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初级修罗场

    “呜嗯……”

    阮娇娇一声嘤咛,因为柏诚尧的一个凶狠顶弄,正中花心,她粉臀翘着,趴在床上迎接男人一次深过一次打桩般的冲撞,她双手忍不住攥成拳头,红唇微张,唇畔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

    就在她即将攀到情欲巅峰时,柏诚尧忽然将她翻过身来,粗长的肉棒从她小穴里拔了出去,这让她亟待高潮的花穴一下子空虚寂寞,她忍不住不满地哼了一声,接着呜咽被柏诚尧覆下来的唇悉数吞入唇齿中,他湿滑的舌趁机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的口中,细细描绘挑逗她无处躲藏的小舌,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湿吻,仿佛带了感情。

    阮娇娇睁开眼,对上柏诚尧漆黑幽邃的眼眸,她齿关瞬间并拢,轻咬了他舌尖一下,他眸色一深,双臂用力地揽紧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抱坐起来,肉棒再次从下往上一顶,直捣花壶深处。

    “啊……好深……”

    她眯起眼,由于花穴被陡然撑开顶满的酸胀感,眼角泛出湿意来。

    柏诚尧重重地吸吮了下她柔软的唇肉,将薄唇移到她眼角,舌尖一舔,将那颗生理性泪水吸入口中。

    阮娇娇双手被他大掌擒住,扭到她身后形成挟持之姿,他的另一条手臂搂住她的腰肢,胯下粗长的肉棒在她泥泞的花穴里不停顶弄着。

    “唔嗯……”

    阮娇娇被他这么捣了数下就猝不及防到了高潮,身体骤然绷紧,接着落下,如潮涨潮落,这个高潮来得又疾又猛,她浑身脱力般如蛇一般软下去,盘在男人身上,小脸靠在柏诚尧的肩上,喘着气平复着呼吸。

    柏诚尧没有动作,耐心地等着她缓过劲儿来,而他热烫的肉棒依旧坚挺地埋在她的小穴里,过了约莫数十秒,那肉棒再次浅浅抽插起来,而阮娇娇娇弱无力地靠在男人肩上,被动地被他顶得娇躯一颤一颤,随着节奏的逐渐加快,两团雪白的娇乳活泼地晃动着。

    在柏诚尧不知疲倦的进攻下,阮娇娇全靠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才没有瘫软下去,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车轮战,穴里的媚肉被炙铁般的肉棒反复开采摩擦,内里仿佛要着火般的热,屁股下面全是水,俩人的交合部位也黏糊的不像话。

    阮娇娇觉得再被他这么肏下去只怕要使用过度了,于是她用湿滑的小舌舔着男人的耳廓,小穴骤然夹紧那肉棍的同时,一对浑圆娇乳在他胸膛上来回蹭弄。

    果然,在她的主动进攻下,男人有了要缴械的征兆,身体肌肉绷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这种紧要关头,柏诚尧还绅士地征求她的意见。

    “不可以。”阮娇娇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

    柏诚尧并没流露出被拒绝的不悦,快速而有力地抽送了数下后,他便陡然退了出去,射在了手上。

    他立刻下床走进了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阮娇娇原以为柏诚尧会洗澡,没想到他只是洗了个手就出来了,躺在床上将她搂入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的侧脸,气氛有些过于温馨了,就俩人的关系程度来说。

    于是阮娇娇不自在地拉开他的手臂,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去洗一下。”

    等她慢吞吞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时,没想到柏诚尧还在,而且显然他已经在别的房间洗过澡了,还体贴地将她的床单换过了。

    阮娇娇眉梢一挑。

    瞧这意思,是打算跟她同床共枕了?

