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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还没睁开眼,身体就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耳朵一路舔下去,从脖子蔓延到她敏感的乳房,然后便流连在那里,口腔包裹着她的乳尖来回吸吮舔弄,弄得她欲望高涨,双腿难耐地摩挲着。 这时候,坚硬如炙铁般的肉棒慢慢顺着她腿间的花缝顶入进去,慢慢地戳弄,水液弥漫出来,润滑了彼此的性器,肉棒便一鼓作气地插入到最深处,捣到她敏感的媚肉,阮娇娇闭着眼,便呻吟出声,饱满的胸脯不由地起伏,喘息着,被男人的手掌爱抚揉捏着。 鱼水之欢,水到渠成。 男人的唇舌朝她的嘴唇亲吻去,但是只是试探性地亲了下她的唇角,见她没有回应地意思,便转移到别处,舔着她的脖子和锁骨。 男人的气息干净清冽,温热地喷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阮娇娇有些漫不经心地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分符合她审美品位,年轻精致的面容。 或许是知道上个世界强行将她拽走,系统讨好地这个世界送给她一个合心意的开场 她在一张KINGSIZE床上醒来,房间里温度适宜,布置简洁舒适,身上的男孩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地照顾她的需求和感受。 阮娇娇闭上眼,动也懒得动地任由男孩妥帖伺候,剧情也在此时传了进来。 看来系统是真的心中有愧想要补偿她,这个世界便给了她一个令人艳羡的身份背景。 她是富家千金,丈夫是万里挑一的乘龙快婿,因为政治联姻,两夫妻婚后生活也还舒心,互不干扰,井水不犯河水。 而此时跟她啪啪的男孩自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养的小白脸。 原身并不爱丈夫,她心里有个白月光,而这小白脸入她的眼,正是因为长了一张与她少女时代暗恋对象相似的面容。 原身的白月光,便是男主。 不出几日,原身就会在宴会上遇到归国的男主,而那也是男女主的再次相遇,之前俩人曾在国外有过浪漫邂逅。 男女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目光的短暂交汇,逃不过原身的火眼金睛。 若说原身都已经嫁为人妻了,又养了个让她身心满足的小白脸,还偏偏就因为这件事嫉恨上了女主,只能说人的日子不能太称心如意了,她可不就闲得蛋疼了,硬要去找女主的麻烦,故意在宴会上找茬欺负女主。 一次次作死的原身,反而给男女主感情加深制造了无数机会。 或许就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原身明明是人生赢家了,就因为惦记少女时被无情拒绝的初恋,而一步错步步错,将自己的命运推进了泥潭里。 因为惹毛了男主,原身的家族被连累,本就没什么感情的丈夫自然也跟她离婚了,而她靠金钱维系的小白脸,也将她甩掉了。 阮娇娇觉得原身真没啥好值得同情的甚至想送她二字,活该! 其实比起之前那些世界,她被男主整得也不算太惨,虽然离婚了家族企业破产了,但好歹也有个小康吧。 但是她从小过惯了娇奢的生活,受不了从云端跌落的滋味,便醉生梦死,还染上了赌瘾,后来被债主缠上,逼她钱债肉偿。 走投无路的原身便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之前还想拉女主垫背。 啧啧…… 遇上女主光环,不过是给男女主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添砖加瓦而已。 在恋慕多年的男人冰冷厌恶的目光中,原身被带上了警车,面临的是牢狱之灾。 其实这小白脸还算有情有义,他之所以被原身包养也是为了救母亲,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是法学院就读的高材生,前途无量,后来成功当上了年轻有为的法官。 原身的案子就是他审判的,原身是他竭力隐藏的黑历史和人生污点,所以法庭上,他公正无私。 但原身进监狱后,他却去看过她,还送了一些她喜欢吃的零食。 她的喜好,曾经为了讨好她,他全部都记得。 不过,第二天,原身就死了,死于心脏骤停,一个囚犯而已,尸体便被草草处置。 但真相是被毒死的。 阮娇娇:“……” 原来,当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被当做替身,小白脸便恨上了原身。 其实,他应该是真心爱过她的吧,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 两人无数次的抵死缠绵,鱼水之欢,肉体的交流让感情不知不觉萌发,茁壮成长。 就像那些被霸道总裁强取豪夺的小娇花一样,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被肏着肏着,就生出感情来了,然后虐恋情深。 放在原身和小白脸身上,不过是男女性别互换了而已。 但是男主的出现,就像引爆了一枚炸弹,将小白脸心中的爱情炸了个面目全非。 麻痹! 