,别打扰我



    都是成年人,有点少儿不宜的欲望不丢人不丢人不丢人不丢人

    喷头下,张敛晴仰头披发站在水幕中央,借着水流声掩护念咒似的一遍遍给自己洗脑。

    在万沁威逼利诱下,张敛晴不仅详细描述了自己那里的口感、味道和舔舐自己的感觉,还恬不知耻地向某个口口声声说不想碰自己的变态求欢,结果话没说完,就因为科学怪人的突然造访被扔进了浴室真是丢人到姥姥家了!

    在认识某人前,她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浴室墙体的隔音并不好,门外对话声断断续续透过墙面传进来,内容并不真切,却不难让人从只言片语提取出关键信息。

    万沁和荆溪在讨论怎么处理黑石山的问题,以及后续可能随之而来的一系列麻烦。

    毕竟蜂刺不是谁的私军,每一次行动,背后都牵扯着许多人的利益甚至生命,之前那件事已经让队员们对张敛晴心怀芥蒂,于公于私,万沁都不能以团队的名义去帮张敛晴处理个人恩怨。

    作为蜂刺的股东之一,荆溪的意思非常明确,出于私交,她个人可以给万沁提供一部分帮助,但也就仅限于此。要替张敛晴擦屁股,万沁只能靠自己。

    我明白,如果需要我可以退出蜂刺。

    淋浴房里雾气弥漫,缥缈其中的身影捂着双眼,另一只手像被丝线提起的木偶般悬在头顶,一屈一伸地拨弄着下落的水流。

    不知过了多久,墙外总算传来了关门落锁的声响。张敛晴抹了把脸,关水的同时深吸几口气,费了半天劲才把呼吸频率调回正常状态。

    送走荆溪,万沁一页页翻阅起了刚刚送来的文件。

    张敛晴的履历非常丰富,几页A4纸仅仅记录了她孤身出国前的经历,而从她偷渡前往东南亚至今的资料,包括相关图片和有价值的关系人信息,荆溪装订了一整个文件夹。

    翻页声音和浴室的开门声几乎同时响起,万沁没有抬头,只用手势示意对方过来。

    张敛晴认识这个手势。

    万沁的小队里有一只名叫Garm的防爆犬,每次训导员召唤或者对它下达指令时,都会做这个动作。

    沙发上的人已重新披上了外套遮掩住凌乱的伤痕。从张敛晴的角度看去,万沁重心右倾,倚着扶手靠向台灯,手中的资料对着灯光的方向略微倾斜,像个被复杂工作困扰的普通上班族,双眉紧蹙地翻看着那一叠密密麻麻的文件,根本无暇他顾。

    如果不是腰胯间挺立的那根穿戴式过于显眼,她甚至很难将眼前的人与自己性格恶劣的变态饲主联系起来。

    踌躇片刻,狮子终于还是俯下了身子。

    整个晚上,万沁都没有赋予她人的权力,自然也不会允许自己以人的姿态站在她面前。

    动物爬到饲主脚边,前额来回摩蹭着人的膝盖和小腿,颇有几分谄媚的意思。

    万沁随手按住尚有余温的发顶,扯着头发往自己腿间一带,轻而易举地将人压在在自己胯下,捏着的器具根部的手腕轻轻一抖: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耳边响起清脆的拍击声,硅胶柱啪的一声打在脸颊上,而后迅速弹起,如权杖般矗立在眼前。

    张敛晴腰背一紧,全身像怕冷一样震颤起来。弹性材质碰上面部最饱满的肌肉,拍打的声音虽然响亮,痛感却并不强烈,与万沁动手的那几下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所有猫科动物都有玩弄猎物的习惯,与摧枯拉朽的胜利相比,她更享受一步步引诱猎物落入陷阱的乐趣。

    此前,她从没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成了猎物,会遭受怎样的戏耍。

    我该称你为敛晴、若兰、春琴还是,Shirley杨?

    每说出一个名字,茎体就像打节拍似的落下一次。

    微弱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让之前一直卡在脊椎上的酥麻感攀上头顶,成功冲破毛孔迸发出来。

    动物粗重地喘息着,咬牙地将欲望深埋进下身的幽谷间。

    这些都是她曾经使用过的身份,每个名字背后都有一段无法公诸于众的往事,那些经历,只能属于当下的那个姓名,而不是现在的张敛晴。

    刚刚调整好的气息再次变得紊乱,每一次呼吸,尾音都会随着拍击声轻微上扬,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与一向不讨人喜欢的嘴巴相比,她的身体显然更知道怎么讨好饲主。

    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恐惧、恶心,还是有一点兴奋?资料又翻过一页,万沁像课堂上随手摆弄文具的中学生一样,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十三岁的孩子,按理说应该很害怕才对。

    十三岁的孩子,拎着柴刀追逐烧毁自家房子村霸跑了四五百米,照着人头上连砍二十一刀。

    这样一个人,真的知道什么是害怕吗?