    两人婚后一直默契地睡不同的卧室,互不干扰,所以阮娇娇不明白柏诚尧怎么跟原剧情不一样。

    但是她并不打算按照他的节奏走,毕竟她可是外面有人的女人。

    所以她委婉地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最近神经衰弱,如果旁边有人会影响睡眠质量。

    结果本来当着她的面得体离开房间的柏诚尧,在她第二天睁眼时,正一臂托着脑袋,侧躺着凝视着她,那样子像是已经欣赏了很久她的睡颜。

    “实践证明,旁人的存在并不会影响到你的睡眠质量。”柏诚尧一本正经地得出结论。

    阮娇娇:“……”

    她明明记得自己锁门了!这特么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此后几天,柏诚尧都会拉着她在床上深入交流,被他这么纠缠,阮娇娇好几天都没找过齐斯铭,这让他深感被冷落,内心越发焦躁不安,终于他按捺不住,偷偷地寻她的踪迹。

    所以当剧情走到原身在宴会上再遇白月光男主,男主和女主重逢,这一重要桥段出现时,齐斯铭作为侍应生也出现在会场。

    本来对于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的阮娇娇,当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打着领结端着酒盘,年轻俊朗的侍应生出现在她面前时,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作为一个侍应生,齐斯铭气质长相过分惹眼了,在场许多女宾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朝这边流连。

    虽然场中优秀的男人也有,比如刚回国的穆时景,比如柏诚尧。可是他们那样身份地位,出色的外表不过是锦上添花,她们那点资本和底气在他们面前就不够看了。

    但家境贫穷需要辛苦打工的男孩就不一样了,谁不想养个养眼又乖巧的小白脸啊,就算不做什么,摆着当花瓶看也赏心悦目啊,揣着这种心思的女人不在少数,都想趁旁人不注意塞手机号给这个侍应生,好好聊一聊。

    本来刻意低调的阮娇娇,因为齐斯铭,一下子如同被拉到了聚光灯下。

    被她有意冷落过一段时间,齐斯铭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而上次之后,俩人又好几天没见面,于齐斯铭简直度日如年般的煎熬,所以当他打听她出席活动的消息,立刻应聘进来。

    而当真见到心上人,男孩眸里的欣喜几乎都隐藏不住,这让他对旁人的目光视而不见,迟钝到极点,心里眼里只有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放。

    阮娇娇怕齐斯铭破坏她的好事,只想给他塞颗糖就赶他走,哪晓得她编好的甜言蜜语还没说出口,旁边就有一道男人的声音插嘴道。

    “咦,这个侍应生长得跟穆时景有点像,俩人该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哈哈。”

    男人自认为幽默地随口开玩笑道,阮娇娇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这个男人是阮娇娇的同班同学,从读书时代就一直嫉妒同校的风云人物穆时景,这次穆时景回国,在宴会上成为瞩目的人物,他更是暗恨在心。

    眼下,就连这个侍应生都比他吸引女人的注意,这让他不爽极了,于是捕捉到俩人样貌相似,他立马就嚷嚷出来,阴暗的心理让他巴不得将穆时景跟个地位低贱的小子扯上关系,仿佛能因此给他形象抹黑似的。

    4.来啊,造作啊

    当男人说出这句话,忽然觉得脊背一凉,这是来自他同班同学阮娇娇的眼神。

    喔他怎么忘记了,阮娇娇喜欢穆时景,想到莫名得罪了这女人,男人脖子不由一缩,马上试图补救道。

    “仔细一瞧,也不是很像,他哪里能比得上穆先生的气质呢,啊哈哈哈……”

    接着,他尴尬的笑声在阮娇娇锐利如刀的目光中如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再次戛然而止。

    擦,这女人现在怎么这么难取悦?

    想读书的时候,因为她是豪门千金,所以班里同学哄着她的不少,那时候她也听几句好话就飘飘然了,真以为穆时景能看上她这个草包美人,还跑去表白,自然被拒绝。

    当然面上没人敢嘲笑她,大家心里却是暗爽,这里还怀着人类一种阴暗的嫉妒。

    本来大家都想看公主跌落泥潭的戏码,谁知道这女人竟然嫁给了柏诚尧,天赋才华丝毫不逊色于穆时景的存在。

    与穆时景长大后出国不同,柏诚尧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回国接手家族产业发扬光大,建立自己的名望。

    所以目前在国内,柏诚尧的声望更显赫,这也是这个男同学费尽心机想讨好阮娇娇的原因。

    不过男人聒噪的几句嚷嚷,自然引来他话中讨论的另一个当事人的注意。

    穆时景朝这边走过来,还准确地叫出男人的名字。

    “张耀。”

