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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有很大的嫌疑。

    宣武帝目光泛冷,不管是谁,只要被他查出来,他定不会轻饶。

    简衡是他唯一的儿子,不曾见一面就英年早逝,想想这个,宣武帝就心痛,他从未尽到一日做父亲的责任,为简衡报仇,是他唯一能做的。

    ......

    事情才过去几日,一切都还有迹可循,宣武帝掌握着最大的情报组织,上次顾霖只用了五日便找到藏在京城的草原间谍,这次不过是调查一件案件,比上次容易很多,进展自然也要快很多。

    次日,宣武帝就得到了结果。

    也不知是琅王太过自信了还是怎么着,虽然处理了那匹马,却没有处理马的主人,任由他藏起来,宣武帝的人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在严酷的刑罚下,那人很快就招了。

    这人并不是琅王的人,但指示他的正是琅王府的人。

    得到这个结果后,宣武帝一刻都没有犹豫,直接派出宫中禁卫去琅王府抓人。

    当禁卫把琅王府团团围住,整个京城为之震动。

    紧接着朝中重臣和顾霖都接到了宫里的旨意,让他们进宫觐见。

    顾霖送走宫中传令太监,由引瑞等人伺候着穿上亲王朝服,便是如引瑞这般沉稳的人,也不禁面露喜色,“小的恭喜王爷。”

    顾霖面色一如既往地沉静,“不到最后一步,一切都尚未可知。”

    若是宣武帝对顾霖有一丝一毫的怀疑,都可能废了他再扶持一个宗室子弟。

    只要没有尘埃落定,顾霖便不会有半分的松懈。

    御书房

    两位相爷和六部尚书都已经到了,见顾霖进来,忙行礼道:“下官见过王爷。”

    顾霖抬手让他们免礼,然后走到最前面等着宣武帝出来,其他大臣也一言不发,只是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顾霖身上。

    琅王府发生的事他们都已经知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让宣武帝派出宫中禁卫,可见不是小事,哪怕最后琅王没什么事,怕是也已经失了帝心。

    争储,争的一直是帝心,今日之事便意味着琅王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如此一来,本来和琅王旗鼓相当的顾霖便成了皇位的唯一继承人。

    想到这一点,在场的几人默默叹口气,如此也好,顾霖数年来的所作所为他们都看在眼里,若是顾霖登基,不失为一位好皇帝。

    正这般想着,宣武帝穿着常服走出来,与此同时,禁卫将琅王 押进来,此事的他颇为狼狈,衣衫很是凌乱,被禁卫压得跪在地上。

    宣武帝看着地上的琅王,目光冰冷,“你可知犯了何罪?”

    琅王跪在地上,抬头直视宣武帝,目光很是平静,“能让皇上出动禁卫,自然只有那一件事。”

    来的这一路上,琅王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宣武帝定是手中有了证据,才会派人捉拿他,既然如此求饶肯定是没用的,何况他做这些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无非是一死罢了。

    宣武帝愤怒地站起身,将面前的砚台扔向琅王,准确砸中琅王的额头,瞬间鲜血流下来。

    “朕对你如同亲子,你竟如此心狠手辣,他可是你的亲堂弟!”

    琅王似是感觉不到疼痛,听到宣武帝的话还笑了笑,“皇上,微臣不是三岁孩童,您又何必说这些哄骗人的话呢,再如同亲子也比不过亲子,他要是认祖归宗哪里还有微臣的位置,届时微臣怕是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微臣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听到两人的对话,不明白真相的极为大臣皆是脸色一变,顾霖也是面露震惊。

    宣武帝的余光瞥了顾霖一眼,便继续看向琅王,“你觉得你现在能有全尸?”

    宣武帝恨不得把他五马分尸。

    琅王却是浑不在意,“黄泉路上有人陪着,微臣并不寂寞。”

    听到这话,宣武帝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身体晃了晃险些站不住,还是身边的太监反应快扶了他一把。

    宣武帝怒声道:“把他给他拉下去,处以极刑。”

    极刑有很多种类,五马分尸和绞刑等都包括在其中。

    听到这话,顾霖立刻上前一步,道:“皇上,琅王乃宗室子弟,是否召见宗人府令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后再作出处罚?”

    按理说,宗室子弟都是由宗人府处置,便是皇帝一般也不会绕开宗人府。

    这就跟家族有人犯了事,找族老主持公道是一回事。

    宣武帝冷眼看着顾霖,“宗人府那边朕自有安排。”

    顾霖微低下头,“微臣逾越了,请皇上降罪。”

    宣武帝冷冷地看了他几眼,脸色才稍稍缓和,“你向来守规矩,不知者无罪。”

    同时宣武帝再次看向琅王,“拉出去!”

    禁卫立刻拉住琅王。

    琅王看了眼顾霖,笑道:“孟礼,我帮你除去了一个劲敌,你今后可别忘了替我平反。”

    琅王杀害宣武帝亲子,以宣武帝的性格,他这一支算是完了,被逐出皇室都有可能,也只有今后的新帝才能恢复他们的身份。

    但在场的人都知道琅王方才所言,并非有求于顾霖,而是在临死前给顾霖上眼药。

    不愧是琅王,典型的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其他人得到的心理。

    众人忍 不住看看顾霖。

    顾霖面不改色,仿佛没听到那句话一般。

    随后,宣武帝平复心情,将简衡的事说了出来,“衡儿是朕唯一的儿子,理应进入皇家玉碟,另外,你们回去商量拟个谥号,哪怕他不在了,他也是朕的第一位太子。”

    “臣等遵旨。”

    几个大臣都没有意见,已经死了的人,没必要计较太多,他们又不是御史,劝谏的事不归他们,更何况宣武帝现在正处于丧子之痛,没人会蠢到在这时候劝谏。

    得了宣武帝的旨意,几个大臣便告辞离开,御书房内只剩下顾霖一人。

    宣武帝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淡声道:“你之前知不知道衡儿的存在?”

    顾霖斩钉截铁得答道:“微臣不知。”

    “可朕为何查到文瑜派人监视衡儿?”

    顾霖解释道:“请皇上明鉴,文瑜监视的只是魏浩,他并不认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