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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间还有多长, 乐心知道离别的滋味,她也想在能和关秀秀在一起的时间,就和她多腻一些。

    而且开学就是大三了,乐心也想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写上面,虽然她现在已经是某网站里比较有名气的写手了,可是,生活在继续,故事就要继续,每写一本就要再想下一本,乐心不想停下来,也就在无休止写的时候,才能勉强让剧情占住她的头脑,不去想他。

    没想到,自己能这样,坚持着想了他四年,念了他四年。

    乐心想着,嘴角微微一弯,算是笑了。

    魏兰在外面叫她。

    乐心连忙跑出去,看见魏兰拿来了一块黑森林。

    “你怎么来了?店里不忙?”乐心接过魏兰给她送来的甜品,看了一眼。

    “刚刚做出来的,你爸非要我给你送来,你快回去吃吧。对了,上午接了几个单子,团体单,中午我和你爸都回不来了,你吃块蛋糕垫一垫,再自己做些吃的。”

    “嗯,好的,你放心吧,快去吧,我爸爸肯定忙不过来。”

    “好。”魏兰看着乐心笑了笑,就朝店里走了。

    乐心大一的时候,乐新年因为常年开车,导致腰椎受损,疼的每夜都睡不着,才向青城请辞的。

    然后乐新年就带着魏兰回了老家,环县,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小门面,做起了甜品。

    做甜品是魏兰的主意,她在青家的时候,经常和张妈她们做甜品,也在外面学了很多,慢慢的,自己就爱上了这一行,所以一回来就做起了甜点。

    甜点种类不太多,但用料和食材特别讲究,所以上门来找的顾客络绎不绝,经常会有公司聚餐什么的团体订单。生意不错,乐新年和魏兰也很开心,毕竟回了自己家,人上了年纪,总会怀念故土。

    乐心拿着那块蛋糕重新回到家里,坐下来吃了几口,就接到了关秀秀的电话。

    关秀秀说她想提前一周回学校,问乐心同不同意,如果同意,她就提前订火车票。

    乐心想了想,放假前她们找好的房子搬是搬进去了,可还有很多东西没收拾,也要再多添置一些。于是也答应了。

    关秀秀听到乐心点头同意,电话那头的语调都变的轻快,兴奋的她哇哇叫,说一个多月没见到乐心,都要想死她了。

    乐心说她也是,挂断电话后,乐心就开始收拾行李。

    晚上乐新年、魏兰回到家后,乐心告诉她们明天就要走了。

    魏兰有些不舍得,可是,乐心大了,她早晚都要放手的。于是她和乐新年两个人决定明天送乐心去市里。

    于是一大早,乐新年就在外面擦他的爱车。

    见到乐心提着行李箱过来,乐新年连忙去搬。

    “不用了,爸爸,你腰不好。”

    “再不好,难道连我女儿的行李都拿不动?”乐新年佯装生气。

    乐心只能把箱子给他。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一家人顺利的到了火车站。

    一下车,在火车站门口,乐心就看到了关秀秀和她招手。

    身边还有杜绥和言成蹊。

    四个人当时高考,志愿都选了首都。

    毕竟,那是首都,是年轻和梦想的聚集地。

    言成蹊和杜绥两人都考上了A大,同校,不同专业。乐心是托了自己作文成绩的福,高二高三连着两年的全国作文比赛都得了第一,直接保送到了A大的中文系。关秀秀的成绩不太好,不过也考进了首都的一所普通大学,和A大距离不算太远,但也不近。

    乐心迎着关秀秀的目光,接过乐新年手里的行李箱,和他们说了再见,便跑了过去。

    关秀秀一下子搂住乐心,“我的小心心,你真的要想死我了。”

    杜绥在一旁酸气十足:“刚刚也没见你抱我啊。”

    关秀秀白了他一眼:“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可是自从乐心从青亦然家里搬走了,一到放假,就是我们两个生离死别的时候好吗?”

    无意中提到的那个名字,突然击中了乐心最柔软的一处,她的笑容也随之变的那么不太自然。

    言成蹊在一旁轻咳了几声,然后对乐心笑了笑。

    三个人虽然都在A大,乐心却很少能见到他们两个。

    因为中间牵扯的那个人不见了,乐心也没有什么理由和他们见面。

    只有关秀秀来A大的时候,四个人才会聚在一起。

    听关秀秀说,他们在学校外面有秘密基地,他们两个人经常不回学校,住在外面。

    杜绥看看时间,说差不多到点了,要进站了。

    四个人都拉着行李箱,往里走。

    火车要2个多小时的车程,乐心和关秀秀坐在一排,对面是杜绥和言成蹊。

    “怎么没有定快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啊。”乐心坐好后,从包里掏出魏兰给她带的面包,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个,递给关秀秀。

    “我这不是想和你们多待一会儿吗,半个小时还没聊够呢,就到了。”关秀秀接过面包:“阿姨做的?”

    “嗯,快吃吧。”乐心说完,又看了一眼关秀秀,鄙夷的说道:“你哪里是想和我们多待一会儿?”

    “那我就是想和我家亲爱的多待一会儿,行不行?”关秀秀咬了一口面包,骄傲的说。

    “好好好,你们最大。”乐心也笑了,指尖去滑关秀秀的鼻尖,“小赖皮。”

    关秀秀咬着面包,眼睛转了转,便问言成蹊:“你们三草的那一朵现在在干嘛?”

    语气听起来很随意,可是谁都知道,她是故意趁乐心在的时候问的。

    关秀秀知道,乐心有个坏脾气,就是执拗的不像话,哪怕是对关秀秀,她也很少讲青亦然的事。四年来,关秀秀想试图和她说一些青亦然的事情,她总是逃避着不听,岔开话题,或者直接塞上耳机。即使关秀秀知道,她很想听,可是,她从来不问,也装作不在乎。

    可是就是这从来都不问,才是最大的问题。

    所以,关秀秀就想,在火车上,四个人都在,你还要躲吗?

    “额,”言成蹊抬眼看了一眼乐心:“他,挺好的。”

    关秀秀只想冲过去掐他,这种回答,不相当于没说。

    “我听杜绥说他早就毕业了?怎么能这样?我们才大三,他研究生都毕业了?”关秀秀又咬了一口面包,眼睛瞪着言成蹊,鼓励他多说一些。

    乐心听了转过头去,一只胳膊撑着头,歪歪的,看着外面疯狂后退的树木和建筑物,那些建筑物越来越少,慢慢的,都要不见了,火车驶出了城市,留下了满眼的郁郁葱葱。

    “嗯。毕业了。一出国就直接去了瑞士。”言成蹊说。

    关秀秀听了,连忙拣出重点:“瑞士?他不是要去美国吗,和你们班那个什么什么一起?”

    “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