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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烫,温热,潮湿。 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小孩的烧不仅没退,更因受虐加重。 嘴唇破了,肿得血红,身体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完肤,可见兴奋中的某人完全没记得分寸。特别是下.体处,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密密麻麻重叠咬痕和齿印,直绵延到臀部,後穴仍插著小木栓,但是隐隐流出血丝,菊瓣饱饱鼓出,显是被玩过分了。 发烧加发炎加酒精过敏,小孩昏睡中难过皱眉。 於是,接下来几天,禽兽没敢离开院子一步,静下心遵照医嘱,日夜照顾小孩的病情。 三天後,是春节。 沸腾的鞭炮声中,小孩认出了他,抱住了他的脖子。 牛大眼睛一酸,差点哭鼻子。总算清醒了啊。 小孩的头蹭在牛大肩窝里,软软地说:“我饿了,想吃馄饨。” 牛大二话不说,爬下床给儿子下馄饨。 过了节,小孩能下床了。牛大好好煮了一餐,两个人吃了早早睡觉,准备第二天的远行。 闭关的几天中,邻居来敲门,看几天不出摊的傻大个。牛大推说自己病了,人家看他真个颓废,信了,还好心给送吃的来。所以等到牛大推车出门,说去老家多歇几天时候,街坊们真心叮嘱他注意身体。 牛大盯著大木桶,点头。 木桶里坐著小孩子,不哭,不闹,不声,不响。牛大跟小孩说去的地方在山上,是个小木屋,外面有山有水有树有草地,还有小动物四处跑,小孩很好奇。 大冬天,林子里当然不大可能有动物四处跑。 他们去的时候,天气刚是最冷,山风大,下了雪,结了冰,能见的活物除了彼此,只有小木屋主人养的几只山鸷、肥兔和野鸡。 木屋的主人是个猎户,下山回家了。他跟牛大从小认识,常会捎野味给牛大。牛大也常入山看他,替他看屋子,边专门寻好木带山下去加工了卖掉。 这回,照常轮替,只是没想遇上大雪封山,於是,牛大带著小孩多滞留了一个半月。 幸好储备足够,有干菜,有鲜肉,有面有糖有米粮。只是小孩的病断断续续,持续走在发烧和降温的边缘。 牛大不知道这个病根就此留下,跟了小孩一世人。 幸好,这一世人,他都没放开他。 只有两个人,他们除了偶尔走出去看看雪,打打雪仗,散散步,找找干柴,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温暖的室内,在壁炉前做亲密的事。 牛大离家的时候,神使鬼差地带上了那一堆木栓和药剂。 木屋里有酒。 小孩沾酒必醉。 他们可以开发很多玩的法子。 木栓几乎不离小孩体内,从细试到粗,大夫给的最大一根是食指长宽,已经换到了小穴中。 牛大模仿著木栓的模样打磨了更粗更长更圆润的家夥,待用。他打制了十二根,最小的有麽指粗,最大的同他的伟物形状。这些东西外表或细身,或钝头,或凹凸有致,各有不一。 牛大担心细小的木刺以後会伤到小孩娇嫩的肌肤,特地把木栓们做了一遍遍磨光,滴上光滑的烛蜡。 因为木栓沾了水碰了粉,进入体内会令後穴发痒。牛大不注意的时候,小家夥已经自己拉著环扣在抽动木栓。 牛大想,用痒痒木或芋根之类做木杵,效果会更好。 屋内,小孩穿了短棉衣和薄裤子。此时,裤子退到膝下,小孩跪在地上,屁股後的动作以一种直白的方式呈现在牛大眼前。 “过来。”男人咽下唾沫。 小孩爬过来。 男人身上毛发茂盛,从胸口长到下面的草丛,只披著件外衫,里面不著寸缕,威武显露无遗。 厚厚的被褥就垫在地上,绵软的被子被掀到一边。 男人捉住小孩的手,拖过来。扯去小孩半掉不掉的裤子,把正光溜溜的臀,放到腿上。 牛大深邃的眼睛注视著小孩,手指弹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小孩会意地低头舔舐。 虽然还是不能全部含住,但是技巧上纯熟。 牛大的手指拔出了小孩体内紧塞的木栓,噗地一声,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小孩几乎一跳,被牛大按住。 牛大按摩著小孩的窄门说:“等你长大了,爹就进去疼你,好不好?” 小孩听不懂,眨了眨眼。 七,伪爹与傻儿 牛大抱了小孩倒在地铺上,他身上那些粗硬的毛扎著小孩娇嫩的肌肤,小孩轻呼,痒痒得磨蹭身体。 “叫声爹,听听。”牛大诱哄,手指塞进了嫩穴,“来,说,爹爹疼我。” 小孩趴在牛大胸口,小手紧张的攀在牛大身上。 “说,爹爹疼我。”牛大重复。 牛大的手指动得快,进出频繁,小孩後穴疼。“疼。” “你说了,爹爹就让你不疼,会很舒服。” “呜……” “说。” “……爹爹。”小孩带著奶音,近乎撒娇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称呼牛大,用这个不属於牛大的称呼。 “哎呦,我的好儿子。”牛大虎目一睁,抱住娃子直亲。牛大上山後不曾剃胡,青根的络腮胡子粗硬地扎在孩子脸上,孩子咯咯直笑。 这是第一次看到小孩笑。牛大欢喜地愣住了。 “爹爹?”小孩扑了上来,主动拿脸去凑。 於是,大嘴对准小嘴,焦灼地粘在一处。 小孩体香,牛大喜欢舔他。小孩像个动物,在牛大亲上来时,会袒胸露腹,敞开四肢,任压任揉搓,还会抱住男人的头,挂在他身上。 这就是近月特训出来的效果了。 小孩学会粘人。 像根小尾巴,牛大走哪,他跟哪。 有时候小孩被压吻得疼了,不会再躲开,只会眨巴眼泪把自己送上去,等待牛大轻柔的抱拥和抚摸。 一躺下睡觉,小孩会自发地缩到牛大怀里,找寻舒适的位置。 “爹爹?”小孩玩著牛大的头发。 “嗯。”牛大咬玩小孩的耳朵。 “我喜欢爹爹。”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