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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是其乐融融。

    临海大长公主在宫里就和自家里一样,随意的很,根本没有半点束缚。看起来真的就是家宴。

    容衍看着脸上含笑,“姑母在宫里可还有不习惯的地方?”

    “这倒是没有,在这里每天见着好景色,感觉我这人都年轻了不少。”临海大长公主道。

    临海大长公主这话显然让容衍很是高兴,“原本还担心侄儿有不周到之处,姑母在这里呆的舒适,侄儿也就放心了。”

    临海大长公主哎了一声,“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说这些文绉绉客气的话不是生分了吗?”

    “今天冬至,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那才是开心的呢。”

    容衍很显然喜欢临海大长公主这话,“姑母说的很对。”

    说着他抬起酒杯就给临海大长公主敬酒,临海大长公主安坐在那里,直接受了容衍的酒。

    容衍看向芙萝,芙萝早早的手里已经提前倒好了酒水,见着他看过来,她抬手直接对着容衍一敬。

    芙萝对酒水这东西只是沾了沾唇,就算是喝过了,可是容衍竟然那么一杯全都喝下去了。

    他看起来很是高兴,那高兴在她看来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芙萝还是冲他笑了笑,他看到她那一笑,似乎还更高兴了。

    临海大长公主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芙萝。

    “姑母这段时日也在宫里住着,反正宫里这么大,多住几个人是好的。”容衍开口。

    临海大长公主欣然应下,“那好。”

    这顿家宴持续了不少时候,最后还是临海大长公主年纪大了撑不住,这才散了。

    芙萝才回寝殿,就有人过来,说有人请她过去。

    能在蓬莱宫请得动她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芙萝立刻赶过去,到了门口就见着满脸焦急的黄孟,黄孟看到她来了,迎上去,“陛下喝酒多了,原先老毛病有些犯了,还请仙师出手相助。”

    芙萝一下就想到当初被容衍抱了一晚上的事。

    她直接到殿内,没有闻到药味,她径直走到里面,就见着容衍躺在那里。

    容衍双眼闭着,也没说话。

    “又头疼了?”芙萝到他的身边轻声问。

    他身上的酒味浅淡,宫中的酒都是佳酿,淡淡飘香。染在身上,不仅没有半点让人不适,反而平添几分富贵。

    她记得容衍头疼症发作的时候会十分焦躁,抬手就让那些宫人内侍离的远了点。

    “头疼的话,我给你揉下?”芙萝俯身问道。

    容衍没有回答,芙萝也只当他默认了,手指轻轻按在他的额头上,还没等施力,原本躺着的人一下起来,不仅起来,还一头埋到她怀里,双手直接抱到她腰上去了。

    “这样我就好多了。”

    ☆、逼婚

    芙萝又被熊抱, 容衍身量颀长, 人也生的手长腿长, 站起来的时候,都比她还要高将近半个脑袋。整个人压下来的时候,她就被抱得严严实实。

    修长的手臂直接将她抱了个结实。突如其来又难以抵挡。

    她整个人都被他抱住, 以前她抱过他,但是主动抱人和被人抱住, 这两个感觉都完全不一样。

    芙萝感觉怀里多了一头漂亮的熊。熊长得剑眉星目, 而且就贴在她的怀里, 随便动了一下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还有强健的体魄。

    怎么总感觉自己好像吃亏了?

    芙萝低头看着怀里的容衍,容衍此刻和六皇女也没太大区别了, 不,比六皇女都还要不如,六皇女撒娇都没他这样的。容衍像是彻底回到了小时候,抱住她就不肯撒手。

    “你放开点, ”芙萝低头, 手掌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我难受。”容衍不但没放, 反而还给了她这么一句。

    说完, 他继续往她的怀里埋了埋。他忍不住将双臂收紧,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就这么锁在怀里。被抱住的人很柔软, 也很温暖, 体温里夹带着一股淡香,让他越发沉迷。

    要是就这么下去,那也是极好的。

    容衍心里这么想道。

    要是就这么一直下去, 也不知道有多好。

    芙萝察觉到他双臂又把自己的腰给圈紧了,颇有些无奈。

    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思,相反她动了动,他的手臂反而还收的更紧了。

    芙萝轻笑,她的手拍在他的后背上,就和哄孩子也没有任何区别。

    “能不能轻点,我的腰都要被你给掐断了。”她话语里半含明媚的笑意,“你该不是想我们两个干脆就这么长在一起了?”

    “是。”容衍听她这话,手下才放松点。但是却依然不肯完全放开她,只是一味的抱着她不放。

    芙萝见他不肯撒手,也不生气。毕竟和喝醉了的人不能讲道理。

    纤细葱白的手指轻轻的落到他的手上,指尖直接按住了他头颅上的几个穴位轻轻的按压。

    十道九医,她虽然出家修道是糊弄人的,但对道家的那些养生术还是有点兴趣,多少学了点。

    指尖落到颅顶上柔软的厉害,容衍先是不适应一般身体有瞬间的僵硬,可是下刻躯体的僵硬又迅速的柔软了下来,他靠在了她的怀里,闭上了眼。

    “这个毛病好几年了吧?”芙萝指尖按在他的头顶上,她的力道并不大,可是柔软的匪夷所思,带着一股亲切的安抚意味。

    她的话语也让他忍不住依赖,“嗯。”

    “我记得以前你在宫里的时候,从来没说过你还有这个毛病,是去燕州之后才得上的?”

    她记得当年的容衍虽然说比较清瘦,但也没听过身体上有什么毛病。

    “嗯。”容衍任凭自己埋在她的怀里,“那里好冷,好冷,九月就开始刮寒风,远远比京城里都还要早的多,吹在脸上和刀剐一样。任凭身上穿的再厚,只要风一吹,骨头都能给你冻掉了。”

    他的话语里像是委屈了,往她那里更靠近了些。

    手臂间的躯体柔软的不像话,将他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全都一味的包容。

    “你受苦了。”芙萝也和对孩子似的,仍由他抱着自己。

    “我从来都不想呆在那里。”容衍靠在她的身前,将自己的心事全数托盘而出,“我不想去,那里好冷,吃食味道我也不喜欢。”

    芙萝听着,手掌在他的头上摸了几下,“那就不要在那里了,回来好了。”

    “真的吗?”容衍从她怀里抬头看她。

    芙萝这下确定容衍是真的喝醉了,清醒时候的他绝对说不出这话,他就算再袒露内心,也不过全都露出来给她看。

    “当然,我们不在那里呆着了,我们回京城。”芙萝捧着他的脸笑道,“对了,要不然我们还可以去南边,听说南边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