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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皱了皱鼻子,呼噜声也停下来了,一转头就压到雁回的掌心,睡得天昏地暗的。 雁回就哭笑不得,这小丫头,真是一点都不诚心。 “阿锦,以后哥哥要是做什么伤你的心,你要原谅哥哥,好不好?”雁回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脸蛋上划过,“哥哥现在没办法保护你,也有人虎视眈眈要伤害你,等以后哥哥变得强大了,再和阿锦赔礼道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行不行?” 年锦书睡得很沉,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这些话,也就只有年锦书睡着了,雁回才会和她说,“哥哥很喜欢阿锦,从未讨厌过阿锦,一直,一直都很喜欢。” 若是可能,他一点都不想伤锦书的心。 可锦书若真的把他真的忘得一干二净,恐怕也不是他心之所愿。 “阿锦,你不说话,哥哥就当你答应了,等我。”雁回心里默默发誓,有一天,他足够强大了,一定能保护好锦书,那时候谁也别想分开他们。 第1016章 姐姐不是那种人 雁回病愈也很快,第二天早上就不发烧,毕竟年轻,身子底子也好,一点都不怕这种小病小痛,他年锦书睡了一觉没心没肺的,回去时还遇上了林芳芳,林芳芳他们来学堂上课,正好路过雁回的小院,看到年锦书打着哈欠出来。 林芳芳,“年锦书,你这么早到雁回少主这里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年锦书呛了回去,年锦书的脖子也不舒服,仿佛是落枕了,语气自然也就没多客气。 林芳芳几乎被气死,同行的几个女孩子困惑片刻,对林芳芳说,“她好像穿着昨天一样的衣服啊,她……她和雁回一起过夜?” “天啊……” “不会吧,她才八岁。” “羞死人了,她都不避嫌吗?” “他们真是太大胆了。”、 …… 众人窃窃私语,年锦书却不放在心上,没想到萧长枫在她院落里等着,年锦书见到他还很惊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 “锦书妹妹,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天还没亮就等了? 他私下进了她的院子,若不然,怎么知道她没回来?年锦书来的和他计较,“长枫哥哥,有事吗?” “锦书妹妹,是不是那一天他们惹你生气了,你就不想再理我?” “并无此事啊,我最近……忙着对付雁回。” “若不是生气就好,我以为锦书妹妹生气了,一直不理我,对了,这么早,你去哪儿了?”萧长枫问。 “随便转转。”年锦书有几分尴尬,说好照顾雁回的,结果她却一个人睡了,一点都不管雁回,着实有点……尴尬。 “那我们一起去吃早膳好不好?” 年锦书点了点头,“好!” 她进去,简单梳洗,换了一套衣服后,萧长枫还很有耐心地在门口等着她,年锦书有点抱歉,萧长枫今天非常温柔,一路上还和她说了一点趣事,对年锦书而言,她虽比较困惑,也不愿意去思考太多,也就随缘了。 早膳是统一供应的,就在学堂不远处,凤凰城的早膳类型比较丰富,且味道极好,深受喜欢,年锦书一来就听到了一阵窃窃私语,他们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嘲弄和鄙夷,年锦书根本不管他们的,拿了早膳就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她就看见九云山的弟子都拉着萧长枫到一旁说什么,萧长枫还看她一眼,那眼神带着几分审视,年锦书格外不喜。 她又不傻,看得懂他们在说她闲话。 没一会儿,萧长枫过来了,脸色很是难看,食不知味,年锦书也没和他问什么,他们在说什么闲话,她总归会知道的。 楚莺歌似是和他们争执起来了,声音很是委屈,“我姐姐不是那种人,你们住口,不要说她了,你们……你们……”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年锦书,“……” 那几名弟子和楚莺歌争论起来,越争论,话就更难听,年锦书这才知道他们为什么看她的眼光充满了鄙夷。 第1017章 这就很难解释了 “莺歌,你也别给你姐姐说话,她做什么心里清楚,我们早上都看见了。” “这才多大年纪,也不避嫌,就和雁回少主共度一夜,真是……” “不会啊,我们才多大,她比我还小呢,她……她是一点都不知羞吗?” “简直离谱,我就没见过这么离经叛道的,她到底是多他……” “不要说了,不好说了,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楚莺歌声音尖锐,“你们不要说了,不要说我姐姐。” “莺歌,别难过,她是她,你是你,我们相信你和她品行不一样。” …… 年锦书死死地拿着筷子,心里却是一片恼怒,年锦书想起自己从雁回那里出来遇到林芳芳,没想到一转眼,这流言蜚语就传遍了。 她还有点懵懂,只不过是和雁回共处一室罢了,为什么要说这么难听,仿佛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些话,虽然她不明白,可她隐约也觉得并不是什么好话,这些人一定是在说她的坏话,为什么要这么编排她呢? “姐姐,你不要听信他们的话,不要放在心上,我相信姐姐,你和表哥一定是清白的。” 楚莺歌抓着她的手,眼神关切。 旁人一片嘘声,都是窃窃私语看年锦书的笑话。 年锦书不理解楚莺歌为何要如此伤心。 “哦……” 她和雁回当然是清白的。 萧长枫愤怒极了,“锦书,你雁回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一大早从雁回院子里出来吗?” 年锦书蹙眉,她一早从雁回院子里出来怎么了? “告诉我,是她们污蔑你,是吗?” 萧长枫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审视,年锦书被这种眼神看得非常,非常的不舒服,“他们没污蔑我,我的确在雁回的院子里过了一晚上。” 四周一片安静。 “天啊,她竟然毫不知羞地承认了。” “年锦书真是不要脸,她和雁回不是死对头吗?两人一直针尖对麦芒。” “我的天啊,宛平城的家教……这么宽松吗?” “她才八岁啊,她是不是疯了?” “锦书!”萧长枫训斥,有点失望地看着她,“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 他的眼神,仿佛她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连一旁的楚莺歌,都是愤怒,又不敢言的模样,年锦书对他们这样的目光格外的茫然。 她做出了什么? 萧长枫拂袖而去,早餐也没心情吃了。 楚莺歌眼睛含泪,“姐姐,你太让我失望了。” 年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