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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又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皇上从足有三十丈的祈雨台上跌落,却毫发无损的传言。

    不由都默默地在心底更为敬重这个小皇帝了。

    而混在群臣里的韦历,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低头,不由皱了皱浓重的眉,眸底有着不满与狠厉。

    若是江灼真有神佑,那便很难直接动手了。

    —路走回去。

    韦历想了又想,决定从选秀这入手。

    ——小皇帝最是对女色好奇新鲜,只要他们事先安排好几个美貌的女子,进入宫中,得到提携和盛宠后,自然能间接地操纵小皇帝的一举一动。

    但这样还不够。

    韦历一路暗思,眯了眯精明的眸子,若是真的暂时杀不死这皇帝,那便从他的子嗣下手也可以。

    只要届时把自己的孩子换进去,那皇位和天下,迟早都是他的了

    思及此,快到普空寺后院时,韦历在群臣面前,轻声似关切地问:

    “皇上,那之前的选秀一事,您看?”

    江灼闻言瞥他。

    这人怎么突然也热衷起这个来了?

    暂时不明所以,江灼也懒得多作揣度,启唇刚要开口,便感到耳畔似威胁一般,陡然掠过一阵冷意。耳廓酥麻酥麻。

    江灼霎时顿住脚步,瞳眸几不可察地睁大些微。

    长袖里的指尖都蜷了蜷,他才皱眉回韦历道:

    “现如今好不容易才国泰民安,朕没有这个心思,迟些再议吧。”

    说完,他便回了自己的住房。

    徒留韦历一干人在身后怔愣一一小皇帝何时如此兢兢业业了?

    入夜。

    韦历偷偷出了房门,穿着暗色常服,神色隐秘。

    既然选秀行不通,那他不如铤而走险一次,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有神明在护佑江灼。

    用晚膳时,他特意绕到厨房,在江灼的膳食里下了些能令人安睡不醒的药粉。

    又无声地准备好一播干草,韦历在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点燃,确保无人目睹,

    才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卧房。

    过不了一会儿,他满意地看见窗纸外火光大作,渐渐有人觉察。

    听着外面人越来越多,且不断有人惊慌地喊“走水了快起来”,韦历才慢慢起身出去,仿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韦大人!您没事吧?”

    有人顺势关切。

    韦历故作震诧地摇摇头:“我不要紧,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呢?!”

    那地位不如他的臣子一听,便愁眉苦脸道:“还不知道呢,也不见皇上出来,这火势,谁也进不去

    韦历闻言,这才极轻极轻地勾了勾唇,快意转瞬即逝。

    接着他便故作忧心忡忡地混入慌成一片的大臣之中,盯着那烧得猛烈的房间,无声冷笑。

    ——看来,什么神佑都是无稽之谈。

    一定是江灼的诡计,今天那一下子,也多半是故弄玄虚。

    而此刻。

    远离普空寺的一处密林里,躺在竹床上的江灼,方才悠悠转醒。

    他按了按额头。

    看清眼前截然不同的景象后,不由愣了一瞬。

    他,这是在哪?做梦呢?

    江灼才不舍得掐自己,缓了良久他起身,看着眼前散发着竹木清香的清秀房屋,皱了皱白皙的脸蛋。

    而后,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未着龙袍,还是上床休憩前着的那套纯白中衣。

    看天色,也依旧浓黑。

    那他是睡觉的时候被弄到这儿来的?

    江灼当即想到某个恶劣的邪神。

    他不由咬牙。

    木目fHi作品fHiion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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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耳边便传来一声懒而肆意的:

    “皇上,这么不高兴做什么,我救了你,不该以身相许才是?”

    “什么意思。”江灼拧眉。

    对方便随口告诉给他听。

    江灼明白原委后,方才抿一抿唇,可仍旧对这邪神没什么好态度。

    而邪神,看着小皇帝别开眼神,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的小模样,只轻轻一笑。

    决计自行索取酬劳道:

    “好了。既然皇上已经到了这儿,那便让我,好好招待一番罢。”

    邪恶神明攻?娇纵小皇帝受【7】

    那声线既慵懒又邪肆。

    落进耳道里,令江灼感到一阵酥麻。

    他揉一揉耳朵,看不见对方究竟在哪里,只能往后退了退,立马拒绝道:“不用了,离朕远点。”

    可这邪神压根不听。

    接着,江灼便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抱出竹屋房门。

    突如其来的悬空,令他不由紧张地瞪大双眼,生怕自己掉下去。

    而他还根本看不见这个混蛋的真面目。

    江灼咬牙低道:“你快把朕放下来。”

    邪神却置之不理,倏地咬住他耳垂:

    “急什么,待会儿自然会放。”

    而后,他便被抱到竹屋外的水池边。

    水池大概和温泉池一般大,水质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清澈。

    江灼目光能径直透到池底,一览无遗,除了水,其中没有一物。

    看上去倒不像个池塘。

    而且上面似乎还隐隐地氤氤着温热雾气。

    倒像是个温泉似的。

    不知不觉,江灼眉头已经警惕地拧紧,挣扎着要下来道:“你又要做什么?”

    邪神轻易镇压住,慢条斯理地将他放到池边的石头上,道:

    “做什么不过是想把皇上身上的味道洗掉罢了。”

    江灼闻言怔愣,极其迷惑。

    第一反应是,他每天都沐浴,简直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还有什么好洗的?

    难道是佛堂里每天烧香,留下的香味这邪神不喜么?

    江灼好几秒没说话。

    等到那冰冷气息似乎在从身后拥着他,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身上的亵衣衣带时,江灼才突然意识到一一

    就算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