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第二回



    次日一早,那神秘女子就悠悠转醒了。沈容一夜未敢入眠,就等她醒来兴师问罪。

    啊!

    女子一声尖叫,慌乱地抓过衣袍捂住胸口,美目怒视,骂道:哪来的登徒子!竟敢竟敢轻薄本小姐!

    沈容连忙作揖,刚想解释,那女子不知从哪抽出一柄又轻又薄的长剑直抵在沈容喉咙处,沈容往后倒退几步,慢慢把双手举过头顶:小官小官没有恶意啊!

    女子用衣物捂住胸口,从床上起身步步紧逼,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杀气:狗贼!还是官儿呢,哼,我看你也是草菅人命的狗官!没有恶意?那为何本姑娘现在赤身裸体躺在你的床上?难不成你是柳下惠?是本姑娘的衣物自己长了脚跑了不成?

    沈容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能忙道:姑娘被人下了药!

    女子愣了愣:下药这么说来我昨晚确实忽然就没了意识说着,手中的剑忽然掉在了地上,女子一脸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哭道:好痛好痛!沈容上前扶住她,把她扶到榻上,又给她端了一碗热茶:稍微喝点茶,缓缓神。

    女子接过茶碗咕咚咕咚喝掉半碗,有水滴顺着她好看的脖颈滴在她丰润的乳房上,看得沈容红了脸,把头别到了一边。女子冷笑道:早知道非礼勿视,早前儿干什么去了!沈容愠色道:你!我救了你,你却好心当作驴肝肺!女子俏脸绯红,他说的不错,确实算是救了自己的命,女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沈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女子讽刺道:怎么?急着想把我塞回家是吧?此事岂能说算就算!哼,我要见官!

    沈容又好气又好笑:在下就是白云县的县令。说完叹了口气,小声道:小官自知做法不妥,但也是为了救姑娘一命。既然姑娘已委身于小官,那小官自然要给姑娘名分。询问姑娘家在哪儿,名字叫什么,并不是想把你送回去草草了事。

    女子眨巴眨巴眼,沈容怕她听不懂,刚想解释,女子便道:我我叫什么名字我也忘记了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听得出来,她语气好了很多,大概是沈容刚刚真诚的话打动了她吧。

    沈容苦笑道:姑娘回忆得起任何东西来么?

    女子沉吟片刻道:只记得我似乎姓葛。

    沈容想了想,道:那不如小官给姑娘一个名字,如何?小官文采拙劣,给姑娘一个名字不过是方便日后称呼。不如就叫思妍可好?

    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很诧异的样子:思妍葛思妍?沈容点了点头。女子道:那就依你吧。沈容松了口气,笑弯了眸:小官一见姑娘容貌就觉得姑娘很合适这两个字。葛思妍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沈容找了葛思妍来时携带的包袱,找出其中一套干净的衣裳让她先换上,葛思妍倒是没有拒绝,躲在小隔间换好了衣服。

    这是一件方便行动的劲装,一套香芋色顺色的贴身小衣和小裤,虽说是方便行动的衣服,却仍是在袖口处别出心裁地做了些设计,让劲装看上去也富有满满的女儿柔情。

    葛思妍随手梳了头发,一头乌黑的发梳成两股又黑又亮的辫子,看上去侠女风少了,更像邻家妹妹。

    沈容有些坐立不安:那小官先去处理一些文书,一会儿来找姑娘可好?葛思妍扬了扬下巴,算是同意了。沈容擦了擦汗,比给父母请安还毕恭毕敬地从屋里退了出来。

    来到县令书房,屁股还没有坐热便听堂上有人击鼓鸣冤!沈容连忙套上官服匆匆向审堂走去。

    堂上赫然几个衙役已经罗列两侧等候,堂下跪着一个白发老翁和一个壮年男子,沈容目光一扫,那老翁身边放着鼓锤,想来他就是击鼓之人。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上前抱拳道:属下郑义见过县令爷。这男子是白云县唯一的捕头郑义,郑大哥。

    沈容道:不必拘礼。堂下所跪何人?

    老翁颤颤巍巍道:县令爷,老朽名叫宋老三,鳏居一人,靠每日在街上卖葱油饼度日。今日好不容易挣了几文钱,想要坐下来喝口水的时候发现钱没有了瞧此人鬼鬼祟祟,便起了疑心。争执无果惊动了捕头大爷,便带老朽到县老爷堂上求个明白!

