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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他呀,就看上你了!”

    六皇女就听到这个,她满脸高兴,“郭姐姐终于要嫁给皇兄了?”

    这话让临海大长公主越发的高兴了,她坐在那里,笑的喝了不拢嘴,“果然今年是个事事大顺的好年份!不管做什么,那都是心想事成!”

    郭旭才回来,就听到六皇女说嫁娶,然后就是亲娘的这句话。

    “可是姐姐不是说,她不想……”

    郭旭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临海大长公主就一眼剐过来,“大年初一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好的字,小心你的皮!”

    郭旭哪里见过这样凶悍的亲娘,惊吓之下,直接闭嘴不敢说话了。

    临海大长公主自然记得芙萝之下是说了什么雄心壮志,只想睡皇帝,却不想负责。古往今来自家女儿算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但这话听听就算了,要是真的当真,并且还照着去做,那就是嫌弃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好。

    临海大长公主满脸笑意看向芙萝,“阿芙呀,可犯傻。”

    芙萝坐在那里,听到亲娘这一句,她靠在那里,“娘,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你要是知道,当初那天就该顺着我的话给定了!”想起那天自己抓了这两人在一个屋子里,自家女儿却不顺着她的话给说下去,临海大长公主就不由得一阵火大,“你嘴上说的好,到了做的时候,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临海大长公主说着,坐的更近了点,“你可别傻,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要是你还端着怎么的,到时候真的给弄进来一个皇后,你和咱们全家就都别活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容衍才来。大年初一百官朝贺皇帝,然后还要留宴。一直到了现在才散了回来。

    容衍一来看到芙萝就问,“今日怎么样,没有人敢对你不敬吧?”

    芙萝摇摇头,“那倒没有,不但没有,那些夫人们看起来比平日里都还要谨慎小心的多。”

    芙萝说着看看他,“你这要干嘛呢,让她们来干什么?”

    容衍有些意外,“你不喜欢?”

    芙萝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我昨夜里没睡好,她们一来,我连懒觉都睡不成了。”

    她原来觉得自己不用去朝贺皇帝,也没有皇后给她拜,所以她有机会睡到天亮。没成想她还是没有逃过天不亮就被挖起来。

    容衍看她满脸抱怨,嘟嘟囔囔很是不满的模样,忍不住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

    “这个没办法,新年里头都是如此,等到大年初二往后就好了。”容衍亲昵的捏她鼻子,言语里不由自主的露出几分亲近。

    “我昨夜一宿没睡,然后今日一大早就要坐在那里给人当菩萨拜。”

    容衍说着,话语里透着一股撒娇,“可不好受。”

    芙萝似笑非笑的睨他,“怎么,给人当菩萨还不好?”

    容衍又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坐下。

    “有什么好的,坐在上面,大殿上还要烧香,弄得烟熏火燎的,下面的人看不清你,你坐在上头也看不到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山呼万岁,声响可不小。平常宫里严禁喧哗,一年到头也就这个时候能大声说话,一个两个全都卯足劲。耳朵真不好受。”

    芙萝听他这小孩子抱怨的话,有些好笑,她拉着他,“让我看看。”

    说着还真的看了看他的耳朵,长得好看的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丑的,就连一根头发丝都觉得长得俊,他的耳朵自然也是长得好。

    芙萝给他揉了揉耳郭,“不疼了吧?”

    说话里还忍不住夹着笑意。

    “还是有点疼。”容衍道,眼里却冒着光亮的望着她。

    芙萝哎哟了两声,“这可不得了,恐怕是有毛病了。”

    她嘴里说着,就要黄孟去叫御医。

    “大年初一就请御医,回头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容衍拉住她,“还是自家关起门来算了。”

    芙萝瞧着,指尖对着他的耳朵就下去了,柔软的指尖直接沿着耳朵搓,“还疼的话,要不要我帮忙吹吹?”

    芙萝一句话调笑,甚至有那么点儿调戏的意思。别看容衍这年纪了,其实除了她之外,还真的没有和女人亲近过,她这么一说,就见着手里的耳朵红了,泛着一股红红的诱人颜色。

    “好啊。”容衍突然道。嘴里说了还不够,直接就把脑袋都往她这里给靠了过来。

    顺着杆子往上爬,恐怕就是容衍这样的了。

    芙萝冷不防就被容衍一下给反将了一军。

    “没你这样的。”芙萝才不会真的给他吹,叫人给他上了热茶。

    “姑母呢?”容衍和芙萝说了好会的话,在殿内没有见到临海大长公主。

    “娘昨日里一宿没睡,现在还在休息呢。过会应该能一起用晚膳。”

    容衍听后点点头。

    他看了她小会,突然靠在她腿上,“我也累了。”

    “让我靠着你睡会好不好?”

    “不好。”芙萝半是开玩笑的开口,见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又忍不住软下来,“就一会,你重的和头熊似得,压在我腿上难受。”

    “我不重。”容衍说着,已经把脑袋给放到了她的腿上。

    其实枕着腿,真的不比枕着那些柔软的枕头舒服,但是他就是想靠近她,哪怕只是单纯的和她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他心底都能生出无限的暖意来。

    暖着自己,也暖着因为前半生的荒凉而虚无的内心。

    “我一点都不重,当初才到燕州的时候,下头的人就说我这样的,弄不好一阵风就能把我给吹走了。这些年,吃了这么多下去,也没见着长肉。能有多重呢。”

    他说完,就靠在她的腿上睡了。

    累了一宿,还得在大殿上端坐着,到了这个时候其实他也还撑得住,比这个更难熬的他都坚持过来了,但是碰着她,就是忍不住的娇气起来。

    就是娇气,没有人照看的时候,哪怕命悬一线,他也从未有过半分和人道苦的想法。他的骨气和傲气不允许他对人说那些话,更何况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只不过白白叫人看笑话罢了,可是在她面前,他可以说自己痛,自己不舒服。并且她也会包容下来。

    芙萝就守着他,仍由他在腿上靠着,而容衍也说到做到,说只是睡一会就真的只是睡一会,自制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哪怕昨夜里没睡,只是睡了小会养回精神就醒了。

    他一醒来就记挂她的腿,“怎么样,没有发麻吧?”说着忍不住去看,甚至还想上手。

    芙萝似笑非笑的,“陛下,这可不讲规矩了啊。”

    她这一说,容衍原本要伸出去的手,一下就缩了回来。他带着一股忐忑,甚至连话都说的有些不顺畅了,“我、我没有。”

    “哦,当初你回来的时候,是想要干什么呢?”芙萝言