    “你还记得我?”张耀顿时一扫对穆时景的嫉妒,还颇为受宠若惊。

    “阮小姐。”

    穆时景朝张耀打完招呼,又礼貌地对着阮娇娇点了下头,轻声道。

    一个称呼差异,亲疏立现。

    阮娇娇也是标准应酬微笑脸,回应道。

    “穆先生,好久不见。”

    说完这句话后,阮娇娇便没有再吭声,而张耀则兴致勃勃地跟穆时景叙旧,而穆时景适时地回复几句。

    阮娇娇趁机好好打量了一番穆时景。其实说齐斯铭跟他长得像,应该是少年时代的他。因为齐斯铭身上还有尚未褪去象牙塔的青涩,而穆时景,经过社会的洗礼,加上家世背景,张耀没说错,俩人气质迥异,就没觉得那么像了。

    想到这里,阮娇娇有些怀疑原身对穆时景的喜欢,可能更像不愿意放手少女时代的一个瑰丽梦幻的梦。

    而她听穆时景与旁人短短几句攀谈,就知道他这样的城府绝不是原身能应付的,哪里有齐斯铭这样青春鲜嫩的肉体加上一颗赤诚的心。

    “小姐,你的酒。”

    阮娇娇若有所思间,手中忽然被人塞了一杯酒,她抬头,对上齐斯铭充斥着复杂的眼神。

    紧接着,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

    齐斯铭的动作太突然,她一个没拿稳,酒杯摔在地上,不仅泼溅到她裙子上,还有一块碎玻璃从她脚踝划过,她感觉到细碎尖锐的疼痛,不由蹙了下眉。

    而张耀已经开始大呼小叫的咒骂起来,同时让侍应生领班过来,好好教训这个不长眼的臭小子。

    他本来是个小生意人,好不容易挤进这个上流社会的聚会,自然想好好表现一番。

    他才骂了两句,阮娇娇便一个眼刀飞过去。

    “闭嘴!”。

    齐斯铭一时冲动也没想到会闯祸,对她充满歉疚,心情五味杂陈,此时俊颜微微发白,垂着眸,薄唇紧抿。

    阮娇娇只看了他一眼,就心疼坏了,又恶狠狠地瞪了张耀一眼。

    “张同学,你实在太吵了。”

    张耀被阮娇娇怼得一愣,没想到他求表现起了反效果,登时面部肌肉僵硬,看起来很囧。

    “我没事,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你先去别的地方忙吧,还有客人没拿到酒呢。”

    阮娇娇对齐斯铭温声细语道,表情温柔,像是在抚慰这个被吓坏的年轻侍应生。

    这让一旁的穆时景眸里划过一抹诧异。

    她想支开我!恋爱中的少年忽然智商上线,一眼识破阮娇娇的意图。

    实际上,他对这个叫穆时景莫名其妙产生的敌意,还有那个男人故作熟稔话语谈及俩人时的暧昧,她打量那男人的目光,他都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刚才才想夺回她的注意力,一时冲动酿成祸事,结果还需要她为他解围。

    齐斯铭莫名眼眶有些发酸,为自己的没用,还有俩人天差地别的身份,他想见她一面,都这么难。

    阮娇娇察觉到少年情绪的低落,怜香惜玉之情又开始冒泡,她刚想哄他两句,忽然一个男人的手掌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她觉得肌肤一热,诧异地侧目,对上穆时景漆黑幽邃如夜的眼眸。

    嗯??!!

    “你在流血。”穆时景语气微沉道。

    顺着他的视线下滑,齐斯铭才后知后觉她受伤了,倒是阮娇娇的反应最平静。

    “没事,一道小口子,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阮娇娇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众人反应过来,她应该早就察觉到自己受伤了,却没有声张,只不想让着犯错的服务员更加内疚。

    齐斯铭盯着她的脚踝,上面一道渗血鲜红的伤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显眼,就像光洁莹润的美玉多了一道瑕疵。

    瞬间他半蹲下去,单膝跪地。

    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女人一袭裸色蕾丝鱼尾裙,曲线曼妙窈窕,妆容清淡,面容娇艳,年轻男人白衬衫黑西裤,俊男美女的画面养眼至极,就像目击什么浪漫唯美的求婚现场。

    而齐斯铭哪里顾忌旁人,他眼里只有她脚上那道伤口。

    “你还在流血,我带你去包扎一下。”

    他仰起头来望着她,华丽璀璨的灯光下,少年眉目如画,眸光洌艳,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抹急切和焦灼。

    阮娇娇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口而出一口答应了。

    本来只是应酬参加一个宴会,怀揣着顺带猎艳或者钓金龟婿的众人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粮,这哪里来的偶像剧桥段?!!

