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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酒保笑得特开心:“BOSS刚才来了一趟,心情似乎不错。看了看这里还说了句有点意思呢,还说今天的酒水可以打五折。” 我就纳了闷了,聚魄棺还没大成,能有什么事让重冥心情如此之好。 正说话的空,利三便走了过来,将钥匙放在了手里,我将他拉至一旁,问道:“重冥那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利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吵闹的环境,确定不会有别人听见,才凑过来悄悄道:“刚才BOSS跟鬼将说话我听见了一些。大概是说凝魂石收集到了一些那人的气泽,三百年头一回呢,要么说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呢。”利三说着说着就跟被馒头噎住了一样不说话了,大概是因为我此刻的脸色不怎么好的缘故。 利三复又看了看我,特真诚的说:“川哥,其实在我心里,你才是唯一的老板娘。我听一只老万年的老鬼说BOSS就见过那人一次。你看看现在这社会,生了二胎的还有离婚的呢,boss对那人那种,充其量也就是个意-淫,比不上你们上回在楼上办公室里那场真枪实弹!” “滚你丫的,你懂什么呀,那叫朱砂痣,白月光!你想啊,你老婆跟你挺合适,但是偶尔午夜梦回心里还浮现出另一张男人的脸,那么你觉得那些所谓的真枪实弹里有几分感情?玩玩而已吧。” “这……” 我看着利三,突然觉得自己变笨了。 要知道,这个问题的本身并不在这里! 我眉毛一竖,偏头问道:“不是,我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重冥了?说的跟老子被抛弃一样!” 然而利三却彻底愣住了,“您……您不喜欢BOSS?!那您堂堂仙君为什么要跟着BOSS?这都不算爱?” 我脑袋一轰,这三百年我也很忙,跟店里鬼族的关系也是如履薄冰。除了利三这个缺点脑子的还挺单纯,没有挖苦过我,所以一般除了工作,我懒得跟他们废话。 可是……难道这三百年来重冥没有跟任何一个鬼族提起过缚仙咒的事情? 我以为重冥会告诉他们的,毕竟这就好比拴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就好比阵前单挑被打下马摔了个狗吃屎。如果重冥说了,鬼族一定会将九重天嘲笑个万把年,并且这的确是一件指的炫耀的事情。就好比如果那位仙君将某个鬼将收进了法器或是当了坐骑,九重天也一定会见报宣传他个几天几夜一样。 恩……或许是因为我们那一百年也不仅仅是互砍,又或许重铃上学是我走动的关系吧。 等等,这不是关键! 我深吸了一口气,纠结的就跟男人来了大姨妈一样,问道:“利三啊,你小子实话告诉我,是不是重冥身边的人都觉得我是喜欢他,所以才这么倒贴的跟着他,心甘情愿上演办公室激-情?” 利三的眼睛滴溜溜的看了看我,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我简直是日了鬼! 我觉得实在是有必要更正一下他们这种思想,闷声道:“其实我跟你们BOSS是各取所需。” 利三一脸懵逼,挠了挠头发道:“鬼族跟九重天,有什么好互惠互利的啊,川哥?我上次见你都起不来床了,还以为你是因为嫉妒杀了boss的白月光,所以boss才会那样对你。可我一想到你喜欢BOSS,我这心里难过的好多天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这你就不懂了吧?想要成攻,那就得睡遍六界!碰巧呢,我跟重冥在床上还不错。他又是鬼族未来的君主,以后真要打起来了,我也算是知己知彼。” 利三挠了挠脑袋:“嘿,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正大光明说自己是间谍的呢,谍战电影不是这么演的啊,川哥,你套路不对啊。” 日哦,不愧是一只无头鬼! “川哥,川哥!” 我正打算胖揍他一顿,一个小酒保突然跑了过来。 “慌什么啊,什么事?”我问道。 小酒保擦了擦汗,“川哥,调酒师那边出了点棘手的事,您看……” 我下意识的往远处看了看,可是今天打折人太多,我只看见了黑压压的人群还有让人眼花缭乱的灯光。 “走,过去看看!” 我好不容易才挤了过去,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挺拔身影,看上去跟重冥的气质有点像,那人突然回过了头,绷着一张脸,等我看清那人的长相时,我有些愣住了。 与调酒师起争执的,是与重冥年纪相仿,并且是在一百年前刚坐上魔将之位的人,钟言。 这个男人可谓是年轻有为,仿佛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魔界的魔将之位可不是子凭父贵,而是一条血路杀出来的,足可见其狠辣手段。故而这么年轻的魔将,并不多见。 这位年轻的魔将十分高傲,从不愿屈尊降贵的跟妖族还有鬼族打交道,人家自立门户,在现世投资开了一个演艺公司,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而这样一个人委实不该出现在鬼族开的店里,并且跟一个连“鸡鸭”都没分清楚的狐狸一般见识。更别说他现在的状态,简直犹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紧紧地握着双拳,彻底丢弃了以往的骄傲。 但对我来说,这钟言无疑是一位钻石级的贵宾,我理了理刚才被挤的有些发皱的西装,笑着就走了过去。 第33章 “哎呀,钟总?真是幸会幸会!” 我笑着打了声招呼,顺便递了一张名片。钟言却连看也没看,张口就道:“我说了,把东西给我,钱不是问题。” 真是怪了,一个喝酒的地方,能有钟言这种人要的东西? 我看了看旁边已经不知所措的酒保,酒保看到了我,一脸的委屈:“川哥,钟总说什么都要买走一位客人在这里预存的酒……我……”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钟言,钟言像是喝多了些,竟然将自己的皮夹往吧台上一扔,道:“全部都给你,我只要那半瓶酒,你们不吃亏。”钟言说完就是一个踉跄,我刚想去扶他,一直跟在钟言旁边的保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稳稳的撑住了钟言。 保镖将他扶在高脚凳上旁倚着,小酒保忙不迭的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道,“川哥,那瓶酒是一个名叫故凡的客人留下的。” 我彻底被弄糊涂了。 要知道故凡是可是钟言的手下,并且绝对是最忠心的,为了钟言连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种。 说起来好几个月前我还见到故凡来这里,我想着要跟钟言这边打好关系,也就陪着故凡喝了几杯。 故凡并不爱说话,不过从他做过的那些事看,故凡是个挺精明的男人。只不过那次他似乎有些伤情,他的酒量不怎么样,估计是误打误撞就进了这个酒吧,几杯之后他就找不着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