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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破了太多的例。

    ……只是对象都是面前的温染。

    身子也温温软软的。

    恰似他的名字一般,有时候说话也软软糯糯,就像是……

    在对着他撒娇一般。

    “松开。”想到此处,身体忽的一热,他顿觉体内的魔气开始翻涌起来,便道。

    温染匆忙松开了勾住人家的手,然后自己便整个身子都倒在了床褥上。

    白哲自己却在松开的瞬间,反而更往下压近了一分,在黑暗中动手帮温染褪去了鞋袜和外衫。

    突然被服侍的温染呆愣愣地任由对方“动手动脚”,很快就听到了熟悉的铃铛声。

    【徒弟魔格增进两格。】

    意识到白哲忽然魔气大增,温染自然吓了一跳,无晦镯最近似乎也不太管用了的样子,他急忙又起了身。

    不顾身上的单衣十分单薄,便拥上了对方的身体。

    “你怎么又……”

    话还未说完,后腰上便被人紧紧扣住了。

    是白哲回抱住了他。

    白哲的身体素来寒凉,二人的温度就这样在黑暗中缓缓交接、传递。

    【徒弟魔格增进一格。】

    不料,这一次却不减反增。

    温染抱住对方的双臂更加用了用力,他已经可以感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

    气氛变得愈发暧昧缠绵。

    不知怎的,那日夜里白哲静坐在桌案前为他写满了二十几页书册答案的情景,一下子就在脑海中又浮现了出来,怎么也挥散不去的样子。

    像是有一支刻刀,生生将那一日白哲的身形背影细细地勾勒了出来,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里。

    过了许久,始终未听到那盼望着的铃铛声。

    温染有点茫然了,从身上摸出个东海的大珍珠来,屋里一下子又晃起一小片隐约的光亮来:“要,要这么抱一夜吗?”

    最近对上白哲,他说话时常结巴了。

    白哲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在温染的唇上划过。

    温染觉得对方是在看他,还看了他的嘴巴一眼,就像是某种意欲,亦或是某种暗示。

    可是下一秒他又觉得是自己瞎想而已。

    压制魔气……以前情况紧急的时候,白哲会低头吻他。

    想到这里,温染甩了甩脑袋。

    转而换了更为隐蔽的方法。

    殊不知这种方法反而更能轻易地挑动人的心弦——

    温染匆匆收起了珍珠,在刚刚恢复的黑暗中,默默解开了这层单衣最上面的衣扣结。

    衣服瞬间滑落了几分。

    白哲意识到温染在做什么的时候,身体忽的一僵。

    但还是立刻接住了对方。

    很快,肌肤相触带来的温差感使得温染缩了缩身体。

    气息彼此交缠,一如二人身上纠缠不休的仙气与魔气。

    白哲身上的魔气好似许久未进食的困兽一般,疯狂地吞噬起温染身上的缕缕仙气,仿佛要把对方吃干抹净一般。

    他的指尖能碰触到温染光滑的肌肤。

    随后轻轻贴向温染的耳鬓。

    耳鬓厮磨。

    好不亲/热。

    ……

    时近天明。

    此时的暗月宫。

    细碎的水声从屋内的屏风后不断传来。

    披散着银色长发的暗月宫之主正伏在温热的浴池边上,静静沐浴。

    不知何时出现的——

    背后显露出一片极为细腻的纹身来。

    是莲花。

    红色的血莲在白皙的背上时隐时现。

    鹤鸣正在外面守着。

    主上沐浴时不喜人近身侍候。

    最近主上的话愈发少了,常常一个人下棋便是一整天,或是干脆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听到卯月出浴的动静,他才敢过去通报刚收到的消息。

    “主上,冥界的青冥君送来了贺礼。”

    卯月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问道:“这是哪门子贺礼?”

    鹤鸣颇为无奈道:“应该是之前定亲的贺礼。”

    “为何这时候才到?”

    鹤鸣:“……因为青冥君睡过头了。”

    醒来的时候,得知卯月已经把亲定完好一阵子了,才迟迟送来贺礼。

    说来仙界、冥界、魔界和妖界这四界,各有各的秉性,待人处事的道理自然也各不相同。

    卯月捏了捏眉心,只是叫鹤鸣收了礼物,甚至没有打开去看的心情。

    “你先出去吧。”

    “主上?”

    “出去。”卯月冷声赶人。

    “……是。”

    被打断思绪的鹤鸣,最终还是听令离开了。

    拉门出来的鹤鸣沿着院子里的小路慢慢走着,抬眼望去,月已然要远去了。

    新的一日即将到来。

    最近主上似乎……有些忌讳他在身边。

    跟随主上多年的鹤鸣难得产生了一丝忧虑。

    而这种忧虑,他之前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还是温……

    作者有话要说:  摸摸,抱抱,举高高!

    第58章 琴图

    月老阁的清晨。

    是在童子清风的算盘声中醒来的。

    “这个月又超支了……”清风苦着一张脸打着算盘。

    终于算罢,他愁苦地望了望自家少爷房间的方向。

    好不容易回来了,居然睡到这时候都没醒?

    正哀叹着,没想到房门忽然就开了。

    只是从里面走出来的却不是少爷,而是少爷的徒弟——白哲。

    清风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这是几个意思?

    白哲昨天晚上没从少爷房里出来?!

    跟在后面出来的温染发现正盯着他们这边瞧的清风后,不禁缩了缩脖子。

    可总归是不可能不说话的。

    于是他硬着头皮过去道:“我们出门一趟。”

    清风脸顿时垮了:“又出去啊?”

    “我去找一趟天帝,他去一趟书阁那边。”

    解释完了,温染师徒二人便径自出了月老阁。

    经过院中的那株姻缘树。

    上面的彩带迎着风翩翩飞舞。

    温染冲着它眨了眨眼,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半路上二人因为目的地不同便暂时分头行动。

    温染独自去了元和殿。

    这些时日时常和白哲同进同出,一旦离了他,便愈发觉得不习惯起来。

    这种习惯成了自然,便慢慢深入了骨髓。

    路过内庭的一队巡逻士兵,温染不由加快了脚步。

    到了元和殿。

    天帝正在大殿之中和小文仙交代着什么,神情颇为严肃。

    事实上,天帝已是连续两日没好好休息过了。

    温染碰巧听到了一点,似乎说的正是全员戒备的事。

    说最近天象有异,西王母下令全员戒备。

    对于温染的到来,天帝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因为近日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