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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柩边,有一股风从缝里面钻进来,进来的,不光是它,还有一只黄身赤嘴的鹦鹉,立在床沿上,滴滴的小眼对上秦鹤臣查究骇人也毫不怯场, ? 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学了他刚才的话出来: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 苏瓷发觉不对劲,怎么窗户那边也有秦鹤臣,挣扎几下,终于睁开眼,将目光投向窗边,视线渐渐清明,眼前的一切不仅仅只有一个概述轮廓,模糊的像是搁置许久的油画一样。 上下打量一下,苏瓷终于明白那股该死的熟悉感那里来的了? 这不就是陆肆的头像,叫......什么小八的那只鹦鹉吗? 它大概也知道她认得她,歪歪脖子,学着她的模样,神神在在地又重复了一遍: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妈妈开门 苏瓷没看清楚秦鹤臣是怎么动的,手边一个东西已经飞了出去,经由空中,呈一条直线,直冲那个鹦鹉的小脑袋瓜。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往被子里面又缩了一下,心想,这下子过去,它不是半死也得残,秦鹤臣手劲可不是盖的。 要怪就怪它那张贱兮兮的嘴,什么都学,口无遮拦,跟他主人一样一样的。 ......... 物随其主罢了,打一顿也好,不然就它这种性格,就算是在动物界也很难立足,早晚得挨一顿削。 过了几秒,预料当中的嘤咛痛击声没有响起,反而是只有那件硬物什磕上窗柩的声音入了耳,苏瓷腾地一下坐起,发现小八安然无恙,甚至还颇为高难度地踮起自己的左爪,单脚站在窗户沿上,搞出金鸡独立的架势来。 ........ 秦鹤臣扶额,语气没了刚才的恼火,显然也是被它这异常灵巧的动作给点着了趣味: “这小畜生动作还挺快的。” 小八又学:“小畜生”,跟刚才一样,一连叫了三遍,边叫边蹦,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唱跳俱佳,不给它一份工作干。 苏瓷见它没恶意,虽不知为什么它会跑到这来,但是眼下除了嘴贱点它也没什么出格的行为,也跟着秦鹤臣笑: “不光动作快,偷别人声音也很快,你只说了一遍,它就能学的这么像了。” 这句话像是迟迟地点起点什么,唇边笑意敛去,他朝她摇摇头,示意苏瓷先别说话,下床三两步就走到窗户边,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便能看见他挑起的一方嘴角,手摸上小八的发顶,当中有一嘬颜色亮丽的毛,沐浴露阳,中有点点光线坠上,似是半片银河披在身。 小八也很乖顺,叫他怎么玩,都不反抗,甚至还颇为享受地自己把身子往他手心里送,跟撒娇的小女儿一样。 苏瓷当日只觉得这种鹦鹉毛发好看,没仔细去查是什么种类,是雄还是雌亦无法得知。秦鹤臣平素饲养的宠物都是惯凶残的那种,或是军犬,或是赤腹鹰。这般温顺的小动物还是第一次见,她也觉得稀罕地很,正想拿出来手机记录一下这个难得的时刻,就见刚才还对小八和煦洋洋的秦鹤臣,将它后颈一抓,提到空中,直接扔下去,动作行云流水,比她兑墨还要熟练上几分。 小八哎呀一声,就再没了动静。 而后更是防备得将窗户关上,窗帘拉住,不让它再有一丝一毫窥探或者进来的机会。 他一面往回走,一面跟她解释: “来路不明,学人声学的这么快,难不成就是什么有心人的手笔。你要是想养,回头叫楚澈给你挑一个。” 那个人有不有心她不知道,但是贱是一定的。她冲他摇摇头,说自己怕麻烦,不想养这个。就算要养,她也会养跟小高一样的军犬,不仅忠心还能护着她,到时候她还怕什么陆肆? 腿都给他咬断。 她正溺在自己对于陆贱人的编排中,不妨得,就被他一根手指给挑起来下巴。 抬眼去瞧,就看见他深眉邃木当中的流转欲色,接下来,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自是不必言说。 她小小一个,很快就被吞噬。 不知是谁先靠近的,炙热的躯体相碰,先是几下克制的轻吻,然后唇齿更加深入,苏瓷整个人都是被秦鹤臣带着走的,他舌头上都是从她嘴里搜刮来的琼浆玉液,被夺了气,呼吸都没了套路,索性将胳膊攀上体前的健躯,跟藤蔓循树一样,誓要在她身上扎根。 屋内光线晦暗,两个人之间尽是不可言说的暧昧和朦胧。 这个时候窗户外面又传来异响,不知是谁一下一下地敲着窗户,锲而不舍,存着心要把室内的氛围给绞碎,一声接一声地喊着: “妈妈,我回来啦。” “开门呀。” “妈妈开门。” ............ 又是小八那只死鸟,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加更给大家放明天啦 我爹爹可就亲自过来了 她很明显地见秦鹤臣脖子左侧鼓起来好大一块,刚才陷入情欲而放松的肌肉此刻已经紧绷起来,像是一张被人强迫上了劲的弓,蓄势待发。 窗外,小八一声又一声的妈妈叫着,浑然不知道自己给屋里的这对男女造成了多大困扰,只是一心一意地执行着陆肆那边的命令: 他手把玩着一枚硬币,向上轻轻一抛,叮咚一声清脆作响,水池里的水溅到陆肆晦暗不明的脸庞上,倒映出一整个已然倒置缩小的迷你世界: “小八,给你妈咪唱歌。” 苏瓷身子陷入身后绪乱的鹅绒被,随之压下来地就是秦鹤臣一身的腱子肉,他额前的碎发拂过她的眼眸,因之痒意闭上眼,像是又来到另一场黑夜。 他唤她小乖,让她伸出来小舌,他亦是诚意满满,抢她一步伸出自己的来,用着疯狂的滚热继续点着这被外来物打断的火苗。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她舌尖那个时候已经被他启开,软物进来,顶住她的上颚,一下接一下的扫荡着。冷不丁地听到窗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歌声,喉咙深处瘙痒难耐,即刻像脱了水的鱼一样,渡给他一口津液 ? 。 秦鹤臣没还未咽下那口水,苏瓷倒是先被自己呛了个好歹: “咳.....咳.....” 他给她拍后背顺痒的空档,小八的嘴快已经让它把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唱了两三遍了。 ............. “要不,我们把它放进来,它老是在外面这样唱,肯定会把所有人都吵醒的,大不了进来之后咱俩不说什么重要的话不就行了,要是再不放心,把它拿个什么袋子罩住也好。” 秦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