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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为他打过胎。
上海外菜论坛 也是十五岁的女孩。
上海外菜论坛 休了半年学。
在季嘉言杀人放火离开后，再也没能振作起来。
上海外菜论坛 他真的是魔鬼。
一害就是别人的一生。
上海外菜论坛 她怎么会无可救药地喜欢上这样自私自我的人。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半软的肉棒上，“乖，摸硬了，再插你。”
“妞妞，你肯定没够的。”
她抬头看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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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弄脏的”
女孩撇开脸，埋在被子里。
蹬了两下。
上海外菜论坛 季嘉言按她腿，手上的血干了，但是血液凝固之后还有多余的块。这么一擦，全抹在女孩细细的腿上，像朱砂涂的画。
上海外菜论坛 被生生操开的穴口还没阖拢，半透明的液体慢慢流出。
带着鲜红的血丝。
眸光深些。
男生捏她腰间痒肉，“让我看看。”
女孩抱着被子蜷成一团。
上海外菜论坛 不肯笑。
就绷着身体。
季嘉言看一会儿，勒起人到浴室，细细洗了就连穴里的精液也悉数掏出。他指尖沾点透明的凝胶，抹在半硬的肉棒上，扒着林稚腰又挤进去。
上海外菜论坛 她叫了一声。
上海外菜论坛 弱弱的。
上海外菜论坛 伏在浴缸上紧咬嘴唇，乌黑的发凌乱披散。
季嘉言没忍住，亲那细细的脊，咬在铮铮的蝴蝶骨。
像品尝一道精致的甜点。
“凉不凉？”
上海外菜论坛 室温有三十度。
他问的肯定不是身体凉不凉。
上海外菜论坛 抹在肉棒上的凝胶，触到穴肉，的确很凉。林稚搅动浴缸中浅浅的水，闷闷点头。他咬她耳朵，鼻音很重，“这是杀精的，我们再做一次。”
上海外菜论坛 林稚微微睁大眼睛，推他。
男生捏住胸前的小手，笑。
“……我爸妈考察去了，下个月才回来，你怕什么？”
上海外菜论坛 林稚有些气。
上海外菜论坛 这个人就是，明明知道她怕怀孕，怕被家长发现，但就是什么都要瞒着，故意折磨她。
小姑娘瞪眼睛的样子太凶了。
上海外菜论坛 季嘉言躺到浴缸中间，手箍着她腰，“再做一次，硬都硬了。”
他的东西明明就插在她体内，现在竟然还好意思征求她同意。
上海外菜论坛 林稚掐他脖子，抿唇道，“如果我说不呢？”
男生又笑。
上海外菜论坛 “你当然可以拒绝，但你反抗得了么？”
上海外菜论坛 他舔她乳，很色情地由下往上摸，卡着胸的位置往上推了推。眼看少女乳房聚在一起，水豆腐似的变幻形状，喘气的声音就有点急。
上海外菜论坛 林稚使劲掐他。
上海外菜论坛 对方连脸色都没变，倒是埋在里面的硬物更粗了。
很精神地往上顶。
“你变态么……”她有些崩溃，“哪有人被掐脖子都会有快感？”
季嘉言在女孩两个软软的小肉包中间蹭来蹭去。
吸她身上淡淡的香。
上海外菜论坛 眼尾垂得很低。
上海外菜论坛 “你刚才给我亲得喘不过气，不是也爽了么。”
喷得床单都湿了。
上海外菜论坛 他都不想笑她天赋异禀。
性窒息带来的快感对林稚而言太陌生……她像不认识似的看他，很快眼神又暗下来。
上海外菜论坛 有人说如果你观察一个人足够久，那么你会知道他所有隐秘的过去，判出一切可能的未来。
她看了他这么久。
上海外菜论坛 前后两世加起来将近二十年。
上海外菜论坛 ……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
她终究只是在细枝末节里拼凑光辉绮丽的形象。
铸个铜台，为他立金身。
顶礼膜拜一个虚无的偶像。
说来好笑。
似乎他所受的苦，也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般，给了她竭力描摹的形象，无尽的高不可攀。
世人都叹神为苍生受难。
上海外菜论坛 谁又真切同情过那些神明……
明明痛苦于谁，都是不堪忍受的。
林稚抬手，又扇。
这回季嘉言没躲，狠狠挨了一巴掌，嘴角都流出血来。
上海外菜论坛 他动动下颌，低着头，脸色苍白得厉害，“林稚，我妈都没打过我，今天干不死你我们谁也别想从这出去。”
女孩啊啊叫着。
眼睛都红了。
她扇完他，扇自己。
上海外菜论坛 声音响得可怖，手指抚着瞬间红肿的脸，惶恐又无助。
可怜的女孩。
她以为季嘉言的堕落是逼不得已。
可怜他的境遇，感同身受如堕阿鼻，日日夜夜煎熬如斯……到头来，不过是救了一个本就腐坏的家伙。
上海外菜论坛 顺便给自己荒芜的青春造一个神。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他……”
“他是谁？”
季嘉言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女孩按翻在浴缸，水很浅，还是漫过了鼻子。她能吸到一点气，但是气管灌入的水更多。
水是温热的，但进到不该去的地方。
便是岩浆。
林稚感觉胸口起火了。
上海外菜论坛 下意识推他。
男生扣着她颈，幽幽道，“你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林稚，你手机里没有异性联系方式，也很少出去玩，就连喜欢的明星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除了我还能喜欢谁。”他揩掉嘴角的血，“但你就是做到了，你在心里放着一个从不说起的人。”
季嘉言拍她脸。
“你说说看，他是谁？”
上海外菜论坛 在他眼皮底下，撬他的墙角。
上海外菜论坛 做都做过了，她还想着那个人。
上海外菜论坛 林稚吐两个泡泡，喝进一些水，意识不太清醒的，恍惚间看到铁窗那头垂首沉默的他。
上海外菜论坛 阴暗的光，阴沉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