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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顿打是免不了的,其实,比起性子沉稳的冯佩楚,佟邵兰更喜欢性子跳脱的常翎,用她的话说:“虽然那小子不听话,时常闯祸,但好歹是真性情,比你俩一老一少两个假正经好,看着老实,肚里憋一筐坏水呢。”

    “是我错了,莽撞行事,欠稳妥。”老师告诫过他,是他太激进,被仇恨冲昏了头。

    “你也不必将错都揽上身,是她太放纵他。”常翎嘴甜会哄人,又从小被送去山上学武,常年不在他们身边,佟邵兰虽嘴上训斥,到底还是心疼多些。每次做老师做哥哥的想教训,都被回护过去,大抵就是我的人我可以打骂,你们不行。

    “做事不计后果,由着性子来,跟她一模一样。”

    冯佩楚垂头,心想师娘在,老师可是不敢这么说的。

    太傅也意识到了什么,清咳一声:“皇上怎么说?”

    他将殿上的事说与他听,太傅沉吟:“这是好事,皇上是要借你手打压夏家。”见他未通关窍,又道:“你这两年不在京城,夏相两子风头强劲,城中勋贵无人能及。”

    冯佩楚即刻明了。自古从龙之功难得好下场,原由不过是妄自尊大,不懂收敛,或是功高盖主,引得皇室猜忌,明白人懂得急流勇退,有些自诩聪明者以退为进,故作姿态,下场嘛,只会更难看。

    一时豁然开朗,一个将退的丞相无关痛痒,那整个夏氏家族呢?他辛苦扶植一辈子的心血,这便是他的七寸。

    “我明白了。”

    太傅点头:“成事不易,你且小心。”

    “师父宽心,我不过一把刀而已。”皇上既要除他,便是气数已尽。

    翌日,小姐们看到一同出现的霁瑶与冯佩楚也未敢吱声,直到人走,吴思佳气冲冲跑去找吴思慧:“姐!吴思瑶那贱人勾引姐夫!”

    吴思慧吹着尤带热气的补药,“我与冯佩楚已经合离,他现在不是你姐夫。”

    她惊愕:“怎么可能?姐夫对你那样好,那样喜欢你……”

    吴思慧放下药碗,冷笑:“男人从来不可信。”

    吴思佳还待再问,丫鬟进来,“小姐,佟夫人叫您过去。”

    吴思慧喝完了药,走前看了一眼吴思佳:“跟你说了不要招她,老实点,别惹祸。”

    一见着佟夫人,她便跪下了。

    佟邵兰稳坐上首,居高临下看她:“还不算太笨。”

    她伏地磕头,“求夫人怜悯,爹爹的事我与姐妹们俱不知情。”

    “你吴家之事已上达天听,获罪是板上钉钉的事,我可管不了。”见她仍伏地不起,才道:“你既怀了翎儿的孩子,我自会保你一命。”

    “谢夫人怜悯。”如此便好,其他人如何便与她无干了,反正该提醒的她也提醒过了。

    佟邵兰无声嗤笑,“历来罪臣之女什么下场你是知道的吧?你若安分些,让翎儿收你你做个侍妾也不是不可能。”

    “小女今后定谨言慎行,恪守妇德,孝敬太傅与夫人,不辜负夫人善心。”

    呵,挺会抖机灵,“行了,起来吧。”

    她长眉斜飞,凤眼微挑,眉宇清朗,不怒自威,“明日起跟我去佛堂。”

    不过一个自私的心机女,她不信她调教不了。

    “是。”

    冯佩楚开始着手调查夏相两子与一干外戚,罪恶就像埋在地底的根茎,一但挖到些根须,确定位置,便离连根拔除不远了。

    他很忙,霁瑶也很忙,她开始做嫁衣了。

    佟夫人送来那匹鲜亮火红的锦缎她便停不下来,连着做了五六日衣裳才有了雏形,她大方的把男人给的小金猪拿出来分给绣娘们,她们更辛苦。

    嫁衣绣成那天她就可以嫁给琨哥哥了吧?最近他早出晚归,俩人都没能说上话。

    去佛堂诵经,吴思慧也在,对她笑了笑,她不想和她共处一室,拿了经书便出来了。

    她还是不喜欢她,不想原谅她。

    独自回房,做完功课困了,揉了揉眼,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睡,一定要等琨哥回来。

    翻开枕边的,公主新收了双子面首,着人做了个假阳具的皮套戴在腰间,三人串成一串,公主夹在中间,花穴被哥哥插着腰被顶着捅着弟弟的菊穴。

    简直叹为观止,霁瑶看得热血沸腾,瞌睡跑光,腿间酥颤颤。

    公主夜夜春宵自有保养良方,她每日穴内含两粒桂圆大小的玉石,行走一刻钟不坠,故内里又紧又滑,与她春风一度的男子皆是痴迷不已。

    霁瑶想象那样的场景,觉得十分厉害,她要如厕憋一会都觉得十分难受,公主果然天赋异禀。

    裤子又湿了,脱了下床换新的,不小心瞄到桌上的果子,有桂圆。

    鬼使神差的,她拈了一颗在手上剥开,晶莹的果肉饱满多汁,轻轻一捏,甜腻的汁水便沿着指尖流淌,湿湿黏黏。

    呼吸忽而急促,小脸浮上潮红,她想我就试试,看看到底什么滋味。

    坐回床边,双腿微分,指尖轻颤,挑开腿间细缝,一触到湿滑的花唇便酥麻地浑身一颤,溢出呻吟,与平日沐浴自己摸的感觉全然不同。

    “嗯……”她学着男人摸她的动作,撵着花珠细细搓揉,快感越发强烈,不断涌出的热流搅得“咕叽”作响,极尽色情。

    她大口喘着气,香汗淋漓,身子热得不行。盘中剥好的桂圆晶莹剔透,仿佛冒着凉气,她拈起一颗贴近穴口,凉凉滑滑果然舒服极了,磨得正起劲——

    “吱呀!”

    有人进来了!

    慌忙拉过毯子夹紧腿,仿佛听见“咕叽”一声,桂圆挤进去了!

    归来的冯佩楚唇角带笑,似是心情极好,进屋闻到一阵香甜气息,笑意更盛。

    做坏事的小人儿大气也不敢出,僵直身体细细叫了声琨哥哥。

    冯佩楚走近了才看清她一脸潮红,额间浮着一层细汗,大手探去:“发烧了?”

    她瞪眼摆头,咬着唇不说话。

    他搂过她,亲亲额头,“做噩梦了?”

    还是摆头。

    他仔细瞧了瞧她,鼻尖窜入一丝独特的香甜气味,心下了然,挑眉调笑:“瑶瑶想我了是吗?”

    这次没有摆头,他眉眼间的愉悦溢于言表,吻上水润的唇,“已经结束了,明日……”

    手背触上她的大腿,光滑细腻,但是,她没穿裤子。

    小人儿都快哭出来了,被他抚着大腿下面更加难过,果子已经完全吞进去了。

    男人笑意收敛了些,“瑶瑶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

    还是憋不住哭了,“我我我把果子塞到里面去了……”

    毯子掀开,莹润匀称的玉腿缓缓张开,露出腿心汁水淋漓的花穴,花唇翕动,泥泞不堪。

    男人彻底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