    比起从小规行矩步的自己,张敛晴的人生处处都充斥着与世俗认知格格不入的魔幻色彩,万沁不喜欢探究他人的过去,却对眼前这个满身谜团的女人充满好奇。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在应和万沁低声自语,狮子主动用鼻尖蹭着饲主的大腿,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哼叫。

    万沁捏了把泛红的脸颊示意动物跪直,自己随即调正坐姿,懒洋洋地伸出双腿架在对方两侧肩膀上,将人圈定在自己胯间。

    失去人力约束的茎体描摹着下颌骨的路径左右晃了几下,这才划过下巴,准确无误地顶在柔润的朱唇中央。

    动物抬头看了饲主一眼,顺从地张开嘴巴,将眼前那根青筋狰狞的仿真器具含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起来。器具的尺寸并不夸张,足够填满她的欲望,又不至因为剧烈运动而受伤,看得出某人在挑选时花足了心思。

    即使没有命令,她也能猜出饲主希望她怎么做。

    小家伙的聪慧与驯服令人满意。即便面沉如水地聚焦于文字上,万沁嘴角依然不由自主地轻轻翘起,勾出一个无比温暖的弧度。

    与真正男性生殖器相比,卖力奉迎一根冰冷的假阳具更加让人觉得屈辱。动物没能捕捉到饲主稍纵即逝的表情变化,只觉得万沁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而自己却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妓,即使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也能够对她的身体予取予求。

    张敛晴的脸颊彻底红了,连带着耳垂都开始泛红发热。对于身体的屡次出卖,她无能为力,唯有屈从。

    杀死养父赚取赏金、编造美人鱼传说诈骗地产商、参与盗墓后谋杀同伙独吞赃物天生恶骨,堪称犯罪天才。

    垂放的小腿交叉在后背上悠悠地晃着,万沁一边翻页,一边将看过的纸页随意扔到地上,似乎那些属于张敛晴的过往如同无用的废纸般,不值得丝毫留恋。

    张敛晴抬起头刚解释些什么,立刻被按着后颈顶进了口腔深处。

    这些陈年旧事,不论是她杀戮的缘由,还是本性的善恶,对于万沁而言并不重要,也与她们即将要面对的麻烦毫无关联。

    实际上,她并不在乎自己的狮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硬质填充的顶如舌根立刻引发起一阵干呕,人体的保护机制让人本能地想要挣脱,却立刻被纤而有力的双膝钳住后脑死死钉在原处。

    不论是自己的过往,还是她施予的一切,万沁都不允许她有丝毫逃避。

    短暂的调整过后,张敛晴暗自咬牙,似乎在心底做了什么重大决定,逼迫自己放松放松下来适应异物,开始有节奏地舔舐起来。

    为了方便完成任务,她曾经强忍着恶心做过大量练习,哪怕在这种压迫性的深喉下,依旧能够利用灵活的舌头和口腔蠕动施展很多技巧。

    万沁低估了她的心志。在狮子的字典里,无论面对什么,都绝不存在逃避这一选项,只有不择手段去战胜。

    不想操她又怎么样?

    没那个零件又怎么样?

    就不信世上有老娘撩不起的火。

    唇舌与柱体摩擦挤压出的水声,像极了探幽索隐时林籁泉韵。异常洪亮地吮吸声总算成功吸引了饲主的注意,万沁喉头微震,眉毛拧了又拧,终于舍得将视线从资料上移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胆大包天的某人:就这么想要?

    张敛晴无辜地眨了眨眼,莲舌轻吐,舌尖顺着柱体一路上滑,沿着顶端的沟壑绕了两圈后,将头部浅浅含入口中,如同当日撩动万沁的秘穴一般,灵巧地轻挑细吻。

    不算愉快的记忆被人刻意唤起,万沁沉下脸,像只在黑暗中潜伏已久的恶狼般一瞬不眨地盯着猎物。

    咋了嘛!狮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有些炸毛的挑衅:你那还不是挺享受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世界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四周像是静止了一样,突然变得无比沉寂。

    过了许久,万沁总算舒展面容长叹一口气,抬脚把眼前的人踹了出去:我才跟你说过,以后有这种需要可以直接说出来,不用靠挑衅来打成目的。

    那双仿若能够洞悉一切的眸子轻而易举地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与撩拨欲望相比,张敛晴更想点燃万沁的怒气,让她像南美的那晚一样,用最残酷的方式击溃自己。

    你一晚上说那么多话,鬼才记得住。被说穿心思的狮子骂骂咧咧地撑起身子。

    万沁那一脚,与其说是踹,更像是蹬着对方的肩膀把人推开,力道很轻,根本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上来。

    上位者露出难得的温润笑容,像个拿着罐头诱拐猫咪两脚兽一样冲动物招了招手。

    大猫爬上沙发跨坐在饲主身上,放肆地用下体蹭着茎体顶端,嫌弃地看着某个假正经的死金牛:刚才还说不想操我呢,万老板这是干什么?

    这句倒是记得挺清楚。万沁失笑,托着张敛晴的往前一勾,手掌顺势沿着腰线滑到肩上用力往下一按,原本顶在蜜穴入口的器具顺势滑向另一个洞口,径直顶了进去。

    嗯啊!!!受伤的臀部与万沁纤瘦的大腿刚一接触,立刻引发了痛苦的呻吟。与之同时蔓延开来的,还有瞬间强烈刺激带来的快感和空虚。

    张敛晴尖叫一声,臀腿处的肌肉几乎在瞬间同时绷紧,像是抵挡异物入侵,又像要将茎体锁死在自己体内。

    动物湿漉漉的眼中满是委屈和乞求,乞求饲主给予她更多安慰。

    万沁信手把玩着峰峦顶端鲜艳欲滴的朱果,重新将注意力移回文件中,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想要就自己动,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