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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迈了过去。事没办成,我尾款都没拿到,我可以把定金给你们,放了我吧。”

    他不知道这些人要带他去哪,眼睛被蒙了起来,那一刻他尿了裤子,终于被人扔了下来,挣开捆得并不紧的绳索,拿下眼罩,周围没有一个人,他被放在了空荡的公路边。

    劫后余生,什么都顾不上,此人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跑去。

    清水说得没错,闫圳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一切,他还有事要做。

    自从稚美颁奖晚会一结束,乔纳森就对仝玲冷淡了许多。仝玲质问他,乔纳森冷冷道:“你骗了我,还敢来问我为什么。”

    “我骗了你什么?”

    “你不仅跟创海的闫圳关系不好,他甚至跟你还有过节。我为了弄颁奖晚会的入场券,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门路,就是信了你,以为可以搭上创海,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有可能得罪了他,我真是被你害惨了。”此时的乔纳森没有衣冠的装点,露出了四十岁男人的疲态,仝玲觉得自己真是眼瞎,当初怎么会觉得他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甚至一度觉得这浪漫多金的异国男人,也许是个好归宿。

    厌恶的情绪一起,仝玲越看眼前的男人越没用,整个一只闫圳的舔狗。尤其在晚会上见到闫圳后,仝玲更是瞧不上乔纳森了。

    当然,她并不想跟乔纳森交恶,于是,装得满脸受伤的样子:“对不起,是我判断失误,我哪想到闫圳是那么小气的人。”

    “所以,我现在正烦着呢,你离我远点。”

    仝玲现在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正中下怀,她离开了乔纳森的房间。

    她与乔纳森是在她被家族“流放”的国家认识的,当时觉得他好绅士,是个外国富二代,未婚。虽然四十岁的年纪于她稍稍大了一些,但保养得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也许是身处异国,家人漠视带来的孤独感,两人初相识时,还是挺浪漫恩爱的,让仝玲找到了一些归属感。

    后来,当她得知安拙获邀去参加稚美奖时,心里的平衡又被打破了。她疯狂地问凭什么,凭什么,那小贱人凭什么,一定是闫圳的功劳。

    嫉妒使得仝玲忽略了常识,稚美奖的晚会可以找门路花钱参加,但得奖人却是掺不了假,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它能成为一个国际知名的大奖,早就说明了它的含金量。

    可这些都被仝玲忽视了,她就是认准了安拙能取得今日的成就,都是因为她背后有闫圳。

    她不能允许安拙如此风光,所以拿能为乔纳森与闫圳牵线做诱饵,使得乔纳森弄来了稚美的入场券。

    仝玲的目的根本不在为二人牵线搭桥上,她磨着乔纳森多弄出一张入场券,安排了人进去,就是想复制上一届的那场意外,让安拙也丢一个世界级的脸,让她人生的高光时刻蒙灰。

    但她买通的人失败了,安拙没有出丑,漂漂亮亮地领了奖。

    乔纳森她是不打算要了,她打算改签机票提前离开,做出这个决定还有一个原因,仝玲在看到闫圳去台阶接安拙的举动,她有些心虚,莫不是闫圳发现了什么。

    可惜她刚回到A国,就被人堵在了门口,仝玲以为是闫圳找来了,她甚至想好了怎么面对他,说什么话。可是,来找她算账的不是闫圳,而是乔纳森。

    乔纳森现在可算是恨毒了仝玲,这个女人利用自己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竟然还想着害闫圳的女人。她要害谁他管不着也不感兴趣,但她不该把他拖下水。

    闫圳找上门来时,乔纳森还高兴了一下,以为是自己误会了仝玲,她跟闫圳还是有些交情的。谁成想,对方是来找他算账的。

    视频里凄惨的男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等他把一切都弄明白后,乔纳森先是被吓到了,然后马上解释:“不是,这不是我指使的,入场券是我弄的,但我不是给他的,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闫圳看着慌张的乔纳森,慢慢道:“不是你,那是谁?不过我确实跟你无冤无仇,想我妻子更是跟你素不相识,你又有什么理由害她?哦,她倒是跟你身边的仝小姐有过节。”

    乔纳森灵光一闪,马上道:“对,是她,该死的女人,她害我。闫先生,“闫圳抬手打断他:“我管不了那么多,KK下个月是不是有个竞标,不用白废功夫了。”说完闫圳抬脚就走。

    乔纳森为那个中国市场的竞标忙碌了大半年,本来想打通闫圳的人脉,就是想万无一失地拿下这个案子。现在,一切前期的准备都白费了,他知道闫圳既然发话了,那他就一定拿不下这个生意的。

    乔纳森一肚子火,当然要找罪魁祸首发泄出来,仝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堵在了屋里。

    乔纳森冻结了他给仝玲开的账号,并指挥着他带来的人把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这些都是他跟仝玲交往时送给她的。

    屋里一片狼藉,仝玲控诉乔纳森流氓行为,把原本属于她的东西也划为了他送的,实在是无耻。乔纳森冷笑道:“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挽回我的损失,差远了,别说我把东西都拿走,就是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

    “闫圳呢?他怎么不来见我?”

    乔纳森眼珠一转:“哦,他这是连见你都不想见你,拱着我来找你算账啊。冲这点我也不能对你客气,不让他把气撒了,指不定就撒我身上了。”

    乔纳森把仝玲赶了出来,仝玲租住的这片地方全部是乔纳森家族的产业,当初两个人就是这么认识的。

    跟仝玲一起被赶出来的,是一只小箱子。

    这还不算完,晚些时候,仝玲接到家里的电话,闫圳对仝家出手了,并留下明确的口信,一切皆因为他们的好女儿。

    仝玲只身站在异国的马路上,听着电话里至亲的指责与咒骂,她心口冰凉,连眼泪都留不下来了。

    另一边,安拙与那阳启程回了国。而闫圳没有同行,他在R国的正事才刚开始。

    和屋里,清水武与闫圳喝着酒看着表演。

    化着浓妆表演完的艺人分别坐到了清水、闫圳与翻译的身边,闫圳冲对方摆手,自己倒着酒,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清水武见此说道:“闫,怎么?怕你女人查?”

    翻译适时地做着翻译,闫圳听后:“她回国了。”

    “哦,你失败了,没追回来。”

    闫圳:“下次我一定带着她来见你,那样就用不着麻烦竹藤先生了。”

    竹藤翻译感兴趣地问:“尊夫人会我国语言?”

    闫圳点头:“是,说得很溜,我也很惊讶。”

    “说得很溜?很溜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好,很顺畅的意思。”

    竹藤竖起大拇指,清水武打断他俩:“哎,别扫兴,生意谈完了,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