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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倒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还是在缥缈墟境内。

    男人一路拎着她穿过宫殿,来到一个养满灵植的灵地里,灵地旁边有个小小的房屋,男人在房屋前停了下来。

    放眼望去,这块灵地望不到边,迟小小把手搭在额头上,遮住光芒,眺目远望,依旧没有望到头。

    好家伙,还是个修炼界的土豪,就这些灵植,凭靠迟笑原身鉴别灵草等级的能力,个个都是灵草中的极品,这缥缈墟谁要是拥有这么一片灵地,那可就是富豪中的富豪了。

    迟小小顿时有种村姑突然嫁入豪门的错觉,她认命地闭上眼,探口气,把自己的衣领一扯,露出里面白皙精致的锁骨来,眼睛一闭心一横,对男人说:“来吧,既然如此,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她看上他那一片灵地里的灵植了,随便摘一些出去练成丹药,绝对要少修炼几十年甚至几百年。

    迟笑作为缥缈墟的大师姐,来缥缈墟也有十来年了,堪堪停在开光期,并无长进。

    而女主宁冉冉来缥缈墟不到两年,已经快超过迟笑了,可能是作为女主的金手指,所以宁冉冉在修炼上没多久就超过迟笑了。

    迟小小心想,原文里虽然没有提及缥缈仙君给宁冉冉私下补课的内容,但是迟小小始终相信狗渣男缥缈君肯定给宁冉冉开小灶了。

    不然她怎么可能短短两年就超过她这个大师姐,还在后来的弟子大会上真正打败了迟笑而成了缥缈君的内室弟子,从此和缥缈君双宿双栖,同吃同住,住在了缥缈峰主殿。

    喧宾夺主,那位置本来就是迟笑的,宁冉冉没来缥缈墟之前,整个缥缈墟的师兄妹可都是最喜欢迟笑的,就连师父对迟笑也是青眼有加,迟笑认为师父收她为入室弟子是迟早的事情,然后以后继承师父的衣钵,掌管缥缈墟都只是时间问题。

    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宁冉冉来,夺了迟笑的师父还夺了迟笑的位置,甚至成了缥缈墟人人提起都眼泛桃花的白月光,而这个白月光还害的同门师兄弟反目,差点让一心得道的师父堕了魔。

    缥缈墟因为这个人闹得一团糟,偏偏人人都爱偏袒她,就算是迟笑想杀了她为宗门除害,也有那么多人阻拦。

    师父甚至为了她不惜废了迟笑这个大师姐。

    虐恋爽文的剧情果然是无解的。

    虐恋只是缥缈君一个人的虐恋,爽却是宁冉冉一个人的爽。

    缥缈君一心想成大道,对自己的小徒弟动了心,内心挣扎地要死的时候,女主宁冉冉正在被各路大佬当成宝贝心肝,团宠在各位大佬周围。

    看文的时候迟小小能理解女主的金手指,觉得男主缥缈君实惨,但是当她成了当事人迟笑以后,她就想不通为什么那么一个害人精会有那么多大佬在身后保护溺爱?果然这年头的甜宠文适合不带脑子看。

    当然当读者的时候觉得缥缈君好惨,现在成了迟笑,迟小小只觉得缥缈君是个狗渣男。

    迟笑黑化成为反派都是他和宁冉冉一手造成的。

    狗男人,最好不是这禁药的解药,不然迟小小会睡到他怀疑人生,睡了就扔。

    什么尊师重道,狗师父不配被她尊敬。

    对于这种文,不带脑子的时候觉得还挺好的,带了脑子一分析,就觉得逻辑和三观都不对劲。

    明明是迟笑先来的,先得到缥缈君的宠爱,先得到他的承诺,先爱上缥缈君,可是下场却是被扒皮抽骨。

    而宁冉冉这个后来者居上的人,就因为是女主,所以闯了祸所有人都会网开一面,连师父都对她疼爱有加,做错了事还要替她受罚,这都什么跟什么?

    迟笑痛恨自己看文的时候只顾着爽而不带脑子了。

    如今看着一望无际的灵田灵草,迟小小叹息一声,名节什么的不重要,她本就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如果和这个男人好就能得到他这一片灵植和灵田,那她完全可以做他道侣,就是这么没原则。

    她扯着衣领半天,没发现男子有动静,迟小小睁开一只眼偷摸地想看男人在干什么,没想到眼前竟然飘来一个偌大的水桶。

    迟小小:“??”

    茫然四顾,男人不知所踪,就在迟小小疑惑的时候,头顶的太阳竟是越来越火辣,就一瞬间,迟小小觉得自己的皮肤被烫到了。

    她不明所以,再次抬眼时,男人已经侧躺在树荫下,一手撑着那高贵的脑袋,颇有风华绝代的感觉。

    他的双眸平静且幽冷,扬了扬下巴对她说:“这片灵田,被你承包了。”

    迟小小心里一惊,欣喜道:“送给我了?”

    男人唇角慵懒一勾:“太阳下山之前,把灵田给我浇透了,不然昨晚的事情,我就告诉你师父去。”

    迟小小:“!

    妈的,狗男人,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缥缈君要是知道她和男人苟且了,估计她的下场比后来被各大仙门扒皮抽骨还惨!

    迟小小气的磨牙:“你想奴役我?”

    男人云淡风轻:“是又如何?”

    迟小小哑口无言,这变态到底是谁?她到底进了什么地方?

    有没有人来救她啊?

    算了,没人。

    这个男人到底想看什么啊?迟小小欲哭无泪。

    “你认识我师父,所以你是谁?你到底有何企图?救了我又不放我走,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的笑变得放肆:“我不仅有病,还病得不轻。”

    迟小小感觉要被太阳晒化了,抬眼看了一眼天空高挂的太阳,感觉磨嘴皮子也没用,对男人道:“你最好放我下山,不然我非闹得你不得安宁。”

    男人问:“你走了,昨晚的事情怎么办?我找谁理论去?”

    迟小:“大不了你跟我回家,我下山回家就娶你还不成吗?”

    她现在得想个缓兵之计保住狗命。

    假装顺从,让他先放松警惕。

    迟小:“你不想跟我下山也成,既然咱们都是那种关系了,就试试培养一下感情?你意下如何?这没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男人冷嗤,不屑:“谁要跟你有感情?自作多情。”

    迟小小:“……”妈的,这男人好难搞。

    迟小小眯了眼看向男人,沉默半晌,问:“你到底要我怎样?你给个痛快话行吗大哥?成亲,或者放我下山你选一个。”

    男人瞬移到迟小小面前,冰凉的手指就掐住了她的天鹅颈:“怕你无福消受,也下不得山去。”

    迟小小惊慌失措,水桶也扔在了地上,水倒了一地,心里紧张地一批,问男人:“你想囚禁我吗?”

    男人眸色微变,手里聚起了灵气,他杀气渐浓地凑向迟小小,指尖微微用力,迟小小头皮发麻!

    他的呼吸是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