    就在俩人四周不断冒起粉红色泡泡的时候,忽然一道气质斐然身材颀长的身影插入这对男女之间。

    5.撞破

    “怎么了?”

    柏诚尧一臂揽住阮娇娇的腰,视线却是先逐一扫过穆时景,蹲在她腿边的齐斯铭,最后落在阮娇娇脸上。

    “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相较于柏诚尧姿态的亲昵,阮娇娇表情就显得有些冷淡了。

    哎哟喂!

    刚被喂了一嘴狗粮众人一见柏诚尧出现,顿时觉得又被塞了一口八卦的瓜。

    因为之前夫妻俩就算同场出席活动,表现出来的样子也是典型的假面夫妻,所以众人私下揣测这俩人感情应该一般,虽然以阮家财富地位来说,阮娇娇不算高攀吧,但是从个人角度来说,柏诚尧这样的高岭之花,怎么都不应该配这样一朵虚有其表的人间富贵花。

    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大家想的那么一回事,瞧柏总这手臂揽得那叫一个紧,虽然面上不显,目光波澜不惊的,可在场不少人精,他这强势姿态俨然像唯恐老婆跟小白脸跑了。

    众人目光登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这时,齐斯铭已经站起来了,加上穆时景,三个身材容貌皆出众的男人仿佛三足鼎立,将身材娇小的阮娇娇围在中间。

    在场的女性们为这宛如众星捧月般的画面嫉妒得眼睛发红,而正主却想尿遁。

    “我去下洗手间。”

    阮娇娇去拉柏诚尧的手,他却不肯松手,反而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

    “我陪你去。”

    阮娇娇:“??!”

    她一个女人上厕所,你一个大男人不去应酬交际跟过来干什么?

    在柏诚尧的坚持(死缠烂打)下,阮娇娇只好让他跟过去,俩人可谓是在万众瞩目的目光中相携离场,风光无俩。

    除了观察力敏锐的穆时景,没人注意到,年轻帅气的侍应生拳头攥紧,牙根紧咬,似在隐忍着什么。

    看到一张跟自己长相有些相似的脸,穆时景的感觉有些微妙,而他离得近,将这个年轻的男孩的眼神和反应悉数纳入眼底,他显然跟那女人关系不一般。

    穆时景不由想到那个女人还是少女时,对自己的大胆表白,不由心情多了几分复杂。

    但他也无法直接去求证当事人,是否因为对自己的执念而找了个替代品,那样就显得自作多情了,何况对方已经结婚嫁做人妇。

    穆时景没想到,当年从未在意过的女人,会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在多年后成功让他内心掀起波澜。

    本来以穆时景的性格,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久,但他没想到,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竟然分别撞见了这女人跟那侍应生,之后又她丈夫亲热的场面。

    穆时景真不是故意的,他似乎在会场上捕捉到一抹倩影,但酒宴上宾客众多,惊鸿一瞥后他便找不到人了。

    那女孩侧影像极了在国外给他留下美好记忆的陌生女孩,俩人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他之后颇为遗憾,毕竟这些年,他只在那女孩身上捕捉到心动的感觉。

    于是,穆时景自然试图寻找佳人芳踪,没想到,他还真的找到了。

    只不过,当他朝她走过去时

    ,眼尾余光刚好捕捉到藏在墙柱后面拥吻的一对男女。那对男女躲在暗处,高挑修长的男子又背对着外面,他的身体将娇小的女人完全挡住了,只能看到火热纠缠的身影,根本看不到脸。