    郑义附耳道:县令爷,属下还逮捕了几个可疑的人,请您明查。沈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堂下跪着的另外一个壮汉骂道:小人没偷没抢,让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把小人抓来,还嘀嘀咕咕地在那说什么呢!

    孙乾、孙坤二兄弟喝道:县令老爷自有分寸,高堂之上,岂能容你犬吠?

    沈容摆了摆手:诶,不许喧哗。还请被状告之人讲述一下案情经过。

    忽然,大家只听一声格格的笑声,皆侧目看去。只见这女子身着紫色对襟小衣,下穿顺色贴身小裤,一双玄色靴子上用金线绣着图案。见其姿容艳丽,身形丰艳,就连不苟言笑的郑义大哥也有些看呆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葛思妍。

    我当是什么大案呢,这还需要阐述什么案情?

    沈容有些尴尬,又不能对她动愠色,只能连忙把她拉到一边:阿妍,这是干什么?

    葛思妍甩开他的手道:诶呀,我在屋里一个人挺闷的。听你在堂上审案,出来看看,不行啊?

    沈容陪笑道:不方便让外人

    葛思妍柳眉倒竖,不怒自威,沈容这耙耳朵立马闭了嘴:哼,真龙天子你也没那个命,就把我当阿娇了?玩儿什么金屋藏娇。本姑娘是来帮忙的,又不是来捣乱的!

    大家都静悄悄地看着这个俏生生的刁蛮姑娘,大气儿也不敢喘。

    葛思妍踱步上前,仔细观察了堂下跪着的二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此案已经破了。

    郑义道:虽说是小案子,姑娘也不可胡来啊。

    葛思妍莞尔一笑:你是捕头吧?可有其他人证或是嫌疑人呐?

    郑义道:在下捕头郑义,我还逮捕了其他四个可疑的人。

    葛思妍点了点头:那就好,来,把他们带上来。

    衙役们看了看一旁被鸠占鹊巢的县老爷,沈容点了点头。衙役到后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带上来其他五个男女。葛思妍又观察了一番,道:郑义大哥,拿一盆清水来。

    虽然不解,但郑义还是照做了。堂下几人都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只有沈容一人如释重负,脸上挂上了满意的微笑,葛思妍的用意他已经参透。

    很快,水来了。葛思妍捧着水盆道:小女子不才,第一次破案。劳烦各位往这水盆儿里投一文钱,就算给小女子个面子咯。

    高堂之上,大家都急于自证清白,所以纷纷投钱,那壮汉想不从,却耐不住其他几个人盯着自己的眼神,也投入了一枚铜钱。

    葛思妍笑道:我已经抓到犯人了。

    孙乾孙坤二人异口同声道:姑娘,犯人在哪,你倒是说啊。

    葛思妍反应极快,一把捉住身边的壮汉的手,壮汉想逃,却被葛思妍一个漂亮利落的擒拿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直喊诶哟。犯人就在这儿!

    你个臭娘们儿,凭什么就是我!你有什么证据!

    葛思妍见他还嘴硬,格格一笑:哈!别人往水盆里投入的铜钱都无异样,唯有你这水面儿上飘起了一层油花儿!

    众人上去一看,果真如此!葛思妍拿起他腰包里的一枚铜钱丢入盆中,果不其然,就是他口袋里的铜钱带来的油花儿。

    葛思妍道:宋老伯日日卖葱油饼为生,手上自然沾满了洗不掉的、腻腻的油渍,而你哪来的油呢?

    众人叹服,那壮汉也认了罪状,口袋里的钱如数归还了宋老伯。葛思妍笑着捞出盆里的铜钱递给宋老三:老伯,你拿着。宋老三感激得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

    送走一行人,沈容把她拉回房间笑道:没想到姑娘还这么聪明,做事干脆利落。真是智勇双全。葛思妍得意地一哼:抢了你的风头,对不住咯。沈容拱手道:小官不才,想不出姑娘这样的巧法儿。什么风头不风头的,一见姑娘便已经挪不开眼睛,见姑娘聪明才智,善良仗义,更是自愧不如。说罢抬头看着葛思妍俏生生粉嘟嘟的小脸道:姑娘若不嫌弃,就暂且在这儿安顿下来。小官说过既然巧合促成了那事,那小官也会对姑娘负责到底。

