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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出去过几次。他们天南地北地聊,他很会分享他以前交的女朋友的趣事,大家完全没有负担,都很开心。

    表面上看起来苏漫的生活回归到了正途,但是她心里的疼痛正把她的身体灼烧出一个又一个大洞!如果季耀坤的爱情只是胃痛,那她的一定就是胃癌!

    她以为分手的那一刀是最疼的,熬过去就好了。没有人告诉过她,那此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才是真正的凌迟。

    在似醒非醒的清晨,她伸出手臂拖着绵软的声音叫:“阿坤。”吃饭时,习惯性地夹起不爱吃的菜到半空又放下,在路边看见相似的步伐,在人群中看见闪亮的白牙---每当这些时候那种痛苦就像箭一样射中她,让她全身僵硬,或者疼得佝偻了身体。

    有一天,她要找一张两寸的照片怎么也找不到,就把她从学校带回来的一个蛇皮袋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那个袋子里装的都不是要紧的东西,零零碎碎,她没有想到那本便签本会夹在中间。

    她几乎是双手颤抖地把它打开,季耀坤的字谈不上好看但也不难看。

    “漫漫,我叫了你半天你还是没醒,想想让你继续睡吧。厨房里有吃的,起来后一定要吃。你这熬夜的臭毛病一定要改掉。下次我要是回来你还没睡,索性我让你一晚上都别睡。”

    她又翻了一页

    “漫漫,你还睡着。知道你生气,我也特别愧疚在这样的日子突然出差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回来让你继续打。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想想怎么让我赔罪,我很快就回来了。你说得不对,我丢下你不是因为觉得你不重要,从你决定跟我那天起,你就是我身上的肉,我活着的最重要的意义。但我们是大人了,不能只是卿卿我我。你听话,等我回来。”

    苏漫浑身颤动地把那个本子合上,倒在身后的床上。她的手放在胸口,张着嘴痛苦地呼吸。

    她不知道有没有人是因为痛苦而心脏停止跳动,她也不知道人到底能承受多少痛苦。

    那一刻,她只想求个解脱,无论是什么样的解脱。

    她怨恨命运对她的戏弄,世上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要让她偏偏遇上季耀坤呢?如果没有遇见该多好!

    这一年苏漫23岁。

    ☆、第17章 这辈子可以瞑目了

    圣诞节那天晚上,季耀坤要带苏漫去吃饭。起初讨论了几个去处,后来说到天气和人潮,苏漫就打了退堂鼓哪里也不想去。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在家吃饭。

    吃饭的时候,苏漫喝了几杯红酒,看着桌子上季耀坤做的菜,有点大舌头地抱怨说:

    “看看这是什么?人家小姑娘圣诞节都在干什么?我们公司的Amanda今天去99楼的旋转餐厅吃饭,她男朋友两个月之前就订好了位置。我这是过的老年生活吗?”

    季耀坤夺下她手里的杯子说:“我问过你多少遍?是你自己嫌麻烦不愿意去,现在抱怨谁?”

    苏漫强词夺理地说:“我不愿意去,你就不去吗?还有,听听你每天叫我什么?苏漫,苏漫,你怎么不叫苏小姐?你这样的男人怎么那么无趣?”

    季耀坤站起来,伸手去拽苏漫。

    苏漫嚷嚷道:“干嘛干嘛!”

    季耀坤说:“现在就走,苏小姐!省得惹你嫌弃,出门你随便找个饭店,哪家都行,我有的是钱,我不信钱砸不出一个位置。你要是还嫌弃我,也可以包场,现在赶快走还来得及。”

    苏漫赖在椅子上不动,边拿手拍季耀坤的手边说:“现在晚了!什么东西要等我说出来就不稀罕了,我哪儿也不去了!”

    季耀坤咬着牙说:“不行,苏小姐。你刚刚教过我,不能你说不要就不要!省得以后你对我的指控一夜也说不完了。赶紧动身。”

    苏漫受挫地叫了一声,保证说:“这次是真的,你看我的眼睛多真诚。”

    她喝了一点酒,满脸通红,眼睛比平时更水汪汪,哪里看得出真诚,倒有几分迷惑。

    季耀坤看着她这样子就又落了座,说:“你想清楚,是你要过中年人的生活,还是被我这个中年人害的?”

    苏漫马上听出他语气里的意思,整个人扑了上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季耀坤揽着她的腰,一使劲就把她整个人拖到怀里来了。

    苏漫笑嘻嘻地凑到离他的脸只有一指的地方说:“呀,中年人不高兴了!我给你赔罪,你说怎么个赔法?”

    她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季耀坤的脸上,像一只手妖娆地抚过他的脸。

    季耀坤的眼睛越发乌黑了,他问:“你现在是清醒的还是醉的?”

    苏漫又往前靠了靠,歪着头不好好看人,从底下往上看着季耀坤,可谓媚眼如丝,说:“你说呢?”

    季耀坤得承认,隔了这么几年,他的小姑娘长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这种眼神他哪里曾见过?他咬牙说:“你自找的!明天起来,你谁也别怪。”

    他一口咬住苏漫红艳艳的嘴,苏漫发出一声惊叫,也不知是惊的痛的还是别的。

    她像一只小老虎一样马上咬回去,不光嘴唇,也不放过眉毛、脸、耳朵和喉咙。她喝了酒,嘴下没有分寸,有时咬得季耀坤的神经一跳,但他一句话没说,任她胡作非为。

    两人都情难自已,季耀坤不声不响地一把抱起她进了楼下的卧室。

    苏漫的衣服被脱光的时候,她挺起胸膛挑衅地问:“好不好看?”

    季耀坤眼神迷离,好像喝多的人是他。

    他一手抓过一个说:“好看!不好看我能为你守到现在。”

    两人都看着那团肉在大手下挤压变形。

    季耀坤粗喘了一声扑上去啃,苏漫温柔地抱着他的头。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苏漫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像一滩水一样柔软,像天地间唯一的女人一样,她的存在是为了抚慰这个男人的坚硬。

    季耀坤在她胸前肆虐了一阵,不满足,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捧着苏漫的头亲。

    他的喘-息和嘴上的力道让苏漫真觉得自己是一滩水,马上要被吸进他肚子里。她被揉过来捏过去。

    季耀坤咬着她耳朵说:“就算现在死在你身上,我这辈子也可以瞑目了!”

    苏漫的眼睛像开了水龙头一样,眼泪止也止不住。一个人为什么会懂另外一个人不需要说出口的话呢?

    她懂他的沉默他的坚持,因此生出母性的心疼。那些她为此受的苦,都比不上在一起的一丝一毫。

    苏漫对季耀坤的取悦有些不耐烦,推开他,翻身到他身上,控制了节奏。

    季耀坤温和地看着她晃动,看着她胡闹,那双眼睛仿佛默许任何行为!苏漫想好好虐他!她头往后仰着,狠狠地撞他。

    季耀坤的两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