阮娇娇看着压在她身上起伏着的男孩,对上他氤氲着情欲的清澈眼眸,里面有几乎快隐藏不住浓得快溢出来的情意,她暗骂了一声操。 将她送上高潮后,齐斯铭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摘下套子,自己用手握住肉棒快速撸动了数十下,按捺不住地低喘了一声,释放了出来。 这是她定下的规矩,只要她到了,他就要出来。 齐斯铭心里不无阴暗地想,她的丈夫一定不能满足她,说不定那男人是个阳痿早泄。 他在网上查过那个男人的资料,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完美优秀到无可挑剔,并不是他当初设想的秃顶凸肚,但却让他愈发嫉妒那个男人。 在齐斯铭眼里,她是那么漂亮耀眼,娇艳动人,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所以当这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提出愿意承担他母亲的医疗费,只要他当她的地下情人,他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这个女人如天使一般将他从命运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活在美梦中,与她的每一次幽会,他都害羞又激动得像个坠入情网的愣头青。 事实上,他的确是个愣头青。 很快,他便被现实狠狠打脸,当看到一条新闻,她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仪态万方地出席慈善活动,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你结婚了?!”齐斯铭错愕,震惊。 女人却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似乎他的想法对她来说无足轻重。 “是啊。”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齐斯铭觉得难以启齿。 “跟你上床,发生关系,做爱?”女人坦然自若地接口道,还笑了笑。 她踮起脚戏谑地捏了捏他的脸。 “我结婚又怎样?放心吧,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云淡风轻道。 “那你丈夫……” 齐斯铭难以置信,几乎脱口而出想要质问她,但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他习惯性地小心翼翼。 女人皱了下眉,似乎对他在这个问题上的计较有些反感,于是她直截了当道。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那是俩人第一次不欢而散,之后很长时间她都没有联系他,不过母亲的医药费,她一直在付。 齐斯铭开始疯魔了一样地想她,甚至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嘴。 她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她有丈夫又怎么样,说不定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他调查过那个男人,他那么忙,肯定没时间陪她。 2.老公很美味 幸好,她又来找他了。 齐斯铭欣喜若狂,但也愈发小心翼翼起来。 他想讨好她,藏起自己疯狂的渴望,极尽温柔体贴地与她在床上温存,带给她最美妙的欢愉滋味。 果然,她在他身下如花朵般绽放,他强自压抑住亢奋和激动,几乎颤抖地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感觉她身体的紧致包裹,齐斯铭将所有疑虑烦闷都抛到脑后,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唇舌吸吮舔弄,手掌抚摸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手指揉捏她的敏感地带,挑逗她的情欲,让她对他欲罢不能,情难自已,让她沉沦在自己的胯下,完全被他占有。 阮娇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开这个黏人的小妖精。 齐斯铭毕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沾了荤以后哪里能忍着素这么长一段时间,竭力掩饰也抵挡不住肉体的渴望。 可当阮娇娇对上齐斯铭无辜又委屈的小眼神,她一瞬间心软了。 妈的!她最受不了小鲜肉撒娇! 于是,新的一轮情潮涌动又开始了。 当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阮娇娇看了眼时间。 草!再软磨硬泡下去就是夜不归宿了!太堕落了! 手机铃声响完一遍后,那边见无人接听便挂断了,阮娇娇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 柏诚尧。 她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这段时间,俩人关系就是表面夫妻,没什么应酬一般也不会电话联系。