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怜我

    

你可怜我



    结束这个长得令人窒息的吻,褚元一路亲她的脸颊,又寻到那嫩嫩薄薄的耳垂,凑上去轻轻咬了咬,她处处都生得这么娇,叫他怜爱得无法自拔。

    哥哥操心心呀操到心心心里去呀陈心被他鼻息吹得痒,忍不住和他撒娇,双腿乖乖地盘到他窄细的腰上。

    褚元心里迟疑得想,这个时候其实该说些情话,说些甜言蜜语,至少说一说他在心里许下的誓言。

    他跪坐在床上,想了想,去摸那条缎带他还是不想徒劳地在她面前睁眼,不想叫她看他脆弱的样子,索性遮住眼。

    他把黑缎带蒙在眼上,绕到脑后潦草地绑好,拖着长长的尾巴。

    他调整了姿势,掰下她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架到肩上去。他压下身,几乎将她对折起来。

    陈心轻呼一声,在心里庆幸自己柔韧度不错,却听见身前的人,用如鸣环佩的清越之声,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小骚货,今天爸爸就把你操乖。

    褚元终于不必再忍耐,挺动下身狠狠抽插肥嫩紧窄的肉穴。他克制太久,一旦开始便忍不住放纵,陈心被他插得尖叫出声,哭着求饶,轻一点痛啊痛啊哥哥要被肏死了不要了

    褚元爽得失控,不住地喘着粗气,却不肯放过她,照旧狠狠地肏入。陈心哭着叫着,越来越骚,淫水泛滥在交合处,洇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褚元肏得冷血无情,手上却像对待什么珍宝玉器一般,温柔珍重地握住陈心纤细的脚腕,痴迷得吻。

    陈心像是颠簸在波浪之间,头一回被操得体会到什么叫欲死欲仙。褚元的鸡巴每一次都撞上她娇嫩的子宫口,龟头深陷在花心里,却始终挤不进那紧窒的眼。陈心又痛又麻,精神上有被彻底征服的爽快,身体却几乎要承受不住,她几次将要攀升高潮,又在下一秒又被那巨屌捅到仿佛跌入深渊。

    她用骚媚的声音哀求着,太深了不,不要了,哥哥啊爸爸,饶了我呀

    可褚元尝过里面的滋味,又怎么会轻易罢休,他渴了这么久,铁了心要肏进她子宫里。

    他压下身子,凑近她,蛊惑似的诱哄,不是要爸爸肏到心里去吗?

    不要了,不要了不啊陈心摇着头求饶,却被他发狠的一下,顶得翻了白眼,浪叫声音都断在嗓子里,只剩下微微娇喘。

    不要了,为什么不要了?不要我了吗?褚元像着了魔,突然放慢速度发了狠地,一下一下深深撞进抽搐的骚穴里。他额角的汗,和发丝上残留的水珠,随着动作砸在陈心被情欲灼烧得滚烫的身上。

    褚元停止抽插,狠命顶着胯,用龟头在那脆弱的花心上研磨。他声音突然冷冽起来,一遍一遍追问,为什么不要我?你不要我?你敢不要我?嗯?

    陈心被磨得酥麻入骨,爽得失神,没有回答他。褚元看不到她的模样,又听不到她声音,又无助又愤怒,突然大开大合地在骚穴里抽插起来。肉体相撞的声音,淫糜又动人,他像是发怒的小狼,不见了往日的斯文,声音都在抖,你不要我了?不要了么?

    我没有我要你我要你啊陈心连忙求饶,褚元不知道发什么疯,她快被操到床头柜里去了。

    褚元听到她软软的媚叫,仿佛知道她承受不住,又放缓了速度。只还是耿耿于怀地想肏进子宫里,龟头顶着花心一味地磨。

    他磨得太狠,陈心不受控制地潮吹了。她掐着褚元胳膊,抖着身子喷得两人交缠的下身到处是水。

    陈心觉得羞耻,为什么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是在太丢人了,她扁着嘴,抽抽搭搭地哭开了。

    听到她哭,褚元不敢再折磨娇嫩的小穴,他还没射,便抽出来,跪在她两腿之间自渎。

    陈心盯着他看,渐渐忘了哭

    身前的褚元,赤裸着线条优美的身躯,撸动着那根快把她操穿的肉棍。他微微垂着头,发丝间细微的水珠折射着夜灯的光芒,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渐渐抑制不住,便张开嘴喘息。那皱起的眉下,黑色的缎带被高挺的鼻梁撑出了起伏,恰如其分地装饰在他脸上,脑袋后的两截尾巴,轻轻垂到他肩上

    哥哥~陈心色迷心窍,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忍不住去招惹他,她凑上去若即若离地吻他,他一回吻,她又躲开。

    褚元的表情渐渐失控,他快要到了。陈心突然跪爬到他身前,摆出后入的姿势,握住他的肉棒,引到骚穴口。她回头,对着褚元漂亮的脸呢喃,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射得满满的

    褚元哪里抗拒得了她,直被勾得丢了魂,笨拙地搂紧她,肏进还吐着淫液的小穴里,抖着身子射了满壶。

    终于释放出来了,他却闷闷的,不说话了。

    科学的角度来说,男人射精以后往往会有失落感,这是正常生理现象,陈心想了想,抱着他垂下的脑袋亲着,哄儿子似的。

    就在陈心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声音有些冷漠,你可怜我?

    陈心:?科学没有教过我男人射精以后还会这么思维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