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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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的身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感到心底无比安宁。她伸手,反搭在的自己肩头,林桀立即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指。 哥哥今晚还来吗?她轻声说。 他没有回答。 这几日,好像着了魔一样,他总在夜深人静之时,来到她的院子,在她的床头坐上片刻。 有时候,她会留他,他就同她一起睡下了,有时候她累了,他就只是坐一会儿便走了。 睡在一处,也并不是一定要做那等事情。很多时候,他都只是抱着她。 有次半夜,她醒来,他还睡着,她去摸他的胸膛,十分温暖,再往下摸,他竟然是硬的。她于是翻身坐在他身上,颠簸起伏。 做到激烈难忍时,林桀闷哼一声醒了,发现两人的姿势,他震惊地看着她,最后还是没忍住那销魂快意,低吼一声,握着她的腰,和她一同去了。 也是这一天,他看到了她完整的胴体。 之前都是把能做的做了,绝不多看多摸一分,但是到了如今,似乎这样也没有意义了。 她躺在他的旁边,他细细地看她。 原来肌肤可以像月色一样,透着静谧的白,黑色的长发垂在她瘦削的肩头,胸口山峦起伏,到平坦的肚脐,幽深的密处,她雪白光滑的小腿微微曲着,象牙般泛着光彩。 像一尊观音像。 他心中惊叹,喉结微滚,握上了她的乳,那里挺翘光滑,充盈了他的掌心。 她颊边微红,但并没有躲开他的抚摸,垂着眸,轻声问:哥哥平日里做这事的时候,只会这样摸一下吗? 他深深看她一眼,说:不是。 他用拇指碾过她的乳尖,缓缓揉搓两下,等那里硬起来说:我还会这样。 在她羞涩的目光中,他低头含住那里,湿漉漉的舌尖舔过:还有这样。 她轻轻扭了一下,没敢看他,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他从后面搂着她,埋在她的肩头,亲了两下,她浑身发抖,他于是凑过去同她耳语:妹妹还想知道什么? 林桀握着她胸,含住她的耳垂舔了一下,她浑身一个激灵,喘了出来。 她说:我想知道更多的你。你同嫂嫂一起的时候,都做过什么? 他低声道:就这样了,还要怎么说? 我不信,没有别的花样了吗? 没有了。 他被她说得浑身都冒着热气,东西顶到了她的腿心,她已经情动,他感觉到一片湿润,再往前挺身就顶到里面去了,他于是弓着身子退开些。 她转过身子来,盯着他:方才我骑在你身上的时候,阿兄好像很激动。 林桀沉默一下,承认了:是。 为什么? 他不肯回答。 她于是用双腿缠上他的腰,对着他那里缓缓往下纳,然后看见他的表情变了。 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倒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失焦。 进去一半了。她细声细气地靠在他身上说。 嗯。他的尾音不稳,按着她身体的掌心滚烫。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磨了又磨,他难耐地仰起脖子喘着气,一个挺身完全送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道:从前,没用过这样的姿势。 她说:是吗? 于是她又翻到他身上去,他任她去了,盯着她起伏的身体,一次次入得凶狠。 之后她俯下身来,胸前雪腻的一片在他眼前,他瞳孔放大,眼神溅火,呼吸越发急促。 动作中她如同娇花倾倒,软在他怀里,乳团在颠簸中好几次都落到了他嘴边,终于一次,他按住她的背,让她靠近自己,然后张口含住了那跳跃的红果。 在他口中挺立成一枚红果,软软的发着颤,舌尖扫过,裹住那果儿吸了两下,她就受不了一般开始死死夹他,他被弄得万分激动,一下插到她最里面去,被那温暖包裹得失了神。 嗯呃!他胸膛起伏,低吼一声,按着她的腰往下坐,颤抖两下,已经到了极限。 林桀表情扭曲,满面潮红地吼道:要到了!他猛地弓起身子,朝上顶过去,送到最深处,林蕊还在高潮中,甬道下意识地夹着他喷射中的前端吸嘬。 啊!他身体猛地颤抖两下,俊脸上的红缓缓铺开,最后晕染成了一片余韵的惬意。 情潮过去,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才感觉到秋夜的凉。 林桀哑着嗓子,推了推她道:下来吧。 那夜,他抱着她,两人裹在被窝里亲了许久,才睡下了。 苏氏走了,林蕊感觉到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林桀站在她的身后,缓缓抚摸她的耳垂,周围寂静无人,黑漆漆的也看不见,她心跳得很快。 她突然之间有些害怕,于是道:阿兄,你推我一下吧,我想坐下秋千。 林桀说:好。 他放开了她,在后面轻轻推了她的背,让她慢慢荡到半空中,又不至于太高。 阿兄,你记得小时候,咱们家也有一个秋千的。 林桀回忆从前的事,唇边带了笑意:是。 不过后来邻家的地被征用了,连带他们那棵老榕树也被砍了,那秋千就没了。 秋千没了,后来,你给我做了一个吊床,我也喜欢得很。 你那时候就是淘气,贪玩,没有一点功夫还治不住你。他笑道。 哪有。 他握住吊绳,让秋千慢慢停下来,她的脚落到草地上。 秋千上还有很大一截是空的,他过去坐下了,她静静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慢慢抬起头,视线同他交汇,脸微微红了。 林桀见到她娴静羞怯的模样,心中微动,抬起她的下巴,亲了她的嘴唇一下。 她的睫毛颤动一下,雪白的香腮晕起一丝暖意。他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他道:阿蕊,这几天陆大人过来,你怎么不见? 她说:见不见的,都一样。 林桀说:他想娶你。 她只是慢慢的哦了一声,并没有别的话。 他从袖子里拿出陆峥带来的盒子,递给她: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 林蕊并不接,只问:什么东西? 一只步摇。 林蕊这时候笑了,细细眸子带了笑意:那不如阿兄替我簪上。 林桀看了她一眼,道:好。他打开那盒子,那步摇真好看,簪在她发间,衬得人越发清丽了。 他忽然间有些不是滋味:从前我送你许多首饰,也不曾见你戴过。 她眼波微转,缓声道:若是戴了阿兄送的东西,叫陆峥发现怎么办? 林桀拳头攥起,一时竟答不上来,心中陡然生出几分怒气。 他沉了脸色,冷道:他不会发现,就像你嫂嫂不会发现一样。 林蕊哑然,脸色苍白,他们所做之事,就只能存在这个黑漆漆,不见人的黄昏。 她无助地捂住脸:阿兄,对不起。 若是对不起我,当初怎么一意孤行?他道,既然做了,何必多言?让你难过,也让我难过。 他紧紧搂着她,吻过她的发顶:过段日子,等你嫁人了,就把这一切忘了吧。 无人的秋夜里,他同她在秋千上坐了许久,直到下起了小雨,才同她一起回了沉水院。 她浑身发冷,他抱着她上榻,帮她脱掉湿漉漉的外衫。 她下巴尖尖,眼眸灵动幽深,夜色下愈显脸色苍白,让他心生怜爱。脱到只剩亵衣,他在柜子里翻出一件厚袄子给她披上。 外面雨声渐渐大了,屋里点了烛火,他随手拿了一本诗集,同她一起读了半宿,然后合衣睡了。 等到天要明时,那烛火还未歇。两人又滚作一团,她黏在他身上,同他亲在一起,他也不着急,慢慢迎合她的唇。 她把被子蒙在两人脸上,装作还在夜里,直到亲得累了,她才又在他怀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