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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芙萝:助我修道??你认真的???

    容衍:不准乱看!!!

    ☆、救命

    芙萝直接就答, “殿下。”

    她一张嘴从来不说假话, 说谎这个事儿, 反正谁都是千年狐狸,唱聊斋,恐怕还没唱完就被给看出来了。

    看什么就说就是了, 反正容衍还能因为被她看了两三眼,就要学外面的那些贞节烈女和她小拳拳捶胸口嘤嘤嘤么?

    不过, 是真的好看啊。

    芙萝想着, 干脆学着男人那样, 盯着容衍的眼神都幽深了些许。

    容衍性情如何另外说,但是样子却真的长得十分不错, 身形颀长,脖颈的线条流畅而优雅,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蜜色浅光。

    容衍一哽,他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芙萝满脸坦然, 一双眼睛直接望着他。

    她突然眼里生了点异样, “殿下为何要挡住呢?”

    “那你为什么要看?”容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心下顿时和那些被纨绔子调戏的姑娘合在了一起。

    这诡异感充斥在容衍周身, 他放开手,在仙波殿内他原本就很放松, 又是刚刚沐浴过, 自然也就随意了一些,谁知她竟然这么不客气!

    容衍将衣襟口整理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难道你不知道?”

    芙萝觉得冤枉,可怜见的。这家伙刚刚根本就没有不让人看的意思,大大咧咧的躺在那里。难道不是给她看的么?

    芙萝满脸委屈,直接往那里站着,臂弯里搭着的拂尘也随着她的沮丧而开始有些左摇右晃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容衍见着她的不对劲,到她的身边沉声问道。

    芙萝抬眼起来,殿中灯火不是十分足够,着道袍的姑娘站在那里,眸光盈盈,脸颊上的肌肤在灯火里折出淡而柔的光来。

    她望着他,“殿下不高兴?”

    芙萝的耳畔此刻落下些许碎发,她来之前被人领着沐浴更衣,明明依然还是一身道袍玉冠的打扮,美艳到锋利的面庞哪怕脂粉不染,在灯火下也透出一股惊心动魄的艳色。

    她径直往他看过来,眼里眸光闪烁,和她美艳到令人怔松的面庞不同,那眸光却是浅浅的柔柔的,如同丝线,丝丝缕缕的往他勾来。

    “别看我。”

    眼前的男人突然道。

    芙萝一愣,立刻去看一旁的灯火架子,她一双眼睛全都在那些灯火架子上。偏生她看着那些灯火架子的时候,也是双目含情,似乎那些等灯火架子成了精变成了人,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她这样子,倒是让容衍心里冒出古怪的感受。

    一时半会的,他也说不上来,那股感觉是什么。

    容衍站在她旁边,可闻到一股清新的香味。可能是因为她此刻身上的衣着都是宫里准备的,熏了另外的香。

    香味浅淡,只有薄薄的一层,没有平常那么浓厚。另外一股幽香飘散了过来,似曾相识,淡淡暖暖的。

    “殿下召贫道,是为殿下讲经?”芙萝问。

    她是不知道这家伙搞什么,还讲经,她说是出家,其实对于那些经书她就是看了看。这东西看悟性,也讲机缘。悟性机缘不到,就算全背下来了,也没什么太大用,可能就是给她拿出去装逼的。

    芙萝出家只为避风头,全家上下都没有让她真的一辈子去做道姑的打算,只是等风头过去了,就找个理由把她接回来,到时候该干啥干啥。毕竟他们和皇家也都是亲戚。

    又没深仇大恨,不至于把个姑娘这样。

    所以芙萝也就没把所谓修行当回事,虽然她每次一出去,的的确确看上去像那么一回事。

    芙萝嘴里稍稍有点儿苦味,她看向容衍,容衍看着她,眼里清亮。

    “你修道这么多年,应当也有所成就了吧?”

    芙萝摇头,“没有,其实贫道对大道一无所知。”

    容衍挑了挑眉头,他眼尾因为这几日的繁忙而微微发红。

    被灯火一映,就成了一片浅浅的艳色。

    “你倒是实话实说。”

    容衍轻笑,他坐在那里,瞧着芙萝就站在那里,他回去坐下来,看着她小会。

    年轻貌美的女子站在那里,低眉敛目,沉浸在一片柔光里。

    “你这次不怕了?”

    芙萝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怕殿下。”

    “我记得一开始,你挺怕我的吧。”容衍坐在那里,他回想他才回来的时候就去见她,没醒之前吐他一身,醒了之后抱着他哭。然后全部所有的都成了他的过错,她倒是干干净净,偏生她说的那些话,竟然还可以自圆其说。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她胆子小,还是大。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就是她不太乐意靠他太近,芙萝总觉得,容衍是不是八字太硬,靠近他没啥好事。

    只要和他在一块,小郎君看不成,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对着他一个。

    可这话是不能对容衍说的。

    “哦?”容衍来了点兴趣。

    “因为殿下是正人君子,难道殿下想要对我做点什么么?”芙萝话语尾音微微上翘,带点叫人清晰感觉到的些许疑惑。

    容衍听到,看了她几眼。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原先左摇右晃的拂尘这个时候也垂了下来,温顺的就靠在她的臂弯里,那么一段下来,瞧着倒像是一直狐狸在挂着尾巴,不怀好意的冲他笑。

    “过几日这皇宫就要换主人了。”容衍突然道。

    他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一星半点的兴奋和高兴。

    芙萝抬头看他,“其实殿下在入京的时候,就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

    这一句让容衍有些想象不到,芙萝又加了一句,“也是这天下的主人了。”

    殿内一下安静下来,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

    宫里讲究高高在上,也讲究一份富贵宁馨。

    外面虽然还有宫人和内侍站着,可是都安安静静,如同长着人样的木头桩子一样,戳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听见有什么声响。

    芙萝站在那里,心里打鼓,仔细把自己方才那话又在心里过了一遍,翻来覆去的都没见着什么问题。

    这说好话拍马屁也是有讲究的,一个不好马匹拍在马腿上,那不是尴尬,那是要命。

    容衍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坐着。他的眼神很是古怪,像是融合了许多情绪。亏得那些情绪里没有见着任何的戾气,要不然芙萝觉得自己肯定不会顾及这个时候还在宫里啥的,说不定拔腿就跑。

    他定定的看了她好会,“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容衍的音色莫名的有些沙哑,在静谧的殿内,越发清晰,那里头每一丝的音节都能被她所掌控。

    “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