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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准备棠棠和霜娘的拜师仪式。 准备拜师礼、请见证者,在征求过意嬷嬷的意见后,田莓将规模缩小,只请了家里人、霜娘家的人,大柱叔和大柱婶来做见证,地点就在意嬷嬷居住的院子中。 这天一清早,棠棠打扮一新,期待地站在门口。 田莓提着篮子,篮子里的东西参考了人家学读书的拜师礼,放了芹菜、莲子、红豆、红枣、桂圆、干瘦肉条。 意嬷嬷端坐在上首,棠棠和霜娘跪在下首,田莓一家人站在左边,露娘一家人站在右边,大柱叔和大柱婶坐在一旁。 意嬷嬷嘱咐过一切从简,棠棠和霜娘对着天地一拜,对着意嬷嬷一拜,这礼就差不多了。 霜娘还得多一道流程,田莓拜托陈昉起草了保密条款和合约文书。 “霜娘,你看看,如果同意,那就签字按手印。” 霜娘接过,仔细看完,利索按下手印写了自己的名字。 英婶也在一旁观礼,田莓顺便也拿出了英婶的条约文书,英婶也欣然同意。 这样一来,田莓的莓果居厨房成员初步确立了。厨房总管为意嬷嬷,英婶为帮厨,霜娘和棠棠则是小徒弟。 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之前说过的酿柿子醋。 霜降时令摘下黄澄澄的柿子,田莓按照在现代看过的视频说出步骤。 “冲洗干净后,削去蒂部,然后密封。” 意嬷嬷:“没了?” 田莓摊摊手:“没了,对了,冬天冷了还得给缸裹上棉被保温。接下来就是来年夏季要做的事了,淋醋,再放置到明年冬天。” 意嬷嬷示意霜娘记下来,“那我们再做些柿饼吧。” “行啊,”田莓笑道,“我也想吃。” 英婶挽袖子:“这段时间天气正好,咱们抓紧时间摘。” 削去皮的柿子用绳子串起来晾晒,捏扁再晾晒,放进瓮里,一切都交给时间。 直至糖霜溢出,柿子表层变成白色,也到了大雪时节。 “棠棠,请意嬷嬷过来。”田莓一直记得柿子饼这事,虽然有霜娘用册子记录各种时间,但她的脑子显然比笔更馋。 意嬷嬷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瞪了田莓一眼:“看把你急得。” 田莓亲昵地给意嬷嬷捏肩:“铺子最近缺新鲜玩意,柿子饼正好顶上。” 意嬷嬷亲自打开盖子,一股甜香扑面而来。 柿子饼外面韧韧的,一拉开,里面又是软软的,放入口中,两种口感交替。而且在寒冷的天气中,甜味又似乎自带治愈属性,田莓吃了一个,忍不住感叹一声:“真好吃。” “对!” 棠棠不愧是她的亲女儿,第一个响应她的话。 田莓本想揉揉棠棠的脑袋,但一看自己的手,还是算了,改成伸个大拇指。 “我装几个出去。” 她拿出篮子,英婶自动接过去,“我来。” 田莓跟意嬷嬷几人打过招呼后,走出家门,马车已经在侯着了,而车夫,则是主动请缨的秦淼。 英婶追着出来送上一壶热水,看到秦淼还愣了一下:“淼哥儿今日休沐啊!” 秦淼礼貌点头:“是,英婶外面冷,您回灶边坐着。” 如今最好的地方,非厨房莫属。 英婶:“行,那你俩路上小心。” 送走眼里满是调侃的英婶,田莓爬上马车:“看来,你的爱妻人设不倒。” 秦淼将原本盖在腿上的毯子移到田莓腿上,嘴角微微弯起:“嗯,不倒。” 田莓伸手进去,里面已经是暖暖的了。 她不自觉笑道:“来,秦爱妻公子,快走吧,咱们得赶在天黑之前回来。” 秦淼隔着毯子捏了一下田莓的手,“好。” 田莓摇头笑笑。 秦淼肩背宽阔,她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很有安全感。 这段日子以来,她和他相处融洽,感情恢复如初,甚至于,比当年多出了几分心动。 雪落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帽檐。 秦淼回头看了她一下,似乎在确认什么。 他的眉眼也沾上了白白的雪花。 田莓一瞬间心中悸动,脱口道:“秦淼,我们一起白头到老,好吗?” 呼呼风声从耳边掠过,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 田莓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秦淼压在了车厢里。 “好。”他声音低沉。 他的瞳眸如深海般,将一切情绪藏好,只露出平静的海面。 田莓头微微用力向上,额头轻轻敲上他的额头,“快走,我们要迟到了。” 她的手紧紧抓住毯子,生怕他会做出什么。 秦淼起身,手抵唇轻咳了声:“好。” 气氛一时暧昧。 直至到了秦家村铺子,田莓热热的耳根才冷了下来。 门口刚好遇上隔壁铺子的钟掌柜和高娘子。 田莓与高娘子的关系在双方的有心维护下,进展得十分不错。 “秦大人,田娘子,”钟掌柜没走,在一旁侯着,“从村子里来辛苦了。” 秦淼得去停马车,田莓便独自下马车,与两人寒暄进去。 田莓掀起篮子的一角,“看,我带了柿饼。” “真不错。”高娘子赞道。 “待会儿一起尝尝。”说话间,田莓掀开帘子,走进一间房。 里面早已到了一批人。 “田娘子来了!” “钟掌柜来了!” 田莓与大家打招呼,坐下后,环顾全场,在座的全是参与过削价日的商户。 “我们开门见山,”因着大家都知道秦家村铺子与公主有点渊源,大柱叔被推上了主位,“大家都想再办一次削价日,那我们今日就来商量一下章程。” “既然是削价日,按照上次那样办不就可以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公主补贴,咱们得上调点价格。” “对!” 田莓微笑听大家发言,做到对大家的想法心中有数。 钟掌柜一直注意田莓的动静,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见她一直不说,心中打鼓,忙将话题引到田莓身上,“不知田娘子有何高见?” 他这句话,瞬间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田莓也不怵,接话道:“那我直说了?” 大柱叔不自觉将手里拿着的旱烟杆子放下,脊背挺直:“说吧。” 其他人竖起耳朵。 “薄利多销,积少成多,不失为一个方法。但是,”她一个转折,“这只是一时的盈利,从我个人的想法上来说,若想要更长久的影响力,成为更为人所熟知的店铺,我们必须得有新花样。” 新花样? 什么样的新花样? 大柱叔代替所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新花样的想法有是有,但这需要我们所有人的配合。”田莓直言不讳说出了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