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菜论坛 - 其他小说 - 快穿之拯救肉文女主(np)在线阅读 - 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45 无奈

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45 无奈

    

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45 无奈



    三角恋的狗血故事向来是最吸引人目光的,更何况这两男一女个顶个的相貌出众气度不凡,一时间连原本要带着孩子走的家长也慢下了脚步,很想看个热闹。

    或探究,或疑惑,越来越多的目光投向这不大的一块空间,罗放就算有再厚的脸皮也待不住了。

    瞬间确定了目前最难搞的人是谁,她眼中哀求混着哀怨,拽了拽曲夜的胳膊。

    你搞出来的事,行行好退一步,别让我跟着丢人。

    曲夜此刻心里憋屈至极,计划好的一天就被谢沉渊一句话给毁了,但还能怪谁?眼前这场景分明是他开始时最想见到的画面,想想都能愉悦地笑出声,现下却忽然觉得碍眼。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无论心中如何翻江倒海,他到底还是扯出个微笑:只不过能不能先放开我女朋友的手?放放脸皮子薄,别让路过的人瞧了笑话,误会你和她的关系。

    谢沉渊神态自若地收回手,好像真谨守同事的本分,笑道:那是当然,方才不过一时情急,是我鲁莽了。

    气氛顿时缓和,再无那种剑拔弩张的狗血味,围观群众渐渐失望地散开,三个人也乘上了通往五层海底餐厅的电梯。

    步入五层后,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副瑰丽玄奇的景象,透明外墙隔开了海水与鱼群,室内装修摆设又极为奢华,对比之下几乎令人目眩。

    不过与门票的价格相比,餐厅的物价就更加符合市场规律些位置少而食材好,故而贵得吓人,好在是套餐制无需点单,不然罗放怀疑自己恐怕会当场表演肉痛。

    前菜很快就送了上来,是油拌的某种水生植物和蟹肉,下垫醋啫喱,分量十分金贵,她用小勺轻舀了一点到口中,只觉得鲜到舌头都要掉了,不由感叹金钱的味道确实美妙。

    怎么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谢沉渊看着小口小口安静进食的少女,开口问道。

    就是觉得,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日子。

    罗放抿干净最后一点醋啫喱,微微侧身方便侍者撤走餐具,抬头解释道:小的时候有人管着还要走个流程,自从成年以后,每年指派换新的内务官也没有了,就想不起来还有这么回事。

    曲夜坐在少女身旁,越听越不是滋味。他福利院出身,性格如此自然也没有朋友,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更别提大操大办地庆祝。

    但他想着罗放纵然亲缘淡薄,怎么也要比自己强些,更接近于正常人的范畴,故而到底还是安排了今天的行程,逛一逛吃个饭,晚上回家把礼物一送,没什么大惊喜,只是稍微不同寻常的一天。

    是要把这场戏演得尽善尽美,还是怀着什么其余的心思他不想分辨,目的却是一开始就确定好的:哄罗放开心。

    偏生半路横插进来个谢沉渊!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有厚脸皮的潜质?看着好像很坦荡的样子,当谁不知道他那点心思?

    曲夜心里呕都要呕死了,却也不好争风吃醋坏了少女的兴致,丢面子又丢里子。整餐饭他吃得食不知味,想到饭后的观光还得带着个谢沉渊,便更想骂先前的自己作孽。

    但要是再往前追溯,若非偶然间再次碰到谢沉渊,自己就不会认识罗放,当然也不会向她下手,更不会同意她莫名其妙的谈恋爱提案。

    那条世界线上,他们每天在同一栋大楼里上班,偶尔可能在电梯里遇见,目光在不经意间交错,却只是略一停留,就又移向旁人的脸庞,其他的地方。

    她应该还是会接下这个项目,但没有谢沉渊这层关系,自己大概率会干脆利落地让机械部换个有经验的人来,而不是故作好心地去和个职场菜鸟沟通。

    罗放仍旧是罗放,也许慢慢和谢沉渊水到渠成,最终走向婚姻的殿堂。曲夜也仍旧是曲夜,照旧过着他为科学献身的枯燥生活,不把这世间的凡夫俗子放到眼中。

    最多得知谢沉渊婚讯的时候刻薄一句眼光真差。

    想到这他便不由偏头,看到身旁的少女正很认真地享用作为甜点的冰淇淋,大概是合了口味,冰淇淋见底后,她甚至开始吃四周垫着的装饰用薄荷叶。

    好可爱,这是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接着便是隐约的恐慌,那个曲夜和罗放相见不相识的世界,只是想想就让他心口堵得难受。

    还想再来一杯么?他轻声发问。

    诶?这个是可以续杯的么?罗放惊奇地眨眨眼。

    曲夜笑着摇头:不能,不过因为食材都是前一天就按位准备好,这里的预定是不接受取消的,所以我订的两份套餐应该都还在。

    啊?那岂不是之前的菜都浪费掉了?好可惜。

    少女满脸痛惜。

    曲夜趁机祸水东引:这就要怪某位突然出现的先生了。

    谢沉渊笑容顿时冷了几分,不紧不慢地用餐巾抹抹唇角聊做掩饰,好在两份冰淇淋在这时端了上来,罗放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快快乐乐埋头享受美食。

    没了少女盯着,两名alpha对视间火药味尽显,他们曾经是同学如今是同事,现在却各有认为对方插足自己感情的理由,不能不说是缘分的奇妙。

    这种无声的对抗在罗放终于吃完两份冰淇淋后,再度抬起头时宣告结束,两人重又摆出友善的笑脸来,简直像多年未见的老友,直让少女觉得诡异。

    吃过午餐,游览于是继续,愈往下走光线愈暗,等走到最后几层时,观赏范围也不再局限于水箱里,而是用灯光吸引隐匿在海洋深处的生物,能透过透明的墙壁看到什么全凭运气。

    罗放的运气不大好,正赶上这片海域的巨型海蛞蝓爆发期,入眼唯有黏黏糊糊的软肉紧贴在墙上蠕动,最后只好败兴而归。

    回程的时候,三个人自然又坐上了同一列航班因为海面上没有太多可供停泊的地方,非特殊情况,水族馆仅允许公共交通往来。罗放夹在两人中间,那真是左右为难,只好趴在桌上装睡。

    她的小心思,曲夜和谢沉渊又怎能不知?但也都明白眼下局面是一团乱麻,不想强逼她罢了。

    回程大概两个小时的路途,先到站的是谢沉渊。下车之前,他将一个小盒子塞到罗放的口袋里,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才略带不舍地起身离开座位。

    曲夜冷眼看着少女的耳尖逐渐变得通红,心里拧巴得麻花一样,嘴上于是也不留情:

    他下车了,你不用装睡了。

    罗放叹口气,仍旧趴着,只是将头转向男人,很无力地反问:那你要我怎么办?

    搞成这样是我的责任吗?我和谢沉渊走到这步难道不是因为你当初给我下药?

    曲夜读懂了少女未出口的质问,当然也知道自己现在属于掉进了之前挖的坑里。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他破天荒有点局促:我就是

    就是酸得要命。

    这话能说么?好意思说么?曲夜抿抿唇,努力恢复到早晨出门时的心态,权当今儿一整天谢沉渊都没出现过,片刻后才轻声道:

    我们快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