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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性就像是要脱干她体内的水分,不止是血液中的水分要被脱干,就连身上细胞的水分都像是要被脱干似的,迟小小觉得自己体内渗透压肯定高地不行了。

    还有比脱水更难堪的,她现在像是尿了似的,和那天晚上如出一辙,在这本文里,迟笑这个恶毒女配就是原罪,她秽浪不堪,毒性一旦发作,便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兽,只要是公的,都要强上,总之先缓解毒性再说。

    所以迟笑后来还有个外号“修真界第一女浪魔”。

    和缥缈墟决裂以后,她养了至少有一千多男人,都是在九州大陆抢来或者骗来的小伙子,小伙子们起初被她美色所骗,后来就会被榨地皮包骨头,死于非命。

    此毒名曰“潦水”,毒如其名,水地不能再水。

    如果给迟笑写一部自传的话,不去popo或者海棠,简直就是浪费这个设定。

    但是那本文是一本正经的仙侠修真文,所以迟笑的事迹都是被一笔带过的,现在迟小小成了迟笑,她才明白,迟笑本身就是原罪了。

    她站不稳,看到母亲云氏无碍之后,她才出了一口长气倒在了侧殿的地上,她得忍住。

    外面是迟笑的父亲迟龚以及大批的禁卫军,她听话都听地不太真切了,她都在想如果进来的是个禁卫军或者应策和青泓其中任何一个,她都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就在迟龚推门而进的时候,迟小小牙齿打颤着吼了一声:“别进来!”

    真的遭受不住,她怕忍不住对迟龚……

    草泥马啊宁冉冉,到底多大仇对迟笑下这么狠的手!

    迟龚被迟小小一声吼出了门,但是还是很担心她:“笑笑?你没事吧?你母亲没事吧?”

    上官氏要踏门而入,试探性地问:“笑笑?你没事吧?”

    迟小小蜷缩着身体,抖地不像话,不知道什么玩意在全身的血液里游走,她全身比被放在了油锅里煎炸还难熬。

    就在她想着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出去找个人就上的时候,突然周身慢慢地凉了起来,和那天晚上她闯入及寒山禁地时的感觉一样。

    迟小小慢慢地撑开了眼皮,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清凉的怀抱,男人将她抱了起来,迟小小眼里的泪不断地滚,她并不想落泪,是被毒性驱使的。

    迟小小攥紧了男人的衣襟,男人将她抱回主卧,大手一挥便将整个温笑宫的殿门都关了起来。

    迟龚和上官氏在外面院子里不明所以,正疑惑着,里面传来男人冰寒的声音:“她身中剧毒,我要帮她解毒,你们去外面等着吧。”

    迟龚有一瞬间的错愕,问上官氏:“刚才那个是笑笑的师弟吧?”

    上官氏点头:“好像是……”

    迟龚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带着一群人出去,守在温笑宫的周围,等着迟笑和男人出来。

    但是……从里到外,隐隐传来迟笑似痛苦又似乎愉悦的轻叫,迟龚心下一凛,上官氏脸都绿了:“他们竟然在……这成何体统?”

    迟龚抿了唇,气的要闯进去,就被强大寒气直接撞了出来,迟龚在外面大喊:“你对笑笑做了什么!”

    里面的男人并没有理会迟龚,他们又靠近不了,但是短时间内,里面迟笑的声音就没有了。

    他们并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但是他们应该能猜到……

    迟笑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身上清清凉凉的真舒服,她在一个冰寒的怀抱里,不断地向着那个怀抱靠近,体内在血液里游走的燥热也平复了。

    好了许多,她这才有了神智,有什么液体落在了她的脸上,她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迟小小瞬间惊醒,一睁眼,却见青泓脸色苍白地看着她,毫无情绪。

    迟小小的身子还软地厉害,她慢慢地撑起身子,担忧道:“你没事吧?”

    她现在在自己的主卧暖阁内,她的床上都是血迹,还有似乎冰块融化过的痕迹。

    迟小小有点恍惚不知道怎么回事,青泓却是舒了口气:“活过来了。”

    迟小小的脸色也不好看,见青泓难受地要紧,赶紧下床去喊人,刚一开门,迟龚和上官氏就带着人冲进去了,青泓在榻上打坐,迟小小浑身湿透衣衫凌乱,迟龚抽了侍卫的剑就指向青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笑笑她是孤王的女儿,你也敢这样对她!”

    迟龚又看了看湿透的床榻和血迹,气的手都在抖,青泓闭着眼睛并没答话。

    迟小小走路都站不稳,她走到迟龚面前夺下迟龚的剑,有气无力:“父亲息怒,他是在救我……这事情我过会儿跟您详说,现在请您赶紧在王宫布防,王宫内有邪物!”

    迟龚看着迟笑真的是又疼又难受,扶住她让她坐下,迟龚说:“不要担心了,布防孤王早就做好了,喜儿孤王也已经让人好生安顿她的家人,给予补贴,会将她送回家的。”

    迟小小点头,这才看向青泓,就很无奈。

    迟小小也不知道青泓为什么会三番五次救她,明明她一直想逃脱他的魔掌,他竟然什么都不计较么?

    祖母听说迟笑宫里出事了,也匆忙赶了来,迟沅扶着她,老远就听见她着急地在喊“笑笑”。

    迟龚出去迎接,迟笑腿软地动不了,就在那里坐着等着,老祖宗一进门就抱住她直哭:“我的笑笑啊,可吓死祖母了。”

    迟小小抱了抱老人家安慰她:“没事,我没事,祖母不要怕。”

    这晚上的事情才是个开端,忙了半夜,手忙脚乱,迟沅见青泓在迟小小的榻上,气的脸色铁青,但是迟小小刚脱离危险,她也没有发作。

    让王宫里御医给迟笑看了身子后,御医也无能为力地摇头:“此毒甚淫,闻所未闻,老夫解不了。”

    祖母这才看向青泓,问迟龚:“那是他救了笑笑?”

    迟龚点头,只是解毒方法难以说出口,老祖宗已经了然了,虽然迟笑是整个家族的希望,但是留下命才能振兴迟家一脉,如若连命都没了,便什么都没了。

    老祖宗沉默了片刻,对青泓说:“你此后就做了笑笑的暖榻奴吧。”

    迟龚大惊失色:“母亲,那是笑笑师弟……”

    老祖宗说:“我知道,但是笑笑的清白给他了,而且这毒一日不解,她就一日陷在折磨里,毒发一次就得找个男人,找谁都是找,不如就让他做了笑笑的暖榻奴,从此和笑笑同吃同住同眠。”

    迟沅在一边生气了:“我不同意!”

    迟龚怒斥她:“又有你什么事儿!”

    迟沅委屈道:“是我先看上他的,笑笑还说要给我做媒,怎么能这样?”

    老祖宗冷哼一声:“他都和笑笑有了夫妻之实,你还想要?”

    迟沅不说话了,老祖宗冷着脸起身看着青泓道:“今日暂且休息,明日便让你和笑笑秘密成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