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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裤上有白色的污垢,她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姐姐喜欢看我的内裤吗?”

    倾城转头看去,他裸着上半身站在门口,靠着门框,神色慵懒的望着她,腹部肌肉块状分明,皮肤白皙,挑起红唇笑了起来。

    “少来。”她扔下手中的东西,朝他走过去,纤玉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比她还高的男孩,看着他还得抬起头,用力的收紧五指。

    “我是养了个畜牲吗?谁允许你咬我,谁允许你吸血鬼可以咬人了!”

    他垂眸,浓密的睫毛格外厚重,面无表情的凝望着她的身下,修长的手抚摸上她柔软的大腿。

    “姐姐在勾引我吗?只穿一个到大腿的吊带就敢接近我,我会忍不住的。”

    “别碰我!”

    她语气冰冷,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往门框上摁,挑起的桃花眼泛滥着愤怒。

    “从今天开始,你敢咬我或者伤别人,就给我滚出去,我从不养畜牲,别以为你长大我就管不着你。”

    “哼。”

    傀冥握住了她的手腕,似笑非笑,“姐姐真有趣,我是吸血鬼啊,你把我养大的,就应该承担起责任,我的体内,流的可都是你的血。”

    “松手,我让你别碰我!”

    他目光拧皱起严厉,抬起长腿在她小腿上踹下去,握住她的手腕向后反折,踩着她的小腿,让她跪在了地上。

    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疼痛的哼咛,傀冥居高临下看她,那只脚收了力气,不至于让她这么疼。

    “是不是得认清现实了?亲爱的姐姐,你没办法打过我。”

    她的胳膊被扭住,疼痛的低下头,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来两个字,“畜牲!”

    手掌朝向门外伸出,从外面突然飞过来的银色烟斗,傀冥匆忙避开,烟斗落入她的手中,抬起来往他脚上砸去。

    赤烫的烟斗接触到脚背,几乎是钻心的疼痛,让他急忙跳起来松开,倒吸一口冷气。

    倾城扶着床边从地上站起,吊带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抬手拿着烟斗往他脖子上甩去,若不是他躲得快,脖子上肯定得落下个烫红的伤疤。

    “姐姐别生气啊,我跟姐姐开玩笑呢。”

    “有你这么开玩笑吗,给我跪下!”

    他转眼间便嬉皮笑脸,露出攻略性的虎牙,“我买的药吃了吗?怎么说话声音还是听起来囔囔的,不能生病啊,魔女生病很难好呢。”

    傀冥走过去想要触碰她的脸,见她要扬起烟斗,快速的将手缩回。

    他警惕的让她竟然笑出,托着胳膊咬住烟斗深吸了一口,里面的烟草燃烧起来,吐出飘渺的白雾。

    冷着眼瞪他,“再敢有下次,休想让我放过你。”

    她身子本就高挑,只穿了一个长吊带,走起路来,她自己都没注意翘臀扭动,身材丰满瘦弱的极好,脖子上还有他的牙印,一片青紫。

    傀冥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下了楼。

    露出煞意的目光,缓缓的举起手,捂住自己硬起来的胯间,想要拼命摁下去。

    粗大的东西令他难受不已,转身倒在了床上蜷缩起来,隔着裤子不停的揉,闭上眼睛,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倾城,倾城……倾城。”

    “坚持不住了,想吃了你!凌辱你,要把你弄坏!”

    他只是想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死死揪着被子,拉下裤子开始拼命的撸动,粗大深紫色的肉棒紧攥在手心里摩擦。

    快了,就快了,要弄毁她!倾城,你是我的,我的!

    掘坟

    他在小时候就发现了,自己有个毛病,与生俱来的怪癖。

    喜欢折磨小动物,特别是看着它们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抽搐,空虚的内心会得到无比满足。

    他的欲望很强烈,可倾城只三天给他半包血喝,魔女的血异常好喝,每一包都来得格外珍贵,他不舍得所以会偷偷藏起来,如果实在太饿,坚持不住,那他就会去抓兔子,狗或者猫,喝它们的血。

    为了避免那些长生者们发现,他会把这些小动物的尸体埋在玫瑰花下面的土壤中,随着时间过去很久,那些尸体早已腐烂融化成肥料。

    他喜欢虐待动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却是在上学接触更多人类后,才发现他更想去虐待倾城。

    从会使用电脑开始,一些同学会在周围男生流传着黄色影片网站,他会去网吧的最角落看,发现调教捆绑,就像是发现了新天地,他开始日日夜想,用上面这些手法去对待倾城。

    想象淫虐她,从小到大都有这个癖好,解决欲望自撸的时候,都幻想着让她跪在地上,怎样接受他的惩罚,服从。

    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可他越来越想,已经变得越发大胆,偷看她洗澡,偷她的内裤去亲吻,像个变态,他也的确是,可只对她变态。

    就像现在,也只能在二楼的卧室窗口,偷偷看着楼下花园里的身影,站在窗边,对着她的背影自慰,幻想着是怎样把她压倒,拳头握紧放在窗户上,胯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轻启着润红的薄唇,一声声诱惑般急促喘气。

    倾城在摘玫瑰,一片花园中,只有这片的玫瑰开的异常繁茂,颜色透红,比周围的玫瑰开的都要灿烂。

    大概是风水好,摘取了大量的花瓣放在框中,走去厨房中将它们洗干净,捣碎,挤出红色的汁,满是香味。

    噙着烟斗时,看到他从楼上下来了,高大的个子路过客厅横梁吊灯,还得低着头过来。

    “你在做什么?”他问。

    “榨花汁。”

    放下烟斗,将挤出来的汁过滤倒入茶壶中,一边说道,“花园里有一处玫瑰开的好漂亮呢,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要不要来尝尝?”

    他沉默的站在那里,看她手上的动作,放在小火炉上烧茶,良久才说道。

    “我不喝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