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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已经到了后半夜,李成文被起哄着灌了不少的酒,站起来的时候连脚步都有些打晃。

    却还是不忘拉了白琅的手腕,不住的朝贺东庭笑道:我知道自己是个新人,能得到贺总赏识,我心里高兴。还有小白,我更得谢谢你,小白啊

    李成文越说越感动,拉着白琅手腕的手下滑着,攥着她的指尖不断摇晃,两只眼通红一片,一副恨不得要与她互诉衷肠的样子。

    白琅只微微笑着,应和着李成文的说辞,见他走两步倒退三下,忙搀住他的胳膊,扶了他正要出去。

    导演助理却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摞房卡,高声喊道:李导让我在酒店住房部订了房,大家晚上就都住下,明天再回剧组吧!二楼还有棋牌室,我也包下了!

    众人正愁着大半夜还得赶回山里,听到助理的话,哄笑一声后,各自涌上去领了房卡便散开。

    白琅还搀着李成文,没办法去拿房卡,往常这些事也都是冷峭和安琪去解决的,可巧冷峭正和她冷战,安琪这会儿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正想着还是先把李成文送回房去,身后有脚步声上前,白琅下意识便拽着李成文的胳膊避到一旁。

    却是贺东庭从身后走过,酒气随着他的动作从鼻端蔓延,瞬间却又散开。

    白琅下意识抬头,看到贺东庭径直从助理的手中取了房卡,转身进了电梯。

    电梯门在眼前合上的瞬间,助理也终于看到了这边的白琅和李成文,小跑着过来,将李成文接到自己肩上,又塞了房卡进白琅的手中。

    我特意给小白姐定的,算是这个酒店最好的一批房间了,李导这里交给我,小白姐快上去休息吧。

    白琅也不推让,揉了揉被压疼的肩膀后,道了声谢,便转身上了刚到的电梯。

    房间是在五楼,酒店的顶层。

    白琅出了电梯,按照房卡上的顺序找到房间号,开了门面对着漆黑的房间长出一口气,转身要关门的瞬间,一只手忽的顺着缝隙插了进来。

    谁?

    白琅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上用力想将门关上,可那手却紧紧地握着门框,随即更是挤进一条腿来。

    借着走廊上微弱的灯光,轻易便看清挤进来的黑色西装裤,白琅心头倏地一跳,手下骤然放松的瞬间,房门外的人顺势便推门闯了进来。

    转身砰的一声将门关上,眼前重新陷入一片漆黑,白琅只感觉到有人在自己头顶剧烈的呼吸着,浓重的酒气与熟悉的味道混在一起。

    她下意识想上前,可心里却还是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不行,你已经说了要分开。

    脚下步子正要后退,立在门口的人忽的上前一步,巨大的力道将她抱入怀中,死死地箍紧了手臂。

    白琅被迫仰着头,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可那熟悉的触感却还是让她轻易便软了双腿。

    就是这么没有出息。

    黑暗中,他抱了很久,白琅静静地站着,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半晌后对方或许察觉出了她的漠视,抱着她腰的手才落到肩头上,握着稍稍退离开自己的怀中。

    从台湾到蓉城,又从蓉城到这里,爷追了你一路,你就这种态度对我,嗯?

    这话听的让白琅觉着好笑,他追她?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她要是有这个能耐,何必在说了分开后,像是鹌鹑一样躲到这鸟不拉屎的深山里。

    忍不住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后,白琅才沉沉开口:贺总。

    两个字才吐出来,就骤然觉着周遭空气都冷了下来。

    她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我给您发的微信,您看到了吗?

    没有。

    贺东庭回的很快,话音落地的瞬间,上前一步丝毫不顾白琅的挣扎,强硬的抱了人顺着直觉往床上一扔,随即鞋都不脱就压了上去。

    黑暗中,白琅只觉得压在身上的人在快速动作着,几乎是熟悉无比的便伸手进了自己的卫衣里,挑起胸罩的边沿伸了进去,将两团高耸的乳房捏在掌心肆意揉弄着。

    心里的火气腾的就燃了起来

    这算什么?她都已经说了分手了,怎么他就能说一句没看到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白琅气不过,拼命推拒着身上的人,可她又哪里是常年健身的贺东庭的对手。

    以往总喜欢在床上的时候,指腹摩挲过他小腹上纹理分明的腹肌,可这一次白琅却无比痛恨。

    讲话讲不过,打架又打不过,她怎么就偏偏遇到了贺东庭这么不要脸的王八蛋。

    卫衣和牛仔裤已经在挣扎中被扯了下去挂在右边脚踝上,贺东庭压着她胡乱踢打着的双腿,质量绝佳的西装裤摩擦着她光裸的腿心,细细密密的粗粝感与衣料的微凉感觉顺着腿上的皮肤渗入身体的每个角落。

    熟悉却又陌生的让她忍不住颤抖,咬着唇,忍不住就轻轻抽泣了出来。

    可身上的人却好像并未察觉她的难过与委屈,好似着了火般拼命啃咬着她的脖颈。

    直到最后喘息着压到她耳边,用一贯醇厚的声音低低问道:你还让李成文握你的手,凭什么,嗯?你们俩当我瞎了吗,当着我的面儿就敢这么眉来眼去?我他妈这几天为你了吃不好睡不着,你就给我来这么一招,跟一个小导演混到一块儿,小白,你还真是好样的!

    贺东庭好像气急了,一连串的几个质问,一边说还一边拿牙齿轻咬着白琅的耳垂。

    到底还是留了些力道,没有当着把她咬疼了。

    可越是这么顾及着她的感受,贺东庭便越是觉着自己真他妈窝囊,人都快把绿帽子戴到他脑袋上了,他还得在床上顾着是不是把她弄疼了?

    真操行!

    越想越窝火,嘴下一用力,听着耳边一声轻喊,心里那一簇正不断升腾的火焰才总算消停了下去。

    可心里的怒火消停了,欲火却又在瞬间燃烧了起来。忍不住又拿膝盖抵开了她的双腿,往上顶了顶,听着身下人忽然急喘的呻吟,心里总算舒坦了。

    随后便松开了手,脱了西装裤又随意扯开黑色衬衫的扣子,再次压下,却是挺着小腹下早翘起老高的性器在她腿心摩挲着,将龟头上沾了早流到大腿上的淫液,往腿心一拱,抱紧了她的腰背往上一挺,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