而现在柏诚渊应该在国外出差,更不可能给她打电话。 正思索间,她的腰上缠上一双紧实有力的男人手臂,齐斯铭顺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往下吻,湿滑的舌灵活地舔到她翘臀的缝隙里,丝毫不嫌脏地还要往里钻,进一步探索。 阮娇娇没有回应他,而是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腿间的水渍,随即捡起掉落在床下的内衣开始穿。 “要走了?”齐斯铭的语气难掩落寞和失望。 “嗯。” 阮娇娇应了声,快速将衣服穿好,转过身对上齐斯铭一瞬不瞬盯着她,充满迷恋的目光。 她勾起嘴角戏谑地笑了下,伸手轻浮地捏起他的下巴。 “小朋友,可别对我动真感情喔,会伤心的。” 一边说,她一边眼神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在摸一只可爱的宠物。 “啧啧,真特么渣!”贱兮兮的系统忍不住冒出来。 “先给他打预防针,慢慢做好心理建设,免得他过分沉沦,到时候可都是报复在我身上。” 阮娇娇被伺候得一身舒爽,难得好脾气地回应了系统的吐槽。 刚回家,阮娇娇便进浴室洗澡,准备将这一身犯罪证据洗个干干净净。 可当她穿着吊带睡裙走出来,发现被戴了绿帽的便宜老公在房间里,心里莫名窜出些心虚来,努力回忆齐斯铭有没有在身上啃出痕迹来。 虽然各玩各的,但是将出轨摆在明面上还是不太好。 何况,她也不确定柏诚尧有没有如她般在外面浪。 阮娇娇还没开口,柏诚尧便主动解释道。 “客户那边情况有变化,所以会议取消了。” “喔。”阮娇娇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放下擦头发的毛巾。 发丝没有擦干,有水珠顺着发梢流淌下来,打湿了真丝睡裙,让丝薄的面料更贴在肌肤上,将身体玲珑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阮娇娇坐在梳妆台前擦保养品,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眸色渐深,当她反应过来时,柏诚尧的手掌已经搭在她圆润的肩头揉捏着。 俩人虽说没什么感情交流,但是毕竟是夫妻,肉体交流还是有的,只不过次数乏善可陈而已。 柏诚尧似乎对性事并不热衷,但他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有了兴致。 他手指挑开她细细的肩带,裙子滑落卡在手臂上,胸前两团雪乳袒露大半,他倾身低头,亲吻她的肩窝,然后将手臂从她双腿腿弯穿过,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阮娇娇被男人放倒在床上,当柏诚尧覆压下来时,她还有点迷糊,而且她早已经吃饱喝足了,此时再来一次鱼水之欢,就有点撑了。 “我今天有点累了。” 她别过脸,委婉地拒绝柏诚尧的求欢意图。 对她的话柏诚尧却似乎置若罔闻,温热的大掌扯下她的领口,那两团翘立的娇乳完全暴露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然后他薄唇一启,便含住一方娇乳上的殷红,恣意品尝起来。 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唇舌吸吮挑逗,阮娇娇顿时感觉下腹麻痒,穴里漫出一股湿意来。 再拒绝就有点奇怪了。 于是阮娇娇只好任由柏诚尧摆弄,他分开她的腿,拉下裤链,释放出胯下的硬挺的巨兽,有些迫不及待地就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甬道里湿滑泥泞,让他的肉棒进去的畅通无阻。 额…… 是不是过分顺利了点? 阮娇娇难免心虚,而柏诚尧只是在她耳畔轻笑了一声。 “心口不一。” 柏诚尧吻住了她嫣红的嘴唇,她却没有张嘴的意思,他也不强迫,反复品尝吸吮她柔软的唇肉,而他胯下的肉棒却异常凶猛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进出。 卧室的灯关掉了,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床头灯,显得室内气氛静谧祥和,而结实的大床因为有些激烈的摇晃幅度发出轻微咯吱的声响,还有噗滋噗滋的水声,那是肉棒在水穴里来回穿梭捣弄的声音,在安静得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一室旖旎…… 阮娇娇本来兴致缺缺,也在柏诚尧分外动情的主导下,弄得娇喘连连,汁水四溢,床单都弄脏了,俩人交合部位更是黏糊泥泞的不成样子。 原身的老公是这样的风格吗? 阮娇娇觉得剧情里乏味的人设描述似乎被颠覆了,这男人分明美味的很,原身在尝过之后还能坐怀不乱,只谈事不做爱,也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要是换作她,这样极品男人,又能合法占有,她肯定要夜夜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哪里还花钱出去寻欢作乐,真是有点捧着金碗讨饭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