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觸

    

碰觸



    進了他辦公室,整個空間還挺一目了然的,他上前打開了浴室的門,讓她進去清理衣服上的酒。謝琪伶赧然一笑,隨手把門關上,只是關的時候沒使上力,門沒關全,變成半掩着。她沒注意,到洗手台前開始專心致志地弄。嚴延瞥到她轉身時漏出的春光,馥郁芬芳的酒浸透上衣,把她的渾圓更加突顯,隔着衣服也能想像到那處是如何的呼之欲出,罩杯甚至罩不住一些軟肉,偷跑了出來,隱隱能看到一點點褐粉色的乳雲,這飽滿高聳的白嫩讓人想上前狠狠吸吮,用大手揉搓一番。他渾身一熱,急忙走到沙發跟前坐下,從西褲口袋把香煙甩在茶几,動作嫻熟地掀開,點上。「嗒」一聲,紅紅藍藍的火光映在他眼下,火光不安生的跳動,像是他的慾望,焦躁又猛烈。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他叼煙,吸了一下,唇也跟着咂咂嘴,隨後呼出一大口煙霧。氣霧消散了,慾望卻未見消減,腦中仍不停在回想方才香豔的畫面。

    「是最近忙着酒吧的事,太久沒做了?怎麼這麼容易被撩動?」他抽着煙暗想。吞雲吐霧的。白煙並沒有壓下他的火,反而使他更煩躁,想着是不是該出去透透氣。嚴延從酒櫃拿出一瓶威士忌,放在茶几上,倒了一點在加了冰球的杯子上,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來。

    而浴室裏的謝琪伶此刻脫得只剩內衣,她拿着背心在洗手台沖洗,揉搓,人逐漸不由自主地發起愣來。「嘩啦嘩啦」的水流聲,她機械式地洗着,可能喝了點酒,腦袋昏昏沉沉,昏昏欲睡,看似站着都能睡着的樣子。陡然,一下沒站穩,身子歪了一歪,差點跌倒,她立馬醒了,想扶住洗手台平衡身體,可上面佈滿她沖洗衣服時彈出來的水珠,也是滑得很,結果一手滑,眼瞅着要摔倒了,謝琪伶嚇得尖叫,奮力抓住洗手台的一角,還好她夠力氣,成功穩住身子,不然肯定摔個狗吃屎。

    只是嚴延聽到聲響,快步走去浴室,他趕忙推開門,問她怎麼了,全然忘了謝琪伶脫了背心來清洗。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謝琪伶手還抓着洗手台,一臉驚恐,披着的頭髮四散,亂糟糟的,當下這情景,她很想再尖叫,實在是沒臉見人了。她想要拿衣服來擋住身體,然而剛剛進浴室的時候把外套放到淋浴間旁邊的架子,現在這樣半蹲着根本夠不着,她有點無措,立馬背過身去,另一手扶着額頭暗想,這也太尷尬了吧。

    他走上前,伸手想要扶她:「你還好嗎?」不好,一點都不好!她想大喊。「呃,我自己能起來的。」謝琪伶嘗試撐着洗手台站起來,但蹲了一會兒,腿有些麻。她乏了,像發條玩偶的機芯運行完,想就這樣席地而躺着吧,人累心也累,不停被嚴延目睹她的窘態。其實從走進來時嚴延看到她只剩內衣的胴體,已經愈發燥熱難耐了,她轉過身,就算是光滑的背,突起的骨頭他都覺得性感不已。這般過激反應,使他不禁狐疑自己是不是犯病了,還是發情。嚴延稍稍彎下身,一把把她公主抱起來。謝琪伶輕呼一聲,抱住他的脖子,她羞得躲在他懷裏。她小時候的夢中情人,現在跟她靠這麼近,他身上散發淡淡的古龍水味兒,成熟男人的味道,一切皆是那麼的出乎意料。其實他容貌不算變了很多,只是年級大了,蓄起鬍子,臉上紋路多了,她還是能靠那清澈的眼神,爽朗的笑聲認出他,當年的嚴延多麼陽光大男孩,不管他是成熟大叔或是年輕帥模特,他依然是她心中的王子。他鼓起的胸膛,厚實,富磁性的嗓音滿是,想到這,她不禁口乾舌燥,花穴翕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