    葛思妍看着他俊俏的脸和亮晶晶又带少年意气的眼,不觉俏脸绯红,身子一软顺势轻轻挨在他肩上:那本姑娘就勉强委身于你吧。只是没有媒妁之言、父母见证可不行。

    沈容又惊又喜:来日小官就带姑娘回家。姑娘的父母小官也会尽全力寻找!至于媒妁之言姑娘就更不必担心了。激动之间,居然一把握住葛思妍一双柔柔嫩嫩的小手,嗅着她身上自带的体香,不禁心猿意马。

    看这美人娇滴滴,羞答答,更是爱人。又看她行动处如貂蝉起舞,娇羞下如贵妃照镜,后人都说杨贵妃性格也如她这样刁钻爱嗔,果然都是一样丰腴靓丽美人儿,哪怕刁蛮也叫人爱的不行。沈容壮着胆子附身含住了她的唇瓣。

    葛思妍闭着眼,却看他没有什么动作,睁眼一看,这家伙比自己还紧张,就这么轻轻含住嘴唇,不敢多余一分动作想来是被自己堂上的擒拿手吓住了吧。想着,葛思妍噗嗤一笑,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柔声道:呆里呆气。

    沈容不好意思地一笑,手放在她腰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我我看见阿妍,就心里莫名欢喜。想来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

    葛思妍一笑,世间哪里来那么多情啊义啊的。看他生得俊秀,姿容飘逸,有心逗他:那也不能这样呆里呆气的,让我一个女儿身都好羞你~

    沈容一脸失措的表情:啊那阿妍喜欢什么样的人呢?葛思妍娇哼一声: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我勉强告诉你当然是敢爱敢恨,心怀天下的大侠了。沈容有些失落,心怀天下是真,但什么大侠一类,自己一介书生还真是不敢高攀。

    葛思妍噗嗤一笑,轻轻拧着他脸蛋:可我没说不喜欢你这呆鹅呀。沈容这才神色稍缓,少女娇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浑身软玉温香,没有一块肉是不安逸的,那男根也早就不听话地硬了。

    葛思妍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疑惑道:咦?你可是不舒服,怎么这儿鼓鼓的?

    说着居然还蹲下身用指尖去戳那硬物。沈容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面容姣美却不知道人事,昨夜二人才互相破了身,其中滋味让沈容念念不忘,今日她这样懵懂娇憨的模样才是要沈容看了就想发狂。

    沈容道:这可是一件宝贝阿妍可想尝尝?

    葛思妍歪着头说:什么我没有见过的宝贝,居然还能吃?

    沈容道:当然能吃。不信阿妍自己打开看看。

    葛思妍半信半疑地解开了沈容的裤带,剥下裤子,一根粗如儿臂,龟头宛如鸡蛋大小的男根鹤立眼前。葛思妍不知这是何物,只觉得他长得怪怪的,而且居然长在沈容腿间,奇哉奇哉。

    沈容说能吃,那想必味道不错,但闻起来总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沈容道:舔舔这宝贝阿妍就知道好处了。不能用牙,只能用小舌头舔。葛思妍附身含住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有点儿腥,但不是很能吃。这巨物温温热热,还非常活泼,自己含住他的时候居然还在嘴里轻轻跳动着。

    果然有趣,葛思妍暗想。小嘴笨拙地舔弄着那物事,丁香小舌舔弄着男根和龟头。葛思妍发现巨物的头滑滑的,也嫩嫩的,最是好吃。更有意思的是上面还有一道小小的沟壑,如果小舌去舔,沈容就会舒服得直哼哼。

    葛思妍第一次吹箫,技法欠缺,但耐不住她一脸天真单纯,眼里没有欲望,却只有清纯好奇,小舌又极其顽皮,总能碰到让沈容舒服得脊背发麻的地方。也弥补了技巧的不足。

    来来回回舔弄了一炷香的时间,沈容一咬牙,把葛思妍的脑袋抱住,狠狠射在她的嘴里。葛思妍一个反应不及,把热热的浓精如数吞进肚中。

    放开少女的脑袋,沈容又撸动几下肉棒,几缕余精喷在葛思妍的脸上,为这张美丽的脸庞平添几分淫靡香艳。

    葛思妍乖顺地趴在他腿上,沈容喘着粗气抚摸她柔顺的发。这个神秘的丫头,原来身上如此叫人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