    但旁人认不出来,可是穆时景一眼便从衣服和细节辨认出双方的身份。

    男人就是那个年轻的侍应生,而女人脚露在外面,并未被挡住,所以脚踝上可以清楚看到贴了一块创口贴。

    穆时景的心不由一沉,虽然猜测是一回事,可是这么快便亲眼目睹二人奸情,这种感觉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不过显然男孩是主动的那一方,女人被他热情似火地拥吻,可是从她的肢体动作来看,隐约透着几分抗拒和敷衍的味道。

    果然,男孩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女人抬手捧住他的脸,踮脚浅啄了一口他的嘴唇,似乎在安抚他的不满情绪。

    阮娇娇好不容易摆脱柏诚尧,转眼又被齐斯铭这个黏皮糖缠住,想想这段时间是有点冷落他,刚才小家伙估计又被打击得不轻,她便纵容他一下,哪晓得这小家伙缠上她就没完没了了。她连哄带骗好不容易将他稳住,刚想溜之大吉,哪晓得视线冷不丁地与穆时景对上了。

    阮娇娇:“……”

    因为对方站在明处,所以她可以清楚看到他眸里的复杂。

    阮娇娇登时也有点无语,这男主怎么这么迟钝呢,撞见别人偷情现场怎么还大喇喇与当事人目光交汇,上流圈子看破不戳破的道理懂不懂啊!

    好在,齐斯铭转过身来的时候,穆时景已经离开了,阮娇娇便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反正男主遇到女主摩擦出爱的小火花后,哪里还顾得上想她的破事。

    阮娇娇刚走回会场,就被柏诚尧逮住了。

    “你怎么去那么久?”

    阮娇娇从洗手间出来又借口想补妆,让柏诚尧先走,而柏诚尧的目光盯着她的脸,如雷达探照般,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这点她还是有自信的,刚才描绘好的唇膏都被齐斯铭吃掉了,眼妆粉底也花了,于是她索性卸妆,动作迅速地重新画了一个妆,妆容精致,毫无破绽。

    果然,柏诚尧收回目光,继续礼貌地与殷勤迎过来的人应酬。

    阮娇娇有些无聊,便想走开,可柏诚尧却牵住她的手,没有继续跟旁人的话题。

    “去哪儿?”

    因为柏诚尧的缘故,旁人的注意力也连带着放在她身上。

    “我去拿点吃的。”

    闻言,柏诚尧立即对其他人道。

    “先聊到这里了,我陪我太太去拿点吃的。”

    这表现简直是二十四孝模范好老公了。

    阮娇娇却觉得糟糕透顶,柏诚尧摆出这姿态,是吃错药了吗?!

    俩人像以前一样做假面夫妻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如果她被爆出什么包养小鲜肉大学生的性丑闻,那岂不是千夫所指了?!

    于是,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跟这个柏诚尧好好谈一谈,划清界限。

    阮娇娇将柏诚尧牵到一处露台,“啪”地甩开对方的手,抱臂冷着脸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柏诚尧眸色一深,双臂往前一伸,将她困于他和栏杆之间。

    阮娇娇下意识地双臂按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攥住双手手腕朝他后腰一放,像是她环抱住他一样,而他手臂顺势也揽住她的腰,将唇凑到她耳畔,如情人般温柔呢喃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在外面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

    阮娇娇一时竟无言以对。

    因为婚后关系如何,本是不太熟的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一件事。

    她想维持原样,但对方想要更进一步,甚至步步紧逼,她也没有坦荡拒绝的理由。

    阮娇娇垂下眼,幽亮的眼眸骨碌一转,计上心来。

    她抬起头,勾唇一笑,直勾勾地盯着柏诚尧,露出得意又嚣张的表情。

    “柏诚尧,难道你爱上我了?”

    阮娇娇心想以这男人的自尊心,肯定会否认,却万万没想到,等来他一个字答案。

    “对。”

    聪明反被聪明误,阮娇娇笑容冻结随即消失。

    “你忽然发什么神经?!”

    她彻底撕破脸了,为了杜绝他这种荒唐的念头,她也不要脸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又露出真挚而诚恳的表情。

    “你爱我什么啊?我觉得我除了长得美身材好以外,也没什么别的优点。你要是真爱上我的话,会被别人认为是一个肤浅的男人,显得多掉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