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h)

    

吻(h)



    后山一役,许凤喈闭关调理了十日。

    丧子之痛彻底激发出朱厌的兽性,被仇恨吞噬,欲与所有仙宫弟子同归于尽。

    当夜,任凭后山的战况再怎样惊心动魄,仙宫的强者始终未出手,几个五席弟子耗去半条性命,将朱厌重新关进锁妖窟。

    竹叶悠悠荡,透过缝隙,往上看,一排南飞的大雁从青天经过。

    庄姜仰头望着大雁,舌底生津,咽了咽口水。

    不行。

    她已经辟谷了。

    她心痛地,目送肥嫩嫩的雁子们远去,抱着怀中银白长剑,飞跃而下。

    林间响起铮鸣之声,她手腕旋转,剑光如白蛇吐信,在草木乱石刻下深浅一致的痕迹。

    修为没有寸进,剑法亦是。

    她需要伯仲之间、或者胜她一筹的对手,需要险象环生的困境,需要中肯切实的指点

    庄姜烦躁想到,她在东九州这边耽搁太久了,必须离开,却巨债压身。

    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

    腰间的玉牌闪了闪,止住某个危险想法,庄姜拿起玉牌,注入一丝元力。

    还不回来?那边的清书道:我听闻裴延在一个时辰前出关了,公子估计也在今天。

    瞬息间奔出林子,庄姜忙赶回去,见清书弯着腰,低着头,在密室门口来回踱步。

    公子重伤闭关,我日日在这守护,夜不能寐。你倒好,还有心思练剑。

    见她风风火火赶来,擅离职守,没有半点身为奴仆的自觉,清书板起脸道:

    我回去补觉,晚上这里就交给你了。

    娇气。庄姜小声嘟囔,公子真是娇气。

    清书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帅气,公子真是帅气。

    好好守着啊,晚上别打瞌睡。

    日影缓缓西移,天幕黯淡。

    半痕新月,仿若美人的娥眉,未加翠黛,与远处的连绵山岚相映,夜色颇佳。

    庄姜坐在台阶上,以手支颐,乌浓的长发被风吹乱时,月光穿梭其间。

    时而看看月色,时而看看花草,她忽而想到什么,弯眼笑了起来。

    谢淮,师父。谢淮,师父。

    轰。

    身后传来厚重的声响。

    石门自内打开,她闻声回头,眼中撞入一个黑衣少年,长眸绯唇,迎风而立。

    庄姜起身,将凌乱的长发勾在耳后,正要开口时,被他吃人的眼神吓得骨寒毛竖!

    他眼底晦暗,连粼粼月光都溶不进去,一言不发,眼睛直直盯死了她。

    野兽死死锁住猎物的眼神,凶狠,掠夺,泛着饥饿的血光。

    庄姜大失方寸,脑中蓦然空白,却见少年大步追赶过来,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唔

    撬开齿关,许凤喈的长舌直驱而入,牢牢堵满小美人湿软的小嘴,扫荡勾拨,将她口中的津液搜刮得干干净净。

    好恶心啊,她心想,脑子开始晕晕迷迷了,怎么能吃她的口水呢。

    薄唇覆住她的,将两片软糯的红唇裹在嘴里尽情吮吸,许凤喈揉着她滚圆的小屁股,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十日,整整十日。

    现下,他踏着月色,抱紧怀里的少女,疾步迈向她的小屋。

    怪异,又是那股说不出的怪异,庄姜的心跳怦怦加快,脸颊不自觉的滚滚烫烫。

    两条柔软湿濡的舌头交缠如饴糖,融吸一处,你情我愿的相吞相吮,过了很久都舍不得分开。

    她张开唇,任由那条艳红长舌在自己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视线里,夜色迅速掠过。

    一缕缕甜臊浓郁的气味从少女的下体蒸腾而起,闻得许凤喈喉结滚动,离开她的唇,低喘着深深嗅了好几下犹不尽兴。

    你的味道好浓啊,骚骚的。

    将怀中湿润不已的小美人抵在门板,他与她互抵额头嘴对嘴,咬住她饱满的下唇,唇肉厮磨着开口:

    真的好浓,小逼逼里的骚水是不是满得溢出来了?嗯?明明是个小骚货,小脸倒生得清丽干净,小骗子。

    我不是,我没有

    后背抵住门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小脸遍布春潮,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吐气如兰:

    我不是骗子。

    许凤喈低低一笑,黑亮的眼眸莹润有光,看了她片刻,又昂首扫了眼挂在西天角上的弦月。

    姜姜,今晚的月色真美。

    指尖探过去,摩挲着小美人娇嫩的脸颊,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许凤喈耳根蹿红:

    你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