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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放弃了那里。 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更深地扣住,先在她颈边过了三个呼吸,像是野兽闻自己即将进肚的食物,就在陈酒腿软到快撑不住时,一口咬了下来。 “嘶啊——” 是真咬,也是真疼。 “疼,疼啊——好疼……”陈酒闷声求饶,但声音出奇地软。 陈群善心大发地松了口,那一块刺痛着,陈酒怀疑都破皮了。 “你怎么真……” 她没说完,下一秒,同一个地方,又贴上更柔软的东西。 陈酒快哭了:“别了,我真疼。” 可这回他没啃,而是伸出舌头,细细地、慢慢地开始舔被他咬出的伤口。 又是过电的感觉。 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陈酒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糖么? “你到底干嘛呢?” 陈群低沉开口道:“不要在男人的怀里用这样的声音喊疼。” “……” 陈酒半靠在他身上,软绵绵像滩水,心里却在飞速思考着以前心理治疗师跟自己说的话。 要怎么做来着? 接纳他,要告诉自己这不是那个人,他是爱她的…… 想不起来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种心情。 陈群委婉且隐晦地向她表达了,他想和她睡觉。 不是单纯的睡觉,是男女之间那种类似体力运动的睡觉。 有点兴奋,也有点害怕。 只是…… 陈酒眼眸一转,余光瞥到了对面大厦的显示屏。 她猛地顶住了陈群的胸膛,正色道:“先等一下。” 陈群挑眉,他明显不想等。 陈酒咽了咽喉头,指着对面的大厦,说:“先去那儿一趟。” “去干嘛?” 陈酒兴奋地摸出了钱包,抽出乔禾给自己的积分卡和打折卡,展示给陈群看。 然后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里,笑眯眯地说:“去给你买新年衣服。” “……” 二十九 陈酒一直知道,陈群很有钱。 她主动或被动地在不同时间多次被灌输过这个事实,她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说到底她还是小看了陈群。 离开商贸大厦,走到那辆熟悉的七位数前,陈酒深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全都是金钱的味道。 陈群关上后备箱,问:“怎么了?” 她老实回答:“有点被打击到了。” 但也爽到了。 原来买东西不看价格是这种感觉。 陈酒思忖着,不知道乔禾收不收得到信息,她要是看到自己的积分卡多了十几倍的积分,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七位数载着他们,慢悠悠地回到陈群的家。 还是玻璃电梯,陈群提着五六个纸袋,腾不出手,陈酒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从他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了卡。 陈酒兴冲冲地把纸袋排成一列,每个都打开看过去,冲陈群招手:“你快换上给我看看。” 她当了这么久的展示柜,终于也有机会看别人展示了。 一只手横过来,把所有纸袋推到了一边。 陈群把她准备好的睡衣递给她,说:“明天再看,你先换睡衣去。” 陈酒问:“换睡衣干嘛?” 陈群:“睡觉。” …… 竟然真的是睡觉。 陈酒躺在那张躺过的床上,睁眼瞪着一室的黑暗,怎么都睡不着。 她的心口砰砰跳,身边的人存在感太强,她根本无法忽略。她姿态僵硬,一双长腿在被子下面叠来叠去,叠不出个舒服的姿势。 陈群:“睡不着?” 陈酒瘪嘴:“你睡得着啊?” 黑暗中,陈群笑了一声。 他说:“我也睡不着。” 陈酒靠过去了点儿,手在被子下摸索,摸到陈群的手指,紧紧扣住。她轻轻地凑过去,抚上他的下颌,捧着他的脸细细亲吻。 陈群低低喘息,修长的手指掐在她腰间,捏了几把后滑进睡衣里,在她的腰腹处流连。 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手掌慢慢往上,触碰到她胸前紧扣的内衣,暗恼地叹气,指头从边缘塞进去,挑起布料,抚摸上那处绵软,力道时轻时重,贪婪又炽热地碾着上头的尖尖,一下一下打着圈儿拉扯,磨得陈酒生疼。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勾着睡裤边用力一拉,把她的长裤褪到膝盖处,露出她的内裤。 陈酒被身边男人密切的动作弄得毫无招架之力,他的吻太深太快,把她亲得晕晕乎乎,只能嗔道:“你轻点呀……” 陈群此刻和天底下所有上了床的男人一样,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好。” 但那动作真是一点也谈不上“轻”。 他放开她的唇,直立起上身,被子从他的脊背处滑落,露出一张布满欲望的脸庞。 陈群喘着,干净利落地掀开了被子,直接丢到地上,窗边的落地灯打开,揉成一团的被子皱皱巴巴缩在墙角,委屈地要死。 陈酒半抬起身,看着陈群难耐地脱掉衣裤,再来扒她的睡衣睡裤,小腿轻轻抬起,顺从地让他脱了裤子。 “背过去,跪着。”陈群往上推起她的胸罩,在她白嫩的乳肉上用力吮吸,“脱你内裤。” 陈酒诧异着,低低笑了。 陈群这时候特别男人。 她的意思是,男人大概都爱羞耻的姿势,而他也不例外。 “唔……好么……” 她乖乖地背过身去,压低腰身,抬起臀部,因为实在害羞,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 陈群大力揽过她的腰肢,一寸寸地贴了过去。 陈酒能感受到,陈群的味道袭来,将她寸寸包围。 鼓鼓囊囊的东西紧贴着臀缝,隔了层布料,热度依然灼人,胀大的玩意儿蓄势待发,陈酒有些害怕,咬着唇回头看了陈群一眼。 这一眼,便看进了他的眼中。 那眸子里翻滚着激烈的爱欲,死死盯着她,下一秒,他俯下身,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极快一扯。 “嗯……”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里,两腿微微分开,一小块黑色布料束缚着双腿,因她的羞耻,正在颤抖着。 陈群着魔似的,覆盖上那处,大力揉捏。 清瘦的身躯此刻分外有力道,压在她纤细的躯体上,不知何时他已将她的内衣内裤全都脱去,肆无忌惮地勾着穴口那两片唇肉抽插。 “啊……”陈酒整个人软了下去。 陈群压下来,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声音低沉且胡乱:“早就该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 欲望袭来,陈酒恍惚觉得快无法呼吸。 她沉溺着,沉溺着,快要溺死在这欲望里。 这是她最爱的人,她要同他一起奔赴欢场,要同他情意缠绵,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